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木心中暗想:這可是咱一生之中的驕傲和資本,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當得上的特種兵,這事得向公司大老板重點介紹一下,興許能夠得到魏老板的賞識呢。
朱曉木於是對魏夏璀說道:“魏老板,咱是特種兵退伍,練成了一身過硬功夫,收拾一般小毛賊的話,一個人同時拿下兩三個毛賊都不在話下。”
魏夏璀一聽朱曉木說是特種兵退伍,練成了一身過硬功夫,於是便一改剛才敷衍應付的態度,饒有興致地問道:“曉木,你既然練成了一身過硬功夫,那你究竟有沒有試過你的身手?”
朱曉木於是充分展露起他的威猛事跡來:“太有了,咱所在的那個小農貿市場,因為地處城鄉結合部,出入於小農貿市場的扒手、地痞、二流子什麼的,可不少,就在前不久,有兩個扒手互相掩護著偷在我豬肉檔買豬肉的一個大姐包裏的手機,那時候咱正在給那大姐切豬肉,沒留意到發生了什麼情況,那大姐突然感覺她背在身後的包不對勁,猛一回頭,才發現兩個扒手連偷帶搶她包裏的手機,咱一看,敢在咱的豬肉檔前搞事,偷咱顧客的手機,那不是影響咱的生意嗎?那還得了?恰好咱退伍之後,有些日子沒試過身手了,眼下不就正好有個機會一試身手嗎?當即扔下豬肉刀,果斷出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兩個扒手打得趴在地上求饒,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扒手敢在咱的豬肉檔前惹事了,連旁邊幾個攤檔都少了扒手、地痞、二流子什麼的搞事了。”
這時候,魏夏璀那身材嬌俏的女秘書從旁邊的辦公室端來一杯熱茶遞給朱曉木,當那美女靠近朱曉木身旁,稍稍俯低身子遞茶給坐在沙發上的朱曉木那時候,朱曉木不經意間望見了那美女秘書那深凹的鎖骨和傲人的上半身,他不禁偷偷地咽下一口口水;那美女秘書看到公司大老板對朱曉木客客氣氣的樣子,以為是公司大老板的什麼朋友,她看到朱曉木穿著一套筆挺西裝,打扮成一個成功人士的樣子,以為是一個什麼“富二代”,便用她那嫵媚的雙眼,“剜”了朱曉木一眼,直“剜”得朱曉木心旌搖蕩。
魏夏璀聽到朱曉木說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兩個扒手打得趴在地上求饒,心中暗想:本總那貼身司機兼保鏢是自家那位黃臉婆的遠房親戚,壓根就沒什麼了不起的武功,其實就是自家那位黃臉婆派來貼身監視本總的“看家狗”而已;再加上那家夥已經接近四十歲的年紀了,隻剩下司機的功能了,還能做個屁的保鏢?既然眼前這個小夥子是退伍特種兵,練就了一身硬功夫;尤其他是本總親自安排進來的,看得出來他對本總充滿了感恩心理;同時他還是芳芳同父異母的小弟,說起來還有那麼一點沾親帶故的意味,不如把他留在身邊當本總的貼身司機兼保鏢好了。
此時此刻,魏夏璀深感糾結:可是怎麼說服自家那位野蠻霸道的黃臉婆,立馬換了他那位遠房親戚呢?
魏夏璀心中暗想:家裏那位黃臉婆派來貼身監視本總的“跟屁蟲”,作為快要滿四十歲的人,那身手,那腿腳當然跟眼前這個健壯小夥壓根就比不了,那“跟屁蟲”,哪裏還算得上是保鏢?保鏢個毛啊?連做專職司機都嫌他礙事,如果不是為了在生意場上要個麵子,端個架子,充副場子,讓那家夥做個專職司機都嫌他多餘;尤其讓本總難於忍受的是,本總要與芳芳約個會什麼的,還要擔心被“跟屁蟲”發現而會向家裏那位黃臉婆告密,所以為了小心起見,還得自己親自開車,這樣的專職司機兼保鏢,簡直就是雞肋一根嘛!既然“跟屁蟲”分明就像是一根雞肋,那就跟家裏那位黃臉婆明說無妨,隻是到時切記隱瞞與芳芳約會這一層就行。
魏夏璀轉念一想:先別向眼前這個健壯小夥忙著透露自己有意安排他擔任貼身保鏢兼司機這一想法,先得考察一下這個小夥的人品怎樣才放心,肯定不能是愛搬弄是非和手腳不檢點的人才可以使用;不然的話,要是剛甩掉一隻“跟屁蟲”,又招了一個“眼中釘”,那還不是自找麻煩和惹事上身?
魏夏璀於是仔細盤問起朱曉木的人生閱曆和朋友關係來:“曉木,你特種兵退伍之後都幹了些什麼工作?喜歡結交一些什麼朋友?平時有些什麼愛好啊?”
朱曉木壓根就不知道魏夏璀這番問話有什麼深意,但能說會道的朱曉木還是盡揀正能量的方麵來說:“魏老板,咱退伍之後也不是沒有什麼公司可去,但是咱不管怎麼說也是身懷功夫的人,去那些小公司雖然不能說是大材小用,但是咱希望到魏老板這樣的大公司才能學到有益的東西和有助於自身進步,所以退伍之後就一邊在咱老爸的豬肉檔口幫幫忙,打打下手,一邊繼續尋找和等待進大公司的機會;至於朋友,咱還是主要就是一些部隊退伍的老戰友比較聊得來和走得近,咱可不願與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家夥往來;至於愛好嘛,平時就是喜歡運動和健身,每天還堅持練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