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剛剛落下來,不久這雪便停了,本來是,是大冬天的,這微弱的陽光打在熱鬧的集市上,落在這古銅牆壁上麵,路過一座小橋,下麵還在緩緩的流水,雖說是大冬天的有些泛冷,但這溫度還不至於讓這河裏都結了冰。
在涼城這個地方本來就天氣很暖,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天氣而導致滿城風雪,河水結冰,這橋下麵還有一座正在使船的船夫。
在船上不難看見,一位才子,身著雪衣,肩上還在這些雪花,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手指捏著,一副上好的水墨畫染成上的扇子,站在船尾淡然自若的觀賞著這涼城的雪景,本來是一個人傑地靈,風貌的好地方,不曾料到因為場戰事,了卻許多風采。
殷洛著急並且大步的在這小橋上走著,心裏鬧騰得直喘氣。
這眼睛剛剛恢複,顯得有些不好使,殷洛本來處於一片黑暗之中,本該早已習慣那樣的黑,突然之間眼中一片光亮,還沒來得及欣賞這世間的美景,便要匆匆忙忙的尋找醫師,來挽救自己心愛人的性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走得太慢,身體有些跟不上,總能聽見自己這一步又一步的腳步聲,後麵跟隨著一個緊張急促,慢慢跟上來的腳步聲,這喘氣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好像再過一會兒要暈倒在這集市上。
雖然殷洛有察覺到不對勁,總覺得身後有個人跟著她自己,但是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隻是一股腦的在這個涼城裏麵,尋找當地有名的醫師,昨天那個大夫,一點用都沒有,現在當務之急,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隻可惜殷洛自己不是本地人,尋找起來自然有些麻煩,又加上現在戰況緊急,情況特殊,若有一點關於攝政王的消息泄露,那便是萬劫不複,所以自己便隻有小心的找一個偏遠而又不起眼的大夫,好過來瞧病。
緊接著這一聲又一聲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重,殷洛也跟著停了下來,她今天的一身著裝,樸素淡雅,一身淺藍色的衣服,襯托著自己的清秀,濃墨黑色的秀發,用一根白色的束帶係好,顯得整個人幹淨利索,特別是殷洛這及其好看的手指,白芷又細膩。
這一身裝扮,除了喉嚨上沒有喉結之外,很難看得出來她是一位女子,長期和一眾男子混跡一處,殷洛舉止之間又透露出一點點的雄偉之風,就外人看來隻是一個長得極其好看的小書生白麵書生。
落在後麵的歡卿,心裏麵隻是一股腦的跟著前麵的恩人,認為前麵的那位人救了自己,那便要以身相許,這是她娘親大嫂打小告訴她的。
最終,一顆偌大的梧桐樹下,殷洛實在是抵不過後麵的嬌小的喘氣聲,慢慢的停下腳步,突然驚鴻一瞥,回眸一看兩隻眼睛剛好對上,那背後的女子,不知道怎麼的,還沒有三秒,殷洛看著前麵這個如同妹妹一般的人,竟然臉色有些開始發暈,染上了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