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和在下又有什麼關係,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是皇上的母後,是這大夏最高地位的女人,那等高不可攀,遙不可及,她不是采棋,不是那個灑脫的公子哥,不是那個可以隨意調戲美人的俊少年郎,不是那林間恣意暢然的爽快女子。”
李圓拿起酒壺,在聽到蓮落的話後,似乎更增添了幾分悵然。
“她……是太後娘娘,可為什麼偏偏是太後娘娘,倘若是什麼郡主公主,那還不至於如此,可為何偏偏是深宮裏麵的娘娘,還是偷跑出來的,這是假的罷?”
蓮落瞧著執迷不悟的李圓,青色的衣衫僅是皺巴巴,整個人也沒有精神,他歎了一口氣,歎的不是太後娘娘的身份,而是為了此事竟敢任由自己放縱自此的李圓。
端了一杯酒,他也喝了一口,其實他已經瞧出了一點端倪來,從那日在大殿上見到太後娘娘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而想來聰慧的李圓,卻是騙著自己不肯相信。
這兄弟,約莫著是陷進去了啊,蓮落心中感慨。
瞧著竟然兩人都開始了喝酒,子伍一臉愕然,“蓮落,你不是來勸酒的麼?!怎麼現在你也喝了起來,現在不是應該讓李兄趕緊振作?!”
子伍想要奪走李圓的酒瓶,可是後者抵死不從,在爭奪之中,蓮落隻是愣愣的看著,兩人爭鬥沒有結果,搶著酒壺的李圓幹脆放開了手,導致子伍一個不小心掉落到了地上,李圓則是輕鬆的坐著,拿起了另外一個酒瓶。
麵色有些紅暈,沒了一個酒壺,還照樣的有別的,這周圍多得是酒。
“哎喲。”子伍揉著屁股,被摔得有些疼,蓮落拉著子伍站起來了,並對他說道:“這時候你勸不了,是女人。”
蓮落的這一番話,一下子點醒了子伍,一拍大腿,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一直念叨著太後娘娘長,太後娘娘短的,原來是喜歡上她了啊,這可是萬萬了不得的!”
蓮落翻了一個白眼,似乎在說愚笨。
“不過李兄你的想法,子伍我老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太後娘娘年輕貌美,還有這驚人風華氣度,小生也是為之傾倒,可太後娘娘乃是那等在天上的鳳凰,怎麼能夠企及,你還年輕,又有前途,什麼姑娘找不到?”
頓了頓,子伍又道:“來來來,聽說麗春院新來了一批姑娘,是燕京樓跳槽夠來的,甚是美貌,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給你介紹幾個。來人啊,老鴇在哪裏?徐七娘?”
這幾人處在麗春院的包房內,雖然是開著的,但是此處來往的人較少,所以他們幾人不擔心說的話會被人聽到,而且在說到殷洛的時候,都是聲音放小了說,不敢太過於張揚。
真是陽春白日,天色正好,在麗春院裏的客人聽著小曲,賞著台上曼妙的舞姿,一切都是很愜意,周圍聲音比較嘈雜,人流量很大,來往不絕,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在此調笑著客人,一來一往,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屋內的紗幔由神秘的紫色換成了暗紅,搭配上淺粉,偶爾中間穿插著嫩紫色,一貫的迷離的色彩搭配,而過一個季節就會換一下,增添一點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