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木從門縫裏麵看到蘇小媚肯定已經反應過來,隻見她再也顧不上那隻禿頭老豬的感受,一把將那隻禿頭老豬推了開來。
蘇小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執勢,抓起睡裙手忙腳亂地套上,那隻禿頭老豬也胡亂套上衣服,兩人驚慌失措地下了席夢思,在屋子裏急得團團轉。
朱曉木這才看清禿頭的中年男人是鎮上小學的校長朱跋節,朱曉木記得他在鎮上小學讀書的時候朱拔節那家夥當時還是什麼教務副主任,當時朱跋節那家夥看女教師的眼神都異常得很,仿佛發著綠光的狼一般。
朱曉木心想難怪鎮上小學那個校長朱跋節人到中年就禿頭了,壓根就是內分泌係統分泌旺盛嘛,這狗東西從昨天晚上就偷偷跑到這裏來折磨鄉村美女教師蘇小媚了。
蘇小媚是天雲嶺村長得最俊秀、最水靈的美女,不知是村裏多少青皮後生的夢中情人,隻可惜去年從雲海師範學校畢業的時候,窮二代蘇小媚她老爹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山裏農民,壓根就沒有半毛錢資本可拚,拚不了爹的蘇小媚不僅連鎮上小學進不去,甚至腦袋都快要擠爆了,連當地村委會所在的小學也沒她的份,最後被發配到了大山深處的天雲嶺村小學教學代辦點,
朱曉木心想看樣子蘇小媚是太想離開這個偏僻得連縣裏的地圖都找不到的教學代辦點了,才寧願讓那隻禿頭老豬朱跋節拱她那顆水靈靈的鮮嫩白菜;可是那隻禿頭老豬得手之後會不會一拍屁股拒不認賬?那樣的話蘇小媚豈不是失了身子又調動不成?然而有什麼辦法讓那禿頭校長得了便宜賴不了賬呢?
朱曉木眉頭一皺,腦洞大開,有一個妙計:哥無論如何得把門捶開,怒火萬丈地衝進去,就說哥是蘇小媚的男朋友,要找那禿頭校長算賬,最後逼那狗東西一定要幫蘇小媚調到鎮上小學去;不然的話,就說告到鎮上甚至到縣裏去,直到將那狗東西從校長的寶座一把拽下來,看那狗東西還敢不敢賴賬?
朱曉木於是一邊用力擂門一邊大聲喊叫:“開門!快開門!裏麵發生的一切老子都從門縫裏麵看得一清二楚,朱跋節你個狗東西連老子的女朋友都敢碰,你真是狗膽包天!再不開門,老子就把你這狗東西的爛事捅到鎮上甚至到縣裏去!看你怕不怕丟掉你那什麼狗屁校長的烏紗帽!”
朱曉木透過門縫看到朱跋節嚇得在屋裏呆若木雞,顯然是一時之間蒙了;而蘇小媚則在屋裏被這突如其來的“男朋友”的擂門和喊叫嚇得六神無主……
朱曉木繼續一邊捶門一邊呐喊:“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打電話給鎮上了啊,我可是有親戚在鎮上!”
朱跋節聽到屋外那把門都要快捶破的架勢,他又並不了解內情,以為是果真是蘇小媚的男朋友捉奸來了,他心想這門要是開的話,肯定要被蘇小媚的男朋友痛打一頓;不開的話,門外那家夥把電話打到鎮上的話,這鎮上小學的校長肯定要被掀翻下來,與其連校長的烏紗帽不保,倒不如受一頓皮肉之苦和破財消災。
朱跋節於是顧不上征求一下蘇小媚的意見,便慌慌張張地跑到門邊把門打開。
蘇小媚一看到朱跋節沒與她商量一下就驚慌失措地把門打開,她心想朱跋節這蠢豬也不問一下姐就慌慌張張地開了門,姐哪有什麼男朋友嘛?姐這下徹底完蛋了,什麼麵子,什麼名節,全被丟盡了!
門一打開,朱曉木看到穿著薄如蟬衣睡裙的蘇小媚那風光乍泄,心想這身材凹凸有致的蘇小媚真是秀色可餐,隻可惜被朱跋節那隻禿頭老豬拱了,哥的肺都要快氣炸了!
朱曉木看著風光乍泄的蘇小媚,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口水,他心想可得扮演一把蘇小媚男朋友的角色,於是一把揪住朱跋節的衣領,伸出右腿象征性地往朱跋節的身上踹了過去。
不明就裏的朱跋節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向朱曉木求饒:“帥哥,請饒命!我昨天晚上來看望小媚,小媚太漂亮了,我鬼迷心竅沒把持住,就……”
朱曉木繼續扮演起蘇小媚男朋友來,他又踢了朱跋節一腳,怒不可遏地罵道:“好你個朱跋節,是不是覺得我的女朋友善良好欺負?你就對她下起了毒手!什麼狗屁小學校長,簡直連豬狗都不如!像你這樣的狗東西,還配當小學校長?連去小學掃垃圾都嫌你髒!你自己說該怎麼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