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鳳仙於是暗暗歎了口氣,柔情似水地勸慰吳棋榮道:“榮哥,興許就是剛才那個光頭打電話來騷擾吧,你大人有大量,沒必要跟那樣的人計較,你打包帶回的夜宵味道很好,我也吃完了,你是不是趕緊回家去早點休息呢?明天公司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等著你忙呢。”
吳棋榮其實也對那個神秘男人的大聲警告有所觸動,他心中暗忖:像這樣周旋於三個絕色美女之間,雖然一時舒爽,其實也是疲於奔命,還花費大把錢財;是該有所節製了,像眼前這個美女,雖然長相美豔,可是終究是窮山溝出生而已,始終上不得大台麵;再加上她以前曾經是殯葬女工,還不知會不會沾染什麼汙穢之氣,不如從現在開始慢慢疏遠她,並逐漸與她斷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吳棋榮也聽出了肖鳳仙隱隱約約的送客之意,心想眼下不如就此順水推舟離開這裏,回到海濱別墅去吧;而且原本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回海濱別墅去住,因為這幾天晚上都是疲於應付於三個絕色美女之間,再不回去看看那套奢華別墅也還真不太放心。
吳棋榮於是緊緊擁抱了肖鳳仙一會,便作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起身告別,臨別前他叮囑肖鳳仙晚上睡覺之前反鎖好大門和臥室門,萬一有什麼不對頭情況發生的話,隨時撥打他的電話,他一定會趕來幫忙。
吳棋榮離開之後,肖鳳仙小心翼翼地把大門反鎖好,並且搬過客廳那長沙發緊緊地頂著大門,這才稍感放心地進了臥室,並鎖嚴鎖實房門,還特意開了一盞壁燈壯膽,這才上得床去休息。
吳棋榮身心疲憊地回到他那套海濱奢華別墅門口,把那輛勞斯萊斯停好,掏出鑰匙想打開別墅大門,卻發現門已反鎖,他心想今天忙忙碌碌一整天,都忘記通知保姆他會回家,看樣子保姆以為他不回家休息了。
吳棋榮從皮包裏掏出鑰匙撥打保姆手機,卻發現保姆手機已經關機,無奈隻好撥打家裏電話,希望保姆能夠聽到電話起來開門。
然而,讓吳棋榮感到詭異的是家裏的電話竟然占線忙音,吳棋榮心想應該是保姆用他家裏的電話在跟她老家的什麼親人滔滔不絕地聊天吧,女人嘛,哪怕是隨便什麼八卦新聞都能聊上老半天。
吳棋榮於是在花園的戶外椅上坐下,掏出香煙,點上一支,慢悠悠地抽了起來。
抽完那支香煙,吳棋榮再次撥打家裏電話,發現仍然占線忙音。吳棋榮開始不耐煩了,他心想已經等了二十來分鍾了,時間已經快三更半夜了,哪有那麼多八卦事來聊,於是顧不得照顧保姆情緒,用力拍打起別墅大門來。
然而,不知是否保姆在裏麵聊天正聊得起勁,沒有聽到外麵的拍門聲音,總之,遲遲不見保姆出來打開大門。
吳棋榮無奈,隻好重新坐回花園的戶外椅上,再次點上一支香煙,度日如年地等待起來。
抽完第二支香煙,他繼續撥打家裏電話,發現還是占線忙音,吳棋榮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他加大力度拍打別墅大門,盡管吳棋榮的手已經拍打得疼痛甚至麻木,然而大門裏麵仍然毫無有人出來開啟的跡象。
吳棋榮狠狠地罵了一句:“這個死保姆,莫非是跟她的野男人聊得這麼起勁,真是煩死人!”
吳棋榮罵歸罵,可是依然進不了自家大門,他隻好上了停在院子裏的勞斯萊斯,準備在車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等待那個煩人的保姆打完電話,再聯係上她出來開門。
吳棋榮為了讓車裏有一點新鮮空氣,他降下一些車窗玻璃;為了在這三更半夜確保安全,他想即使是小憩片刻,也得把車門鎖死,安排妥當,吳棋榮便把駕駛位的座椅朝後放少許,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興許是這些天周旋於三個絕色美女之間精疲力竭的緣故,吳棋榮很快便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被降下一些的車窗玻璃吹進來的淩晨海風涼意襲人的緣故,吳棋榮突然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看了看江詩丹頓夜光手表,發現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了。
吳棋榮心想那見鬼的保姆應該早已打完那嘮嘮叨叨的電話吧,於是又一次掏出手機撥打家裏的電話,可是讓他覺得吊詭的是,他家裏的電話依然占線忙音,壓根就打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