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宜聽到朱深山單獨邀請她去KTV唱歌那充滿暗示的話語,心裏不禁大吃一驚,她趕緊找了一個借口:“朱縣長,真不好意思,咱老公到雲海市出差去了,咱小孩還等著咱趕回去照看呢,失陪了。”
楚靜宜說罷,慌不擇路地想一走了之。
酒意十足的朱深山此時此刻已經鬼迷心竅,他當然不會輕易放走麵容姣好、身材嬌俏的楚靜宜,他顧不上什麼禮儀,一把拉住楚靜宜:“靜宜局長,你老公既然到雲海市出差去了,那你不正好方便去KTV一展歌喉嗎?再說你家小孩肯定有老人家照看嘛,不然的話,你剛才吃晚飯的時候你家小孩怎麼辦?咱老朱可是誠心誠意邀請你這位美女局長去唱歌,你好歹也給咱老朱幾分薄麵吧。”
楚靜宜心中暗想:朱深山在這酒店門口都如此粗魯,那待會兒要果真是與他單獨去KTV唱歌的話,那這家夥還不會更加粗俗魯莽?那到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咱這一個小女子豈不是羊入虎口?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不能與姓朱的這家夥單獨相處。
楚靜宜於是又推脫道:“朱縣長,咱小楚哪敢不給你麵子啊?主要因為咱小楚是一個五音不全的人,我怕去了KTV唱歌的話,唱得難聽,那還不知道有多丟臉呢;你朱縣長肯定認識很多人長得靚、歌唱得好的美女,朱縣長你隨便一個電話打過去,不知會有多少人爭著陪你唱歌呢;咱家小孩真的還小,確實需要咱趕緊回家去照看呢。”
朱深山心中暗忖:楚靜宜之所以不願去,倒不是不想去,而是一聽到說咱老朱單獨邀請她去KTV唱歌,因而壓根就不敢去,生怕一去肯定會吃虧;那咱老朱不妨先哄騙她,先帶其他女子與她一起去唱歌,讓她吃上一顆定心丸,到時候再想方設法把其他女子支開,之後再見機行事,興許可以把楚靜宜這個美女副局長手到擒來。
朱深山於是鬆開他拽著楚靜宜的手,對著楚靜宜咧嘴一笑:“小楚局長,其實咱老朱剛剛隻是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而已,咱老朱這就叫上其他女同胞一起去KTV唱歌,也算是豐富業餘文化生活吧,這不剛好也與你這位美女文化局長分管的文化工作對口嘛;你放心好了,咱老朱現在就趕緊打電話給一位女同胞,約她帶兩個女同胞過來一起唱歌,而且這位女同胞還是瀚海縣劇團團長,也是你們縣文化係統一位大名鼎鼎的文化工作者,相信你也認識;對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咱們就不走了,不如就在這家酒店的KTV唱歌吧。”
朱深山於是迅速撥打起了電話:“依娜啊,趕緊帶兩位你們縣劇團的美女花旦過來KTV唱歌,咱這就派司機去接你們過來,對,趕緊過來,越快越好!”
朱深山撥打完給美女的電話,趕緊使喚他的司機去接那一班縣劇團的美女花旦。
接著朱深山又撥打了另一個電話,睜眼說起了瞎話:“喂,魏老板,今天晚上有幾個雲海市來的朋友來咱們縣城,剛剛吃完飯,那班家夥覺得還未盡興,想去KTV唱幾首歌,吼幾嗓子,過幾天,咱叫司機把發票給你送過去,到時候你給報一下。”
楚靜宜還想極力推脫,她不好意思地對朱深山說:“朱縣長,既然你已經打電話通知幾個美女來唱歌了,那咱這個五音不全的人就更不好意思在這裏湊熱鬧了,你們熱熱鬧鬧地唱吧,祝你們玩開心點,咱失陪了,不好意思。”說罷,楚靜宜一轉身,又要撒腿往酒店外走去。
然而,朱深山當然不會輕而易舉讓美女副局長楚靜宜就此溜走,他不由分說一把拉住楚靜宜的胳膊:“小楚局長,你剛才分明已經聽到咱老朱約了幾個美女過來唱歌,你放心好了,人家可是咱們瀚海縣劇團的美女花旦,壓根就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更不是有償陪侍;既然人家美女花旦都要來了,你要是再走的話,那可真是不給咱老朱麵子,畢竟咱們都是瀚海縣官場中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嘛,說不定以後還會經常打交道,咱老朱好歹還是個副縣長吧,又不是街頭巷尾掃大街的一個糟老頭;況且咱老朱還是縣委孫一深書記的鐵哥們,咱老朱在孫書記麵前還是說得上話的一個縣領導呢。”
楚靜宜聽朱深山把話說到這份上,她心中暗想:姐如果再一走了之的話,那無異於與朱深山這個副縣長撕破了臉皮,雖然朱深山是分管全縣城建工作的副縣長,自己這個文化局副局長不受那家夥管轄,但是如果真與那家夥翻臉的話,那家夥作為一個副縣長,他與分管全縣文化工作的副縣長打一個招呼,要給姐獨身訂做一雙小鞋穿,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況且那家夥還是縣委書記孫一深的鐵哥們,他要是在縣委書記孫一深麵前隨便說姐十句八句差評的話,那還不會影響姐以後在瀚海縣的仕途發展?畢竟姐作為一個才三十出頭的副局長,當然還希望以後能在仕途上繼續往上走呢;算了吧,那姐還是虛情假意地應付朱深山那家夥一番,之後見機行事,找個借口提前逃之夭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