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雲韜於是把吉謙岩和項彥芊先送出包間讓他們早點回去客房休息,他叫來會所餐廳經理買了單,便與韓豔婷走出會所餐廳;尉遲雲韜看到吉謙岩和項彥芊已經先行離開,他不必在吉謙岩和項彥芊麵前秀恩愛了;尉遲雲韜於是故意加快腳步,把韓豔婷甩開。
這時候,在會所的總經理辦公室裏,童夢玨站在窗口望著尉遲雲韜甩開韓豔婷快步走在前麵,童夢玨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上了車,韓豔婷迫不及待地向尉遲雲韜繼續解釋道:“韜,這個會所的所有管理人員和工作人員之中,隻有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是咱的大學同學,隻有她知道咱以前在省內那一座城市電視台工作的時候,曾經有一個電視台主播男朋友,那個鬼巫婆就以這個幌子哄騙咱去那間444號鬼客房,說那個電視台男主播來煙雨山旅遊,想見一見咱,隻要以小學生的智商就可以推測得出來,絕對是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故意設計陷害咱!”
韓豔婷越想越氣,越說越激憤:“童夢玨那個鬼巫婆知道隻有這個借口才能哄騙得了咱去那間444號鬼客房,所以她哪怕鋌而走險也在所不顧,可見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是多麼的陰險狡詐!也怪咱自己太單純太天真,竟然輕信了那個小服務員所傳的鬼話!童夢玨那個鬼巫婆一手導演出了這出鬧劇之後,她壓根就不敢出來見咱們,這會兒,不知道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正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裏在偷偷地發笑呢;下次要是讓咱見到了童夢玨那個鬼巫婆,即使不能手撕那個鬼巫婆,至少也得啐她一臉口水!”
韓豔婷聽到尉遲雲韜對她所說的話並無反應,她以為尉遲雲韜依然不相信她是被童夢玨所設的詭計所陷害,於是她繼續憤憤不平地說道:“韜,你可以想一想,咱要是真是與那個什麼王八蛋有什麼事的話,怎麼可能連房間門都不關一下?那怕是腦袋被門夾壞了或者被驢踢壞了也不可能這麼弱智嘛!連腳趾頭都能想象得出來,444號客房那個王八蛋和那個傳話的小服務員,分明就是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所安排的群眾演員嘛!你說對不對啊?”
尉遲雲韜聽韓豔婷的一番話裏對童夢玨的稱呼是左一個鬼巫婆右一個鬼巫婆,可見她對童夢玨該有多恨,可是兩個女人明明是大學同學,竟然會有什麼深仇大恨?莫非是童夢玨搶奪了韓豔婷的男朋友嗎?又或者是韓豔婷搶奪了童夢玨的男朋友?
尉遲雲韜聽了韓豔婷對今天晚上發生在會所444號客房裏那一件煩心事的分析,他覺得韓豔婷貌似言之有理,童夢玨似乎難於逃脫策劃這一詭異事件的幹係,貌似也隻有童夢玨才有這樣的便利和條件。
以尉遲雲韜對童夢玨這個女子的了解,童夢玨絕對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女子,尉遲雲韜突然之間又覺得對童夢玨了解更深一層,甚至覺得以後在與童夢玨打交道時還是真得多一個心眼。
尉遲雲韜甚至覺得此時此刻應該打一個電話給童夢玨,直接過問一下今天晚上發生在會所444號客房裏那一件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掏出手機正要撥打童夢玨的手機的時候,他轉念一想:就是打通了童夢玨的電話又能怎樣?質問她一番嗎?即便真是童夢玨所一手策劃和導演的,童夢玨豈不會矢口否認?痛罵童夢玨一通嗎?你有什麼充足的證據?如果拿不出充分證據的話,童夢玨豈不會反唇相譏?
尉遲雲韜想了想,隻好作罷。
正在這個時候,心機小秘書端木蓮娜的電話打了進來:“親愛的,你公司那副總經理的生日活動結束了沒有呀?咱一個人在家裏蠻無聊的,可是望眼欲穿盼著你早點回來陪一陪咱呢。”
當著韓豔婷的麵,尉遲雲韜覺得既不方便也不可能與端木蓮娜說什麼親密的話語,於是他簡簡單單地回應道:“還沒結束呢,這些家夥剛剛從酒家吃完飯出來,又說要去酒吧瘋呢,他們非得說不醉無歸,你說遇到這麼一群瘋子有什麼辦法?你先休息吧,咱盡量早點回來,就這樣啊,掛電話了。”
韓豔婷一聽到那個心機小秘書端木蓮娜竟然住進了尉遲雲韜的家裏,她與尉遲雲韜兩人竟然像一對年輕夫婦一般過起了小日子,韓豔婷的心裏頓時憤憤不平起來:端木蓮娜一個小秘書憑什麼與這個高科技公司的帥哥董事長雙宿雙棲?如果這樣的話,那姐今天中午的極力表現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