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林森便在靈海市一家企業為端木玉琳安排了一個普通白領崗位,心比天高的端木玉琳堅決不從,便毅然提出回她家鄉玫山縣工作,風流成性的項林森打著為他自己預留足夠空間的小算盤,因而對端木玉琳返回家鄉玫山縣工作之事也不甚上心,最後端木玉琳利用她家族在玫山縣盤根錯節的關係,通過“蘿卜招聘”進了玫山縣政府辦公室秘書科。
因為留校夢碎,端木玉琳便對項林森的個人能力和個人魅力都開始嚴重看低,加之作為娛樂圈中人的項林森沾染了“貴圈很亂”的風流成性習氣,因而端木玉琳便對項林森漸趨疏遠,兩人之間呈現若即若離的狀態。
端木玉琳匆匆掛掉項林森的電話,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兩點鍾,她趕緊起床洗漱一番,原本打算回到玫山縣城的家裏精心挑選一套衣服換上,現在想起項林森屆時可能到家以免撞見,於是隻好在宿舍的衣櫃裏麵仔細挑選一套衣服,選來選去,她選上了一套粉紅色西裝套裙穿上,繼之又對著梳裝鏡細心妝扮起來。
收拾停當,端木玉琳不禁對著梳裝鏡裏的自己孤芳自賞起來:一頭秀發飄逸如雲,一雙丹鳳眼顧盼自如,一張鵝蛋臉俊俏明豔,一襲粉紅套裙把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
端木玉琳不禁信心滿滿起來,心想鏡中這位魅力四射的美人今晚一定可以傾情迷倒玫山縣長郗風山。
當端木玉琳走出宿舍樓時,小山鎮政府的司機已經把車停在宿舍樓門口,等候著她,司機在中午吃飯期間聽到端木玉琳吩咐他下午要去縣城,便在剛才已經加足汽油。
上得車來,端木玉琳心想中午沒有睡好午覺,不如在返回縣城的這兩個多小時時間裏麵閉目養神,以便今天晚上以最佳的精神狀態出現在縣長郗風山麵前。
不知是心情激動的緣故,還是道路顛簸的緣故,總之,端木玉琳依然像午睡期間一樣,毫無睡意。
端木玉琳心想郗風山下午因為要忙於出席玫山縣政府班子聯席會議,到時他肯定無暇顧及與自己聯係,不妨在他開會之前通過手機短信再次提醒一下他今晚的“柔情之約”。
端木玉琳於是發了一條如此這般的手機短信:“郗副縣長,晚宴六點設於玫山大酒店,玉琳期盼今晚你一定賞光。”
不一會兒,端木玉琳便收到郗風山的短信回複:“佳人相約,充滿期待,玫山大酒店太張揚,應予回避,地點待定,我下午開會後聯係你,屆時你等我通知。”
端木玉琳心中暗想:郗風山不愧為縱橫官場幾十年的老江湖,他擔心在玫山大酒店那種引人矚目的五星級大酒店太過張揚,反觀自己這位年紀輕輕的美女鎮長,就是不夠成熟,當時光顧著為了選擇一家與他副縣長身份相襯的五星級大酒店,而忽略了正是因為他副縣長的特殊身份,才首先必須考慮與他幽會時的高度隱密性,千萬不能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不然的話,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發現,到時無論是副縣長的他,還是一鎮之長的美女都將徹底玩完。
端木玉琳在大腦中迅速思索:究竟有哪一家隱密性極佳的酒店或者會所,適宜與郗風山這位副縣長柔情幽會?
端木玉琳心想:在小山鎮這個偏小山鎮工作兩年多來,對玫山縣城的那些酒店、會所除了常見的那幾家之外,其他知之甚少;因而,被外放小山鎮,不僅讓本美女在工作方麵難於施展抱負,連生活方麵都多有不便,本美女除了返回縣城開會和雙休返城之外,說得冠冕堂皇一點,平素都固守玫山縣的“世外桃源”小山鎮,說得通俗直白一點,平時困守玫山縣的“西伯利亞”小山鎮,都幾乎成了與世隔絕的村姑了,因而本美女無論如何也得早日逃離小山鎮那窮山惡水。
端木玉琳忽然想起之前在玫山縣政府辦公室秘書擔任科員到副科長再到科長的那段時間裏,曾經被玫山縣那個大權在握又可以主宰她在玫山縣仕途命運的本土實力派領導時常領著去一個隱密性極佳的“老地方”幽會,隻是兩年來已經疏離了那位已經退休的家夥,因而已經淡忘那個“老地方”之所在。
端木玉琳頓時在大腦中閃現出那位當年在玫山縣可以呼風喚雨的本土實力派領導,每周都親自開車帶著她去那“老地方”柔情幽會的畫麵,那家夥在席夢思上的狂野放蕩風格都與他平時在玫山縣官場上那霸道作風一模一樣,因而端木玉琳每周對與那家夥的幽會都既感期盼又深感刺激,不過那家夥把端木玉琳從玫山縣政府辦公室秘書科員到副科長再到科長最後到小山鎮鎮長扶上馬之後,再也沒有能量送她一程;連把她扶上小山鎮鎮長官位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最後那家夥利用他深耕玫山縣官場多年所構建的盤根錯節之人脈資源網絡,勉為其難地把端木玉琳拱上一鎮之長的官位,然而卻是玫山縣一個偏僻山鎮的鎮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