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棱進盡管心裏暗暗叫苦,但是他擺出一副為童夢玨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的樣子,信誓旦旦地對童夢玨說道:“夢玨,雖然這事很棘手,很難擺平,但是你的事,咱一定竭盡全力去擺平,能為你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咱當然會在所不辭。”
童夢玨聽到巴棱進對她信誓旦旦的一番話,她那張俊俏的臉不禁漾起一抹笑意,童夢玨柔情萬種地對巴棱進說:“棱進,你真好,夢玨相信自己是一個有眼光的人,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隻要你有情有義,夢玨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
巴棱進再一次想起童夢玨那傳得神乎其神的身份,他覺得還是要試探清楚童夢玨背後男人的真實身份,即使童夢玨不願完全透露她那背後男人的全部情況,至少也得從童夢玨那裏探聽她那背後男人的大致情況或者部分情況,不然的話,哥到時候萬一死得很慘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巴棱進於是柔情似水地對童夢玨說道:“夢玨,你放心好啦,棱進是一個視情義為生命的人,一定會比珍惜自己的生命還更珍惜你;夢玨,像你這樣神通廣大的女子,你在咱們瀚海縣要辦成一件事還不是易如反掌,你就是在雲海市也是如魚得水嘛,話說你究竟是在雲海市官場還是商場更遊刃有餘呢?”
童夢玨當然聽得出來巴棱進與其是在試探她那神秘身份,倒不如是說在探究她背後那男人的神秘身份,童夢玨心中暗想:姐會傻乎乎地向你巴棱進透露姐背後那男人的神秘身份嗎?如果那樣的話,那姐不是會在你巴棱進麵前顯得一覽無餘嗎?姐如果連手中的底牌都在你巴棱進亮得個一清二楚的話,那到時候姐還怎麼在瀚海縣官場和商場呼風喚雨?
童夢玨於是輕描淡寫地對巴棱進說道:“棱進,咱們倆在一起開開心心多好,哪有什麼必要去管別的什麼閑事呢?咱壓根就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子,瞧你這高大英俊的男子漢形象,相信你也一樣不喜歡八卦嘛!”
就在巴棱進心有不甘地打算繼續試探的時候,童夢玨擱在櫃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童夢玨一聽到她特意為她那背後男人專門設置的手機鈴聲,連衣服都來不及披上一件,便趕緊抓起手機,匆匆下了席夢思,急急奔出客廳,極力平息她那因匆忙接聽電話而顯得急促的呼吸聲,充滿柔情蜜意地接聽起電話來:“親愛的,你在歐洲的旅途那麼豐富多彩,今天晚上怎麼想起咱來了?你在歐洲玩得開心嗎?”
手機那頭那個男人對童夢玨說道:“寶貝,咱可不是今天晚上怎麼才想起你,而是每天每夜都想起你,甚至是每時每刻都惦記你,隻是咱又不是二十郎當歲的花言巧語小夥子,所以沒有把什麼想念,什麼牽掛這些甜言蜜語隨時隨地掛在耳邊而已,咱可不喜歡玩那些虛假的概念,而是實實在在地關心你,體貼你,這不,咱剛今天下午從歐洲回到省城機場,連家都沒顧得上回,也沒通知司機到機場來接,就搭了一輛的士直奔煙雨山會所來看望你了,而且還專門在歐洲給你買了全球名牌包包給你;話說你把這會所管理得蠻規範的嘛,會所的小保安看到咱搭的士來,壓根都不讓進會所大門,那個小保安壓根就不認識咱是這會所的神秘幕後人物,你趕緊打一個電話給讓那小保安趕緊給咱開門,咱可是對你望眼欲穿呢。”
童夢玨一聽說她背後那個男人此時此刻就在會所大門口,她連與那個男人噓寒問暖一番都顧不上,便急急忙忙地說了一句:“親愛的,咱手頭上沒有會所門衛的電話,咱趕緊打電話給會所分管保安部的副總經理,讓他立馬通知那個小保安給你這個貴客開大門!”,說一說完,童夢玨便匆匆忙忙掛掉電話。
童夢玨為了特意拖延時間,故意先不打電話給給會所分管保安部的副總經理,而是三步並成兩步奔進臥室,驚慌失措地對巴棱進說道:“棱進,快起來,趕緊穿上衣服,馬上離開這裏!那從此誰一結束歐洲旅行,就突然從省城趕到這會所了,咱這就打電話給客房部給你安排一間豪華套房,還有,你今天晚上可不能與那狐狸精在會所客房住一起啊,不然的話,咱可饒不了你!”
童夢玨說罷,趕緊打電話給客房部,為巴棱進安排了一間豪華套房。
巴棱進一聽到童夢玨的話,比童夢玨還更慌張,他連衣服扣子都係錯了,便倉皇逃出臥室,童夢玨雖然驚慌,但她比巴棱進淡定一點,她指了指巴棱進那扣錯的衣服扣子:“棱進,扣好衣服扣子,不然你趕到客房部的時候,那邊的人還不會對你這樣的穿著打扮產生懷疑?”
巴棱進扣好衣服扣子,連與童夢玨擁抱告別一下都顧不上,便落荒而逃。
童夢玨看到巴棱進已經逃出這幢小別墅,便匆忙跑進臥室,慌手慌腳地打掃起那淩亂的席夢思來,童夢玨直到把那席夢思打掃得外人發現不了她與巴棱進幽會的痕跡,又急急忙忙跑下樓去把那清理出來的垃圾扔到垃圾箱。
繼之童夢玨匆匆忙忙回到別墅臥室,裝作已經睡下的樣子,這才掏出電話,打給會所分管保安部的副總經理,讓他立馬通知那個小保安開大門,童夢玨當然不會如實相告說那是她背後那位神秘男人深夜來看望她,而是找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告訴那副總經理說一個朋友從省城趕來煙雨山會所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