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清醒的殷洛,想要出去溜達溜達,感受一下外麵的陽光,已經一天都沒有出門了,再這樣下去,自己身上都長了蟲子了。
外麵陽光炙熱,天空很晴朗,樹影搖曳,有一些輕輕地微風,有些炎熱,不過還好。
正好殷洛出了門,走到了院子裏,就聽見剛才那兩個人的對話。
原來言郢已經被拖去去選擇王妃了啊,那她又算什麼呢?原來言戰內心竟是這般急躁,想讓言郢找個王妃。
殷洛氣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出來,正巧碰上了解語來看殷洛,解語看見這個情況,心急如焚,立馬扶著殷洛。
這可把殷洛嚇得不輕,解語將殷洛靠在了籬歌的身上,就趕緊去找溫臨為她把脈,殷洛此時的臉色很蒼白,像一張白紙一樣,渾身都癱軟了,沒有一點力氣。
這讓解語感覺到很慌張,臉上的淚珠一顆顆的滴落了下來,“小姐,你醒醒,一會溫臨就來了。”解語本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有些不冷靜,解語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溫臨急匆匆的就趕到了王府上,看到殷洛這樣的情況,就急忙給她把了脈,溫臨搖了搖頭,然後歎了口氣。
“王妃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隻是外力作用不行的。”溫臨對解語說。
即使是華佗在世,心病也是醫不好的,解鈴還須係鈴人。
他給殷洛開了一些藥,能夠暫時緩解殷洛的病症,隻是剩下的,還是需要殷洛自己來幫自己。然後讓解語將殷洛平放在床上,將解語叫了出去,給她說了此時的情況,告訴她要多多開導一下殷洛。
沈辰和寧清此時也進來了,看見病床上的殷洛,也不免的長歎了一聲。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寧清走近,然後為殷洛掖了掖被角,心下有些焦急。
“沒事,沒事,都是些小事,不用那麼緊張的。”殷洛看著寧清已經接近扭曲的臉,都有些想笑。
他們兩個隻得發出長長的歎氣聲,他們又不是雲寒煙,又能有什麼辦法,更何況,現在言郢還在周旋著和親與皇位這件事情,而今天的鴻門宴,已經把殷洛相當於逼到了絕境上了。
剩下的,就隻能看殷洛的造化了。
沈辰和寧清陪了殷洛一會之後,就出去了,讓殷洛好好休息。
他們以為殷洛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殷洛心裏如同明鏡一般,如果言戰真的下定決心,讓言郢與番邦公主和親,哪怕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此時的言郢,應該在鴻門宴上,與番邦公主談笑風生吧,而她,卻病殃殃的躺在這裏。
不過也是,她本來就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隻不過因為一次偶然,讓她經曆了以往從沒有經曆過的事情,不過現在可能連這些東西,都要從她的身邊搶走吧,自己不屬於這個時代。
寧清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看著許清說,“洛洛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這麼下去會死人的,今天不是番邦公主被邀請到去皇宮參加宴會嗎?我們要阻止這場宴會,不能讓殷洛白白的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