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異聽到慕容俐倩說她與他年紀相差那麼大,心裏不禁一震,他心想原來他在慕容俐倩的心目之中並不是那麼高端大氣上檔次,不過他轉念一想慕容俐倩興許是情急之下的辯解而已。
封柳桂聽到慕容俐倩如此這般辯解,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怒氣衝衝地質問道:“鬼才信你的鬼話,招商引資都招到席夢思上了?為遠山鎮招商引資,你犯得著休假時候從瀚海縣專程跑到三百多公裏外的雲海市來?又不是為你自家招商引資!你不是在電話裏麵說在瀚海縣逛街買時裝嗎?簡直是前言不搭後語,騙鬼都不信!還強詞奪理說你與那老東西什麼年紀相差那麼大,那更是騙鬼的鬼話,六七十歲的老東西還有與二三十歲的小女孩鬼混的呢!”
慕容俐倩隻好繼續用新的謊言強詞奪理道:“老公,咱休假時候從瀚海縣專程跑到三百多公裏外的雲海市來招商引資,不都是為了能夠讓遠山鎮的招商引資工作有起色,咱這個遠山鎮鎮長有政績嘛;至於在電話裏麵告訴你說是在瀚海縣逛街,不是擔心你介意說到了雲海市不來看望你嘛!
封柳桂不想說他從今天晚上在那家酒家吃飯開始,直到商場之後到這家酒店就一直跟蹤慕容俐倩和那老家夥,封柳桂對慕容俐倩的辯解繼續不屑一顧地反駁:“老子看你專程來雲海市完全是為了與這個老東西鬼混吧,竟然還好意思說為了遠山鎮招商引資工作和你自己這個鎮長的政績,你自己看看時間,招商引資用得著在酒店套房房門緊閉招到深更半夜嗎?而且那張席夢思那亂七八糟的樣子,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金新異聽到慕容俐倩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接招繼續辯解,這位老江湖於是在一旁自以為是地幫忙辯解道:“這位先生,在酒店套房洽談招商引資是因為不想受到外麵的幹擾,至於洽談到深更半夜是因為招商引資本來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談成的啊,至於那張席夢思僅僅是你自己的猜測啊,沒證沒據的,請你別輕易下斷言好不好?”
封柳桂看到金新異強詞奪理地辯解,封柳桂心中暗想:此時此刻如果不拋出“殺手鐧”來,那老東西肯定還會繼續百般辯解,幸好在那酒家的停車場看到慕容俐倩和那老東西所坐的轎車的時候,根據那車牌號碼分析那車像是瀚海縣公務用車,當時趕緊叫瀚海縣的消息靈通朋友查詢了一下那車牌號碼,竟然是瀚海縣縣長金新異所配備的車輛。
封柳桂於是又一次掄起右拳要朝金新異臉砸過去,怒不可遏地吼道:“金新異,如果你這個瀚海縣縣長還想繼續強詞奪理狡辯的話,那麼明天老子就從雲海市趕到瀚海縣,到你的縣長辦公室去把你與女下屬到雲海市的酒店鬼混的事實公諸於眾;你這老家夥竟然還好意思冒充什麼路老板,居然假冒什麼洽談招商引資工作,全瀚海縣有你這樣與女下屬談什麼狗屁工作談到席夢思上的嗎?如果你還想繼續恬不知恥地詭辯的話,那麼老子就把你的醜事向全市甚至全省媒體報料,乃至上網公開,看你這個瀚海縣縣長還怎麼向媒體讀者和互聯網網民狡辯?”
金新異一聽到封柳桂竟然對他那瀚海縣縣長身份知道得一清二楚,頓時嚇得差點癱軟在地,金新異勉強支撐著他那肥碩的身體才沒癱倒地上,這時候輪到金新異這位老江湖啞口無言了。
慕容俐倩還想吱吱唔唔地辯解:“老……老公,你……你搞錯了,這位壓根就不是什麼金縣長,他分明就是路老板,咱倆真的是在談招商引資工作,你千萬別誤會,更別衝動……”
封柳桂心想如果不繼續拋出他所掌握的新證據來的話,慕容俐倩肯定還會矢口否認。
封柳桂於是怒吼著反駁道:“慕容俐倩,你當老子是三歲孩童那麼好騙?不怕告訴你,老子晚上在酒家吃飯的時候就看見了你和這個老東西在一起,後來竟然還好意思一起去珠寶店買珠寶去時裝店買時裝,最後又恬不知恥地到這酒店鬼混,有招商引資招到珠寶店、時裝店甚至到酒店套房的嗎?要不要明天就去這位老東西的瀚海縣縣長辦公室問一問?或者到你的遠山鎮鎮長辦公室問清楚?”
慕容俐倩聽到封柳桂直截了當地點出了她與金新異一起從酒家到珠寶店、時裝店甚至直到酒店套房的全過程,於是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徹底啞口無言了。
封柳桂看到慕容俐倩完全泄氣了,於是他仿佛站到了道德製高點上,對慕容俐倩吼叫道:“慕容俐倩,明天就去瀚海縣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既然這個老東西買珠寶買時裝給你,那老子就成全你,從今往後,你盡管去跟這個老東西愛怎麼鬼混就怎麼鬼混!至於這個老東西,老子還沒閑功夫收拾他,等老子辦好了離婚手續之後再收拾他也不遲,瀚海縣縣長辦公室在哪裏老子也不會找不到,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時候封柳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塗露娜打過來的,封柳桂心中暗想反正與舊愛慕容俐倩離婚已成定局,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哄好新歡塗露娜,與塗露娜雙宿雙棲那才是正事。
封柳桂於是惡狠狠地撂下一句話:“慕容俐倩,你給老子記好,明天下午到瀚海縣民政局辦離婚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