地下室裏立刻響起了一陣陣的調笑聲。
泰國曼穀。
自一七八二年秦皇拉瑪一世建都於此,曼穀就成了彙集整個泰國新與舊生活方式的萬花筒。比較其他任何地方,曼穀更能顯出泰國人在蓬勃的現代化發展中,仍然保留著敬重傳統的誠意。
曼穀位於皇河——昭拍耶河(湄南河)河畔,暹羅灣灣口上數公裏的平坦衝積平原之上。無論從各方麵看都標誌著首都地位。曼穀除了是泰國皇室居所、政府和行政機構的所在地外,也是所有主要工商業和財經金融中心。既是泰國的主要港口,亦為全國十分之一人口的家園。
在遊客眼中,對曼穀的盲個印象是現代化,充滿動感的繁忙大都會。市內盡是聳立空際的辦公大樓、公共住宅、國際蒙華酒店、巨型百貨公司和大型購會到這是東方最具異國風情的酋都。令人驚奇的是現代化建築物並沒有湮沒標誌著輝煌傳統的無數具紀念價值的名勝古跡。大皇宮巍峨的屋頂和金佛寺、雲石寺、四麵佛、縷金鑲玉的尖塔、玉佛寺、鄭皇廟(晨曦之殿)和曼穀市內外四百多處寺廟,都煥發著便人精敬畏,教入目眩的純東方佛教色彩。這些紀念性建築物內藏著雕塑、繪畫和裝飾藝術的傑作足以證明泰國在藝術方麵的超卓成就。
曆史的影響與社會活動的長期脈絡,並不僅表現於靜態的文物。人們日常的生活更不斷有古典與現代的縮影。舉例而言,穿黃色袈裟的和尚在曙光初現中開始沿街托缽,便是一幅曆久不衰的景像;今日高聳矗立的大型建築,隻不過更強調7這城市奇情與超越時空的景致,刻劃出她特殊的定義與風味。
冷南天站在繁華的泰國大街上等待著他們的電話,但是他卻不知道此次一去竟成了他的永恒,他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此次匆匆離去,竟成為他和家人的永別!
這時冷南天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接通電話:“什麼事?”
“老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兄弟們都已經各就各位了,隨時可以行動。”電話那頭道。
“嗯,黑疤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冷南天道。
“放心,老大,我知道輕重的。”
黑疤,原名柳河一,深圳人,跟隨冷南天已經二十年了,是冷南天手下資格最老的一個人,深的冷南天信任。
剛掛下的手機適時的再次響起,接通電話,冷南天道:“我已經到了,到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道:“你打車道新康道。”說完就掛了電話。
冷南天召了一輛的士開往新康道去了。
“到廢棄的加油站去。”
幾經周折,冷南天終於來到了他們指定的地點,這時他的麵前出現了四個泰國人,看見冷南天四個泰國人作了個情的手勢,就兩前兩後的壓著冷南天到未知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冷南天不斷佩服著這幫人,這麼有能耐,居然七拐八拐之下來到了一個地下水道裏。在一個四茬道口,四個泰國人,停了下來,搜索了一下冷南天全身上下,最後什麼也沒找到。於是變領著冷南天向其中的一個岔道口中走去。
來到交易的地點,黑暗的地下水道中,足足有二十多個對方之人,其中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獨眼壯漢,看到冷南天來到了,哈哈大笑著走上前去給了冷南天一個熱烈的擁抱。
“冷老大,你還真難請啊,小弟們想和你見一麵,都得費這麼大的功夫。”獨眼漢子道。
“嘿嘿,是嗎?廢話少說,我女婿呢?”冷南天懶的和這些人廢話冷冷的道。
獨眼漢子也不介意,自嘲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後。
冷南天放眼望去,隻見在這個地下室內赫然有一間小小的房間,對著冷南天這麵的是一片巨大的玻璃,玻璃裏麵此時正吊著一個人,雖然玻璃很厚,但冷南天還是能辨認出那個吊著的人就是他的女婿任天強。
點了點頭,冷南天心想黑疤也該到了吧,因為冷南天此時的頭發內正藏有一個針尖般大小的攝像頭,可以從攝像頭的那邊全程觀看冷南天這邊的情況。
“冷老大,你女婿你也見過了,我要的東西呢?”獨眼道。
冷南天從懷中拿出一張支票,對著獨眼道:“這張支票上有十一億,隻要簽上我的名字任何人拿到了都可以去瑞士銀行提出十一億人民幣。”
獨眼露出貪婪的目光道:“那你快簽,快簽啊。”
冷南天微微一笑,拿起筆慢慢的寫了下去。
“好了,你可以放了我女婿了吧?”冷南天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中卻暗暗著急,對方不可能就此放過他們的,而黑疤怎麼那麼久了還沒動靜。冷汗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憑借這麼多年的經驗,冷南天知道自己一定疏忽了什麼,自己現在已經掉進了一個天大的陰謀當中。
“嘿嘿,冷老大,你好像很緊張啊?”獨眼笑眯眯的問道。
冷南天正求之不得呢,能夠多拖一分,黑疤道的希望就大一分,於是道:“哦?是嗎?我很緊張?從哪裏看出來的?”
