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由於下午在芳芳那套豪華海景房時,曾經親耳聽到一個隱藏了來電顯示的詭異電話,所以一看到隱藏了電顯示的電話時便條件反射似地,心裏一驚:肯定又是一個不祥來電!
果然,魏夏璀一接聽電話,依然是聽到一陣死一般的靜寂無聲。
魏夏璀又驚又煩,趕緊把手機掛掉,開了別墅大門,大步流星地進了家門。
魏夏璀家那黃臉婆看到魏夏璀剛剛接聽電話時不吭聲,卻毫不猶豫地掛掉手機,生性多疑的她又開始疑神疑鬼起來,她以為肯定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打電話來,而她家老魏由於心裏有鬼,又不敢當著她的麵接聽電話。
於是,魏夏璀家那黃臉婆於是又對著魏夏璀絮絮叨叨起來:“姓魏的,你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剛到家門口,那些野女人的電話就追著進來了,你倒是聽啊,怎麼不敢聽,是擔心老娘發現你那與野女人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魏夏璀正想毫不耐煩地向他家那黃臉婆解釋一番的時候,那個隱藏了來電顯示的詭異電話又不依不饒地打了進來。
魏夏璀一接聽又是那讓人驚恐的一片死寂,他心想與其費一番口舌向他那黃臉婆解釋,倒不如讓她自己接聽一下那讓人毛骨悚然的電話,看她還會不會繼續疑神疑鬼?
魏夏璀於是立馬把手機遞給他那黃臉婆,讓她趕緊親自接聽。
魏夏璀家那黃臉婆起初還蠻好奇,迫不及待地聽起了電話,一聽到那令人驚恐萬分的一片死寂,便“媽呀!”一聲,像抓住一個燙手山芋一般,趕緊把手機扔給魏夏璀。
魏夏璀接過手機,趕緊把手機掛掉。
魏夏璀心想剛才在那漁家樂吃宵夜的時候,雖然有對突然掀翻桌子的黃臉婆扇一個耳光或者踹一腳的想法,但卻不能貿然動手;眼下正好借這個良機機遇,發泄一下他對他家那位黃臉婆的一腔怒火,同時也好好教訓一番他那黃臉婆,不然的話,她以後又動不動疑神疑鬼,那還有完沒完?
魏夏璀於是對他的黃臉婆怒罵道:“你這個女人真是生性多疑,一天到晚就會疑神疑鬼,有意思嗎?你老公在外麵辛辛苦苦忙生意,而且商場如戰場,還要與那些裝神弄鬼的人鬥智鬥勇,你從來就沒有一點理解和共鳴,反而左一個懷疑,右一個猜忌,還有完沒完?就從今天下午到晚上,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你狐疑了多少次?照這樣下去,本總就不必再去外麵應酬談生意好了,每時每刻圍繞在你身邊轉就行了,免得你永無休止地疑神疑鬼!”
魏夏璀家的黃臉婆自知理虧,於是不敢吭聲,便默默無語地進了家門。
保姆聽到開門聲音,從工人房出來迎接魏夏璀和他家的黃臉婆,魏家的黃臉婆由於解除了對魏夏璀懷疑,便破天荒地顯得善解人意起來,她吩咐保姆趕緊給魏夏璀燉銀耳蓮子,給他當補一補身子。
魏夏璀壓根就沒什麼心情吃什麼燉銀耳蓮子,他叫他家的黃臉婆趕緊去洗澡睡覺,他說他先在客廳看一會財經頻道的電視,之後才能睡得著覺。
魏夏璀把電視調到財經頻道,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可是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電視上,而是在芳芳和那個狗娘養的巴棱進還有剛剛接連響起的那裝神弄鬼的電話上。
魏夏璀心中暗想:芳芳果真是像她在短信裏麵所說的那樣,是受到了那個狗娘養的巴棱進的引逗,而在桌子底下與那狗娘養的搞起了小動作?又或者是芳芳這個青春無敵美女壓根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
最深惡痛疾的當然是那個狗娘養的什麼巴棱進,魏夏璀心中暗想:這狗東西簡直不是人,就在吃晚飯那麼一會兒功夫,便急不可耐地動起了本總的女人,這狗東西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連本總的女人都敢動,他娘的簡直不想在瀚海縣混了,等以後本總找人收拾這狗東西的話,有他好受的!
魏夏璀轉念一想:那個狗娘養的什麼巴棱進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瀚海馨園”?今天下午兩次關鍵時刻,那個狗娘養的都挺身而出,出現的那麼及時,難道這僅僅是偶然的巧合?似乎又說不過去,巧合一次倒可以理解,接連兩次巧合簡直解釋不通,那隻有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狗娘養的跟蹤本總!
魏夏璀想到他竟然被人跟蹤,他卻一無所知,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魏夏璀心中暗忖:那個狗娘養的什麼巴棱進如果是跟蹤咱魏老板的話,他究竟出於什麼目的呢?是為了算計咱魏老板嗎?又或者是為了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