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嚇得趕緊閉上雙眼,希望來它一個眼不見為淨,不然的話,即使天生一個肥膽那也可能真是嚇破了膽。
魏夏璀心想他自己一向膽大心狂,然而在這個驚悚之夜親耳所聽到,親眼所見到,親身所體驗到的一連串詭異怪事,真是不由他不倍感驚恐。
此時此刻,魏夏璀全身不禁顫抖起來,他希望身旁的美豔女秘書依然沉浸在甜美夢鄉之中,千萬別在這個時候醒來,不然的話,這個嬌氣美人要是聽到窗外“劈啪,劈啪!”直響,看到窗外魅影飄飄,那立馬就會一驚一咋和尖聲喊叫,氣氛肯定會更加驚恐。
魏夏璀心想與其這樣,不如就他一人聽到看到,一人擔驚受怕算了。
然而,魏夏璀擔心什麼卻來什麼,美豔女秘書不知是否被窗外那一聲怪異的“劈啪,劈啪!”聲音吵醒,竟然就在此時此刻突然驚醒,迷迷糊糊在坐起身。
魏夏璀慌忙把美豔女秘書按倒在席夢思:“寶貝,時間還早,趕緊睡覺!”
美豔女秘書看到魏夏璀那麼粗魯地把她按倒在席夢思,嘴裏嘟嘟噥噥:“璀哥,你怎麼這樣大力,不可以斯文一點嗎?”
魏夏璀充滿歉意地輕撫美豔女秘書那一頭秀發:“寶貝,我還不是為你好嘛,擔心你起得太早明天臉色難看,就是希望你趕緊睡個美容覺啊。”
美豔女秘書信以為真,又側身睡去。
然而,這時窗外那怪異嘈雜的“劈啪,劈啪!”聲音還是讓美豔女秘書一清二楚地聽到,她躲到魏夏璀懷抱裏,哆哆嗦嗦著問道:“璀,璀哥,窗,窗外,聲,聲音,好,好可怕!”
魏夏璀假裝淡定地安慰美豔女秘書:“寶貝,沒事,可能是山上的樹枝被風吹得‘劈啪,劈啪!’響而已;繼續睡吧,要不然明天臉色不漂亮喲。”
美豔女秘書將信將疑,繼續倒頭睡去;然而窗外那詭異怪響卻是那般刺耳,她顯然已不可能安然入睡。
魏夏璀心想美豔女秘書也許隻是聽到窗外那怪異聲音,幸好沒看到窗外那魅影飄飄,不然她更會驚恐萬狀。
美豔女秘書雖然內心懼怕,然而她還是忍不住想看個究竟,於是偷偷朝窗外瞄了幾眼;不幸的是,窗外那魅影飄飄霎時映入美豔女秘書眼簾。
美豔女秘書頓時全身上下每一處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她趕緊把空調被蒙住雙眼。
魏夏璀除了象征性地拍拍美豔女秘書的香肩以示安慰之外,也是無可奈何。
突然,魏夏璀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對美豔女秘書說:“寶貝,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趕緊打電話叫酒店保安過來,到別墅外麵看個究竟不就得了?”
美豔女秘書想想險些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更好辦法,於是表示讚同魏夏璀這一提議。
魏夏璀趕緊把剛才拔下的電話連接線重新接好,按照酒店擺放在紅木床頭櫃上的電話簿撥打酒店服務台電話,呼叫多次都是無人接聽,魏夏璀想想眼下已是淩晨四點左右時分,正是人們最困最想打瞌睡的時候,酒店服務生壓根就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打電話來,肯定是在偷偷睡覺無疑。
魏夏璀長長地歎了口氣,隻好作罷。
然而,就在此時,度假別墅主臥室電話突然鈴聲大作。
魏夏璀和美豔女秘書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聲聲不息的電話,不禁毛骨悚然。
魏夏璀除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掉電話連接線之外,別無選擇。
魏夏璀突然想起也住在度假酒店的吳生有,那小夥不是說他在少林寺一帶的武術學校學過三年武術,這個時候既然酒店保安一時聯係不上,那麼這個剛剛敲定為他的專職司機的壯實小夥倒是能派上用場,恰好利用這一時機試試那小夥究竟是武功了得還是隻會一些花拳繡腿。
魏夏璀忽然提出這一提議,美豔女秘書頓時一楞,待她緩過神來,卻作出一副欣然讚同的樣子:“對啊,璀哥,那小夥不是在大名鼎鼎的少林寺一帶的武術學校操練過三年嘛;不過,我們怎麼通知他過來?服務台電話又總是沒人聽,我當時壓根就沒注意他住哪一個房間,璀哥你知道嗎?要是不知道他的房間號,那又怎麼打他房間電話通知他呢?”
魏夏璀聽美豔女秘書這一說,原本兩眼放光的他立馬雙目黯淡,剛進度假酒店時隻顧著盡早趕到別墅休息,哪還顧得上留意不過是一個司機而已的吳生有住哪一個房間?
魏夏璀再看一眼紅木床頭櫃上的精美床頭鍾,發現已是淩晨四點多了,魏夏璀忽然提議:“寶貝,看樣子你我都不可能再睡得著了,倒不如把這別墅所有房間的燈都打開,我們幹脆看看電視熬到天亮吧,反正也不過兩個來小時而已,大不了明天上午再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