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看著麵色無奈而又有些糾結的言戰,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許清自打來到這個朝代,言戰的每一點一滴的成長,許清都悄悄的看在眼裏。
她看著言戰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年君主,到現在逐漸變成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英明君王。
這其中,言戰經曆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艱辛苦楚,隻有許清和他自己知道。
多少次,許清看著言戰,都仿佛看見了一隻自己默默舔舐著受傷流血的傷口的小獸。
想到這裏,許清心疼的將言戰擁進懷裏。
言戰被突如其來的溫暖給驚著了。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許清,可是許清卻是越抱越緊。
“言戰,以後別推開我了好嗎?讓我陪在你身邊,我來陪著你度過所有悲傷的日子。”許清已是有些哽咽。
言戰緩緩抬頭,正巧許清的一滴眼淚自臉頰兩側滑落,落在了言戰的唇邊。
言戰抬手為許清緩緩拭去眼角的淚痕:“無妨,以後我便不會再推開你了。你可要一直一直陪著我啊。”
許清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言戰緊緊抱住。
言戰小心翼翼的在她耳畔印下輕輕一吻,許清有些怕癢,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言戰看著許清這個模樣,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你就好像是一座我永遠也探索不到盡頭的寶藏一樣,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帶給我無盡的驚喜。”言戰撫摸著許清的發絲緩緩說道。
許清害羞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言戰的麵容。
沈辰與寧清早就先他們一步到了客棧,寧清許是因為這幾日太過於勞累,精神一直有些萎靡不振。
沈辰有些擔憂的看著寧清,著急的詢問她說:“清清,你可感覺有什麼不適,或是哪裏不太舒坦。用不用我叫人來通傳太醫為你看看。”
寧清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罷了罷了,溫臨如今不在,其他太醫的水平雖也不差,可是到底比不上溫臨這般藥到病除。再說了,這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再去打擾他們休息,我也是實在不好意思。”
可是沈辰卻是不依著寧清:“你這身子不舒服,不爽利,難不成連大夫也不看看嗎?若是本來沒有什麼大事,一再的拖著,拖成怎麼也無法愈合的頑疾,隻怕你們連後悔也來不及。”
寧清見擰不過沈辰,隻得答應了下來。
寧清看著燭火下麵容剛毅英俊的沈辰,不覺心中一動。
初見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未曾想過,會有這般際遇。
寧清暗暗想著,搖曳的燭火為她染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沈辰抬頭望著她,不覺望著有些呆了。
寧清伸出手指點了點沈辰的額頭說道:“你這個傻子,怎麼倒看呆了呢?可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不成?”
沈辰搖頭:“我啊,見你生的十分好看,心中亦是十分歡喜。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寧清聞聽此話,羞的低下了頭。
沈辰瞧著她眉目含羞的模樣,心中更是歡喜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