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淅淅瀝瀝的下著,散發著腐朽的味道似乎是因為草茅屋的問題,這大雨一陣陣的,由不得人直哆嗦,刺人的冷風刮在臉上這時候的氣氛莫名的變得沉重,仿佛老天也在哀歎這場荒唐的事情。
殷洛看著老態畢顯的老嫗,心中也是心酸不已。
人人都道父母與兒女之間的親情是這世間最為珍貴的感情,可是弄得今天這個局麵又是誰的錯呢?
言郢見殷洛有些神傷,仿佛看穿殷洛心中所想,不顧手臂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他快步走上前去摟住殷洛,在她耳邊輕輕說著:“終究也是這個男子咎由自取,他不仁不義不孝不忠,落得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隻是可憐了老伯和老婆婆。”
殷洛暗道,世事難料,這個世間有太多,說不盡也道不完的感情,許許多多的東西,都被埋藏在這冰冷的繁華下,因為現實的打磨,而變的消磨不在。
隻見言郢一聲令下,一旁的護衛就從房頂上跳了下來,一連串的七八個。他們持刀肅立在言郢與殷洛麵前,時刻準備保護他們。
言郢冷眼看著倒在地上不得動彈的男子,眼神中帶著輕蔑與不屑,他冷聲說道:“你可認錯?還是你仍是執迷不悟,不肯認錯?”
隨著言郢話聲剛落,殷洛的身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原來言郢方才就看出了殷洛有些冷,便朝她靠近了些許:“洛洛,靠過來點這冷。”
言郢溫柔而又富有磁性的話語,讓人抗拒不了,明明是尋常的話語,此時此刻卻感覺到,像被勾了魂似的,惹得殷洛一陣心中一陣悸動。
言郢把身子壓低下來,用自己的袍子給她遮蓋著,把手搓熱了,用嘴哈著熱氣給她暖著,一副我的女人就得這麼慣的樣子。
明明是羞人的動作,可偏偏他卻是帥得過分,那副無可挑剔的輪廓,白芷帶著病態的臉頰,粉嫩的嘴角,涼珀的額頭冒著一層薄薄的捂汗,著實讓人離不開眼。
一旁的老婦人看了也不禁回避,隻是心裏覺著,真是後生可畏,那群有主的奴才也是很自覺的把身子一度往後,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看見,場麵實在一度搞笑。
“放開我,放開我,你憑什麼抓我!”
老遠處就聽見了門外的嘶吼聲,就像一隻落魄的狗,男人淩亂的像雞窩一樣蓬鬆的頭發,眼睛衝紅的血絲,嘶嘶的吼著,可任他這麼扳扯,終究還是抵不過,那侍衛的力氣。
“你以為你是誰呀?仗著你人多,我就怕你是吧。”
隻見他一撲騰從侍衛的手裏脫了出來,握緊拳頭準備朝言郢揮去,由於速度太快,讓人根本不能反應,之間他帥氣敏捷的側過身去,由於今天穿的衣服,簡單而又樸素,沒有像在皇宮裏穿著大成龍袍,這身行頭行動起來著實很方便。
言郢高腳一抬,回身一個旋踢,就把人踢倒在地,隨後趕來的幾個侍衛,把那名醉漢死死地壓在地上,而他的嘶吼聲卻越來越大,就像一個瘋了的野狗,無人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