獨眼笑眯眯的坐了下去,然後拿起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下去,不慌不忙的看著冷南天,看著獨眼那貓戲老鼠般的眼神,冷南天心中越來越感到恐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冷老大,你是不是在等人?”獨眼終於蹦出了一句話。
冷南天渾身一震,腦中一片空白,直叫完了,完了。
獨眼又道:“冷老大,我勸你別等了,你看看那邊。”
冷南天順著獨眼所指的方向一看,正是囚禁他的女婿任天強的的玻璃屋,冷南天疑惑的轉頭看了看獨眼,獨眼笑的更濃了:“再看看。”
冷南天疑惑的再次看著玻璃小屋,還是一樣,沒什麼變化啊,正想張嘴去問,突然冷南天終於看到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任天強已經不見了,被囚禁起來吊起的任天強不見了。
冷南天心中鬆了口氣暗想,看來黑疤已經把任天強救了出來。想到這冷南天回頭狂笑道:“哈哈哈,任天強已經不見了,恐怕是被我的手下黑疤所救,獨眼你準備好死吧。”
獨眼誇張的大笑起來,良久,良久,才道:“冷老大,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對,不錯,你的女婿確實是被你的手下黑疤所救,但是……”
說道這裏,獨眼拍了拍手掌。
從玻璃小屋後走出兩個人來。
冷南天定眼一看隻見兩人赫然是任天強和黑疤。
看到這裏,冷南天再傻也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何況冷南天不但不傻,而且聰明絕頂,隻是因為是自己女婿的關係,亂了心神而已,人老了,都會特別看中親情的。
冷南天渾身逐漸發抖,不過漸漸的,冷南天平靜了下來,指著任天強道:“為什麼這樣坐?我哪裏對你不好了?我已經失去了兒子,家產遲早是你的,為什麼還要如此?”
任天強聽到這裏道:“不要怪我,因為我等不及了,你這麼大年紀了,該歇歇了,要是你放下所有的工作去享享清福,也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了,我不會介意一年花個幾百萬來養活你的,可是你太強了,這麼大年紀還是緊緊抓著大權不放,等你放權了,恐怕我都老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任天強冷冷的道。
冷南天點了點頭道:“看來我瞎了眼了。”轉而看向黑疤道:“你呢?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黑疤勾下頭,不敢看冷南天的眼睛。
任天強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冷南天道:“一個字。錢!他跟了你這麼久,你給了他多少?我告訴你我給了他一個億,一個億啊,夠他好好的活一輩子了。”
冷南天似乎一下子老了二十年,站都有點站不穩,對任天強道:“你想怎麼樣?”
任天強道:“不好意思,你必須死。”
說完向黑疤點了點頭,黑疤對著冷南天道:“老大,對不起了。”
“砰!”的一聲槍聲,響徹在地下水道裏,冷南天不甘心閉上眼睛,直直的瞪著任天強緩緩的倒了下去。
在冷南天倒下去的三天後,位於香港別墅內的吳秀雲和女兒冷玉丹也正默默的坐在客廳裏。
良久,冷玉丹走到吳秀雲麵前,跪了下去道:“媽,都怪我,這麼危險我不應該讓爸爸去的,可是我攔不住爸爸他。”
吳秀雲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秀發,慈祥的道:“乖女兒,媽沒有怪你,就是媽媽當時在也不會阻擋你爸爸去的,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我和你爸爸不會讓你傷心一輩子的,隻要你們過的好,我們這些坐父母的就是最高興的。哎,都三天了,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怎麼樣了?”
這時,別墅外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兩人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走進來一個左臂上渾身是血,看來中了搶的少年來。
少年名叫金傲天,他父親金震南是香港一霸,二十年前和冷南天兩人相識,最後結拜為八拜之交,關係甚是親密。金傲天和他們的兒子冷烈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和一個名叫段海的雲南小夥子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三人關心甚是親密,足以比美親兄弟,三人天天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三年前冷烈失蹤後,金傲天也不退了學,加入了特工訓練營,今天剛剛回來,據說是不想幹了,推出了特工生涯,從金傲天回來後,每隔幾天就往冷家跑一次,一方麵探聽冷烈的消息,一方麵陪陪冷烈的父母。而段海在冷烈失蹤之後,也回到了他的家鄉雲南去了,除了固定時間向冷家打個電話外,冷烈的父母在也沒有見過他。不過聽說在雲南的金三角坐起了毒品生意。
當時聽到此話的冷烈的父親冷南天就道:“龍生龍,鳳生鳳,我冷南天生個兒子交的朋友全是黑社會未來的精英啊。哈哈哈。”
今天,金傲天閑來無事,就跑到了冷家別墅,誰知道剛進門就碰到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