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棋榮心中暗忖:反正他太太司徒香凝在大洋彼岸的美國陪他的兩個女孩讀貴族小學和貴族中學,一年也就春節和暑假回來短暫團聚,他與司徒香凝的聚少離多也使他們夫妻之間情感日趨淡漠,歐陽紫丹近年來也在吳棋榮的情感“空窗期”由此趁虛而入。
吳棋榮遂吩咐張小河:“時間太晚,不回度假酒店了,就回家吧。”
聽得吳棋榮吩咐張小河往家開,歐陽紫丹的嘴角閃過一絲的班師回朝般的得意微笑。
歐陽紫丹心中暗忖:這個她期盼已久的美妙心願終於將於這個深夜圓滿實現,從此以後,她歐陽紫丹儼然已是那幢海濱豪華大別墅的半個女主人;今後,她歐陽紫丹更要努力實現成為那奢華大別墅真正女主人的美好渴望。
此刻歐陽紫丹已然心花怒放,她把那張櫻桃小嘴朝吳棋榮的厚實嘴唇甜甜地貼過來。
把吳棋榮和歐陽紫丹送到位於瀚海縣高端海濱別墅區的吳棋榮家那一幢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別墅,張小河知趣地悄然開車離去。
吳棋榮進得門來,朝一樓樓梯旁的保姆房大聲喊道:“盧姐,快為客人準備洗漱用品!”
保姆盧姐是吳棋榮農村鄉下的遠房親戚,也是吳棋榮信得過的身邊人,因而他敢肆無忌憚地把俏美人歐陽紫丹帶回家來。
然而,保姆房寂靜無聲,吳棋榮這才想起保姆盧姐昨天已請假回農村鄉下照看她那風濕病發作的老母親去了,說好明天下午才能回來。
吳棋榮於是猛然抱起歐陽紫丹,迫不及待地走向三樓的主臥室。
吳棋榮和歐陽紫丹在意大利進口大浴缸嬉笑逗鬧,鴛鴦戲水……
良宵一刻值千金。
吳棋榮急不可耐地把慵懶嬌柔的出浴美人歐陽紫丹抱向那張碩大的華麗之床……
突然,主臥室電話鈴聲大作,歐陽紫丹擺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不已,窗外魅影飄飄……
吳棋榮深深知曉主臥室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肯定不是大洋彼岸的司徒香凝所為。
因為吳棋榮、司徒香凝夫妻倆已經約定俗成地堅持每個周日通話一次,他們倆口子之間倒也不再情話綿綿;主要是為了方便吳棋榮與他的兩個寶貝女兒親切敘談,共享家庭溫馨。
是誰如此夜深打來電話?這不是存心擾人春夢嗎?吳棋榮聽也不聽,惱羞成怒地摁掉電話。
然而主臥室電話鈴聲頑強得很,持續不斷,響個不停。
吳棋榮怒氣衝衝地看看電話顯示屏,卻空空如也,壓根就未見來電顯示。
吳棋榮操起電話,然而對方卻默不作聲。
吳棋榮怒不可遏地拔掉主臥室電話連接線。
身旁的歐陽紫丹盯著床頭的那個深夜發瘋似地持續震動的手機,仿佛望著一個炙手可熱的燙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吳棋榮輕輕地拍了拍歐陽紫丹的香肩:“寶貝,別怕,聽吧,有我在呢。”
歐陽紫丹看看手機屏幕,竟然毫無來電顯示。
她戰戰兢兢地接聽起了手機,手機那頭卻悄無聲息。
歐陽紫丹連連“喂,喂……”幾聲,手機那頭依然死一般沉寂。
吳棋榮連聲安慰歐陽紫丹:“寶貝,別理他,肯定是哪個存心惡作劇的神經病,幹脆關掉手機,看他那個瘋子怎麼騷擾咱們?”
歐陽紫丹卻驚恐萬狀地指著主臥室那扇碩大的玻璃窗,雖然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然而卻依稀望見窗外有魅影飄飄在窗簾上若有若無地閃現!
吳棋榮自幼在雲海縣最偏僻的一個小山村長大,他忽然想起小時候村裏有比他大的頑皮淘氣的野孩子們幹過夜晚蹲守荒山墓地尋“鬼”、捉“鬼”的遊戲,據那些大膽野孩子們說倒是很驚險刺激。
成了瀚海縣房地產業界大亨的吳棋榮向來張狂膽肥,他自恃大膽,並不恐懼,輕柔地拍了拍歐陽紫丹那俊俏的臉頰:“紫丹,別怕啦,那肯定是屋外隨風搖晃的樹枝投射到窗簾上的投影而已;再說不是有榮哥我陪伴在你身旁嘛!”
歐陽紫丹於是乖巧地關掉手機,小鳥依人般緊緊偎在吳棋榮厚實的懷抱:“榮哥,別,別關燈……”
吳棋榮心中大喜:與這個俏麗美人好上了兩三個月時間,從未發現她有酷愛開燈夜眠的癖好;莫非這個嬌俏美人為了討他歡心,特意從她那引領時尚的模特圈學到了什麼潮流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