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那神情……隻能用一個霸氣來形容了。真的……她要是擁有了這種氣度,以後還有人敢欺負她?開玩笑!
許清正這樣想著,就見言郢冷冷的目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立刻縮了縮脖子,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燭火撲閃,此時的侍衛已經壓著兩個穿著華麗的探子進來了。
一見他們的服飾,許清和言郢的臉色都變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侍衛在言郢的示意下,取下了那個他們口中塞著的黑布。
“粗魯的下賤人,我們是柔然的使者,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們,我們要見你們的攝政王殿下!”剛被鬆開口的一個藍衣小胡子男人就止不住的咆哮了起來,衝著那個小侍衛不停的吼著。
聽及此,許清的臉色就更加的不好了,看著那個不斷掙紮的藍衣柔然男子,許清向前走了一步,“嗬,你們說自己是柔然的使者?可是哪有使者半夜來送信的呢?莫非你柔然都如此的不尊重我朝,還要見我朝的攝政王?嗯?”
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莫名的帶了幾分的氣勢,她看著那兩個被嚇住的使者,又繼續開口道:“我看二位並不像是使者,而像是混入我軍刺探軍情的探子!不然為何半夜送信而至?真的欺我大梁國威嗎?”
許清這一番話剛下去,不知兩個使者的臉色變得難堪起來,連攝政王的臉色都變了,看著許清的眸子裏又多了一分欣賞之意。
“這……我二人的確是大梁的使者,此次半夜送信而至……不過是……路上耽擱了一些,你們還不快給我們鬆綁?”藍衣小胡子男人迅速的轉了轉眼珠,臉上卻多了幾絲的不自然。
他們原本還想著在路上多玩一會,然後等到了大梁的軍營裏好好享受一番,讓那個所謂的攝政王對著他們盛情款待,沒有想到剛到了外麵,就被大梁的士兵給逮住,還被綁了起來,怎麼解釋都不聽。
猛地哼了一聲,許清的身上多了一分的怒氣和威嚴,“柔然王所吩咐下來的事情,二位使者也敢耽擱,看來柔然很是寬鬆啊,若是在我大梁,這樣的使者是要被誅連九族的呢!二位使者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出汗了?”
恐怕不止是在大梁,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容忍陽奉陰違的事情發生,柔然王會容忍一個不遵守自己命令的存在?
這樣想著,兩個被綁著的使者臉上就麵如死灰,瞬間汗如雨下。
“使者,這天氣的確是有些熱,來啊,快給使者鬆綁,好好的招待使者。”看到二人的樣子,許清也呼了一口氣,臉上出現了笑意。
這兩個人還真是難搞,若是不壓製他們一些的話。恐怕剛剛沒理的就是大梁了,畢竟是他們綁了柔然的使者。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若是真的被他們拿住了話柄,那大梁可就要失信於天下人了,甚至還會被人所恥笑。
剛鬆下氣來的許清抬頭,就對上了那個攝政王的視線,頓時僵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