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他!”豪門千金酈雨馨對有人在此時此刻打擾她說話似乎心有不快。
“篤,篤,篤……”的敲門聲持續不斷地響起。
楚天放聽到那經久不息的敲門聲,便跟酈雨馨提議道:“可能是餐館老板有什麼事吧?我來去開,你繼續吃菜。”
門開處,隻見是楚天放那位在這家餐館兼職端盤子的鐵哥們,那人站在門口向包間裏麵的低眉順眼地致歉:“酈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天放的同學,我跟他說點學校的事,就耽擱幾分鍾。”那人話一說完,便把包間房門關好。
那鐵哥們把楚天放拉到走廊一角,神神叨叨地說:“哥們,你豔福不淺啊,國內大城市雲海市房地產大佬的女兒都請你吃飯,她剛才下來去車上拿酒的時候順便就把單買了,那豪門千金肯定是看上你了;我老家就是雲海的,我碩士畢業以後準備回雲海工作,你待會兒別忘了跟她推薦推薦我,希望能有機會在她老爸的那間實力非凡的房地產集團公司做個管理人員,哥們,拜托你啦!”
楚天放可不想被鐵哥們誤以為他是有意高攀酈雨馨,於是趕緊解釋道:“什麼看上我了?你小子千萬別瞎說,不就是請吃一餐飯嗎?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一件事而已,你小子的想象力也真夠豐富。”
那哥們向楚天放雙手抱拳:“不管怎樣,她至少是你的好朋友,那你在她麵前說話總算得上數吧,待會兒你無論如何也得向她推薦推薦我這個鐵哥們,拜托啦,到時我請你吃大餐。”
楚天放重新進得包間,酈雨馨好奇地問:“天放帥哥,你那同學把你拉出去幹什麼勾當啊?神神秘秘的。”
楚天放心想究竟是否要把哥們所托之事向酈雨馨如實相告呢?自己與他初次見麵就有事相求似乎不妥,而且還是人家請客,不如待會兒見機尋事,這次實在不行的話,留待今後幫哥們相求也並不遲,反正一年之後才畢業。
楚天放於是朝酈雨馨嘿嘿一笑:“沒什麼啊,就是請我幫他做點作業而已,因為他在這裏兼職端盤子累得夠戧,回去筋疲力盡的哪有精力應付一大堆作業?”
酈雨馨忽然富饒有興致地問道:“對了,同為同學,你倒用不著到餐館兼職端盤子賺取生活費,你可比他幸福多了,話說天放帥哥的出身應該是非富則貴吧?”
楚天放忽然一怔:“我……我憑自己的聰明才智贏得了全額獎學金啊。”
酈雨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有個智慧的大腦真好,好啦,不去管你同學那不相幹的事了,我們繼續享用好酒好菜;話說你下課後出來跑個步都能朗費羅橋上與我偶遇,咱倆還真是有緣,我提議,為了我們今晚的有緣相聚,幹杯!”
酈雨馨說一說完,又把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完。
楚天放心想今天晚上是酈雨馨請客喝好酒吃好菜,既然人家提議幹杯,哪有不豪爽應戰之理?楚天放於是毫不含糊地喝完杯中紅酒。
楚天放與酈雨馨一來二去,把桌上好菜“消滅”殆盡,也把那一瓶法國波兒多紅酒“消滅”得一幹二淨。
結果是酈雨馨酩酊大醉,楚天放也是酒已微醺。
楚天放把踉踉蹌蹌的酈雨馨扶出餐館,忽然不見剛才停在門口的那輛保時捷,楚天放大驚失色,問酈雨馨:“你的車呢?我們得趕緊去找!”
酈雨馨倒是酒醉心明:“沒……沒事,我……我剛才下來拿酒,已……已經停……停到旁邊我……我住的小區去了。”
酈雨馨又朝餐館旁邊位於查爾斯河畔的一幢高樓大廈指了指:“就……就在旁……邊,扶……我回……去。”
楚天放望了望那幢位於查爾斯河畔的高樓大廈,心想就憑佇立河畔那優越的地理位置他也知道那租住價格肯定是價格不菲,酈雨馨他那這富豪老爸對他的寶貝女兒也真是太寵愛有加了。
楚天放攙扶著酈雨馨一搖一擺地走向那幢高樓,剛走不遠,酈雨馨突然露出一副痛苦狀,難受地蹲在地上:“帆……帆帥哥,我……我走……走不動了,你……你背……背我。”
楚天放對酈雨馨所提要求深感錯愕,然而當她看到酈雨馨那副難受勁和疲憊樣又於心不忍,況且人家是請你吃飯才導致如此,於是他蹲低身子,背起酈雨馨步履蹣跚地向那幢高樓走去。
在楚天放背上的酈雨馨臉上頓時露出了宛如班師回朝的微笑……
當楚天放把酈雨馨氣喘籲籲地背到了查爾斯河畔的那幢大廈樓下,把酈雨馨輕輕放下,酈雨馨頓時又露出一副難受狀:“帆……帆帥哥,我……我胃……胃痛,你……你送……我上……上樓。”
楚天放望酈雨馨那痛苦狀,嚇了一跳:“我趕緊送你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