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玉一看到吳敬智像一條癩皮狗一樣賴在梅小莉身邊央求梅小莉放他一馬的猥瑣樣,便感到反胃想吐,她壓根就不願看到這惡心難堪的場景,於是便悄然退出包房外,讓吳敬智單獨與梅小莉談判,待到談到有初步結果的時候,她到時再進來與趙風山一同敲定談判結果。
吳敬智一見到趙小玉退出包房,便把梅小莉擁入懷裏。梅小莉希望通過柔情似水的舉動先軟化和打動梅小莉,在這“攻心”的基礎之上,再拋出價碼,不斷磨合,最後與梅小莉達成一致,最好的結局是能全身而退。
最後,經由吳敬智的“溫情攻勢”和“銀彈攻勢”的雙管齊下,梅小莉含糊其辭地答應離開向乾瞰。
吳敬智於是把趙小玉叫進包房,把他與梅小莉之間初步達成的交易結果告知連羊鳳,趙小玉一聽到吳敬智所給出的初步交易價碼,她心裏像刀絞一般劇痛,然而她深知壓根就沒有可供談判的籌碼,可是她又不甘心如此大出血,於是開始大肆殺價。
梅小莉可不是吃素的角色,她對趙小玉雙眼一瞪,毫不退讓;吳敬智又在一旁幫腔,最後在雙方的反複討價還價之下,梅小莉認同了一個她自認為滿意的價碼。
梅小莉一再要求吳敬智務必在兩個星期之內把那筆款子直接給她,不然的話,可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吳敬智和趙小玉則強烈要求梅小莉收到那筆款子之後,徹底離開吳敬智,絕不繼續糾纏吳敬智。
超小媚在與吳敬智、趙小玉達成肮髒交易之後,揚長而去。
趙小玉一看到梅小莉離開包房,便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碟子,二話不說直朝吳敬智頭上砸去。
吳敬智趕緊把頭一偏,躲開那隻迎頭而來的碟子。
趙小玉又舉起隨身攜帶的皮包,一個勁地朝吳敬智頭上拍打,直拍得吳敬智暈頭轉向。
趙小玉一邊拍打吳敬智一邊對著他怒吼:“好你個姓吳的,竟敢嫌棄老娘人老珠黃,想當年老娘被你追求的時候可是遠近聞名的一枝花,人老珠黃也是因為插到你這堆臭牛糞之後,老娘為你辛勤料理家務,精心照看女兒,能不人老珠黃?你要是把老娘供起來養,請一個保姆煮飯做家務,老娘一樣可以風采依照!”
趙小玉興許罵得口幹舌燥,於是喝了兩口水,她覺得還不解氣,繼續不依不饒地開罵:“姓吳的,怎麼還不追著那狐狸精滾回她那狐狸窩啊,她不是青春漂亮嗎?你整個腦子都裝著滿滿的一包屎,連一點起碼的常識都沒有,她一個未婚狗女人,能隨隨便便跟你在一起鬼混?你當她是傻女人還是瘋女人?她壓根就是想小三上位!這下你這豬腦殼應該看清那狐狸精的本來麵目了吧?可到現在才看清有個屁用!你不想想你花了多大的代價?你簡直就是一個混賬無恥的傻瓜蛋!滾回家去之後,你絕對不能上老娘的席夢思,一想起你跟那狐狸精幹那肮髒爛事老娘就惡心反胃!還有,給先老娘跪一個月的鍵盤,到時再看看你有沒有改掉那沾染狐狸精的醜陋習慣!”
吳敬智雖然內心深處對趙小玉像教訓孫子一般把他罵得個狗血淋頭而怒氣橫生,但他自知理虧,隻好在趙小玉麵前唯唯諾諾,趕緊買了單,垂頭喪氣地離開那家海鮮酒家。
吳敬智與趙小玉的女兒吳麗薇在大洋彼岸的紐約“野雞大學”留學上大學一年級,搭上了同在紐約另一所“野雞大學”留學的靈海市一大名鼎鼎的家族企業的公子龔逸風,兩個小年輕都遊手好閑,無心向學,時常曠課逃學,白天沉迷於遊山玩水,逛街購,夜晚醉心於酒吧夜店,紙醉金迷。
吳麗薇自從粘上了龔逸風這顆搖錢樹之後,動不動伸手要錢,購買奢華包包和名牌時裝,把她打扮成一個貴婦模樣,絲毫不像一個高中女生的清純樣。
龔逸風與吳麗薇兩人自從雙方家長彼此正式接受和認同他們的戀愛關係之後,愈加肆無忌憚地同住起來,儼然一對小夫妻一般,在龔逸風租住的豪華套房出則成雙入對,進則同住共枕,兩位在“野雞學校”壓根就無意念書的學生竟然把嬉笑打鬧當成為他倆生活增添活色生香氣息的“必修課”。
吳麗薇畢竟還在讀大學一年級,她深知如果不混得一本“野雞大學”畢業文憑拿到手,就意味著她今生今世難於回去向她那望女成鳳的父母交差,因而吳麗薇再怎麼無心向學也不得不比龔逸風認真少許,不然的話,拿到那一本“野雞大學”畢業文憑的時候便會變得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