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美女(1 / 2)

瀚海縣委副書記司徒芳菲聽到縣委副書記、縣長金新異對雲海市委常委兼瀚海縣委書記東方雲天所說的那一番貌似推心置腹的話,司徒芳菲覺得以她平時對金新異的了解和她作為女性的神奇直覺,金新異並不一定是有如此足夠的誠意。

但是司徒芳菲覺得盡管金新異興許是有那麼一些言不由衷,她作為縣委副書記東方雲天的副職如果此時此刻不有所表現的話,也許會引起東方雲天對她有所看法,認為她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司徒芳菲心中暗想,與其在東方雲天麵前滔滔不絕地說上一通所謂安慰性質的話,倒不如有所作為,以看得見摸得著的實際行動為東方雲天排憂解難。

司徒芳菲細細一想,東方雲天剛才已經根據縣委常委的各自分工,結合他們的工作職能,分門別類地安排縣委秘書長、政法委書記、宣傳部長分頭行動,一一去處理莫奇榮失聯的有關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她這位縣委副書記從哪個角度去化解難題,才能顯現出她比那些縣委常委既技高一籌,又領先一步呢?

司徒芳菲大腦瞬間高速運轉起來,她忽然想起莫奇榮作為瀚海縣委常委兼統戰部長,其工作職能導致他經常與瀚海縣的工商企業界大款相接觸,甚至與一些在瀚海縣大名鼎鼎的工商企業界大亨走得很近,因為莫奇榮雖然不直接分管工業和商業,可是他掌握著瀚海縣工商企業界代表人士擔任縣人大代表、縣政協委員的推薦權,這對於那些意圖謀取政治地位的一些瀚海縣工商企業界大款來說,那可是炙手可熱的香餑餑;那麼那莫奇榮的突然失聯會不會與此有關呢?

這時候,司徒芳菲突然想起一個細節,就在上兩個星期,她的司機還有意無意地向她透露出莫奇榮的司機經常跟著他出入於高檔酒店吃香喝辣瀟灑得很。當時她的司機,還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對莫奇榮司機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神情。

想到這裏,司徒芳菲內心深處顯然已經並不認同金新異關於莫奇榮這家夥,興許是背著單反相機去什麼人跡罕至的原生態景區拍什麼風光照片而失聯的推測。

司徒芳菲這時又聯想起有一次在縣機關食堂大院吃早餐,她與莫奇榮同坐一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邊吃邊聊,當時她為了尋找話題,就點讚莫奇榮這位攝影愛好者的攝影技術挺高超,拍出了那麼多精美的攝影作品。

司徒芳菲至今依然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興許是她對莫奇榮攝影技術的讚揚點燃起了他內心深處對攝影一直以來的激情,莫奇榮便不由自主地說出了他對單反攝影機的癡迷,光是他那台最頂配的的單反攝影機就值好幾十萬元,而他備用單反鏡頭就好幾個,每一個單反鏡頭也要好幾萬元。

司徒芳菲現在想起攝影圈流傳著一句“玩攝影最敗家,玩單反最燒錢”的調侃語,那麼莫奇榮要是單靠工資的話,是難於瀟瀟灑灑地花幾十萬元買攝影機和每個好萬元的單反鏡頭,那簡直是揮金如土啊。

司徒芳菲突然腦子裏靈光一現:莫奇榮如此瀟灑地玩敗家的攝影和燒錢的單反鏡頭,這其中顯而易見就是有貓膩啊,他的背後應該是暗藏著瀚海縣企業界的什麼金主。

就在這時,司徒芳菲又想起她與莫奇榮作為瀚海縣的外來領導幹部,為了方便上下班,都由縣機關事務管理局安排住在縣委大院後邊一個家屬小區的一幢沒裝電梯的八層小樓裏麵。

司徒芳菲住在五樓,莫奇榮就住在她樓下的四樓,兩人是上下樓鄰居;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夏夜,她突然因為胃部劇痛難於忍受,就深夜下樓想去附近醫院看個急診,竟然看見一個身穿白超短裙的年輕靚麗女子行色匆匆地從莫奇榮的房間裏麵出來。

起初司徒芳菲以為那年輕女子是莫奇榮老婆,可是據司徒芳菲推測,莫奇榮是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那年輕女子頂多也就三十出頭而已,兩人年輕相差太過懸殊,雖說老夫少妻的現象也是屢見不鮮,可是司徒芳菲記得曾經在那幢宿舍樓的樓道裏遇見莫奇榮帶過他兒子來,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莫奇榮當時還頗為自豪地向司徒芳菲介紹說他兒子在雲海一中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學霸,剛剛考試上全國一所著名高校,高考假期專門來瀚海縣玩上一兩星期;那時司徒芳菲還好奇地問莫奇榮孩子他媽怎麼沒陪著來,莫奇榮當時表情有點怪異地說孩子他媽是個大忙人,壓根就沒時間從雲海市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