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邪教成員,他們是怎樣馴服這些不可思議的活屍的呢?
艾伯特自認為和這些活屍打過的交道也不算少,現在他感覺平時凶殘毫無人性的活屍形象完全被顛覆了!這是怎麼回事,所謂‘使徒行者’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不過,擺在麵前的問題很明顯,上帝可不善於調教魔鬼。
看來不能小看了這個家夥,這位‘使徒行者’的本事還真是不小,這樣看來,他們還是得倒轉回去從長計議之後再說。
艾伯特和魯賓又回到了護林人的房屋內。
擺在他們麵前的問題就更加的具體了,如何以一敵百?先不說能不能夠做到,隻是還有那些被操縱的活屍群又該怎麼辦,他們感覺就像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這確實是個費腦筋的事情。
魯賓在想,如果多一點幸存者他們也許就能取勝了!
艾伯特卻從來沒把困難和人數扯上聯係,即便是在戰場上,以少勝多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不過,他們麵對的問題更具體!要什麼沒有什麼?
那麼多的活人,可不像沒有頭腦的活屍群,活屍群可以直接用火大麵積摧毀,那麼有思想的惡魔呢?用什麼摧毀這些瘋魔的信徒,這讓艾伯特絞盡腦汁。
每次想問題的時候,香煙是他的最佳助手,現在他又將之前那根香煙叼在了嘴上。
可悲的是現在就甚至連一根香煙,也是奢侈的。
他不禁又無可奈何的幹笑了兩聲,從手中摸出一個打火機……
此時,坐在旁邊的魯賓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他咽下一口口水,對艾伯特說道:“能給我來兩口嗎?我想試試到底是什麼滋味!”
“你這謊話編的可不漂亮!”艾伯特深邃的目光早已洞察到了魯賓眸子裏的一絲強烈的渴望。
他將叼在嘴邊的煙點燃之後,深深地吸了幾口之後,然後遞給魯賓說道:“這東西會上癮,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撒了謊。魯賓,這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
艾伯特回過神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的所有人都講述了自身的經曆,可是雙胞胎兄弟卻無形間躲過了眾人的眼睛。當時,他隻是覺得有些好奇,他們實在長得太相同,所以就連細心的他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魯賓嘴邊叼著那隻香煙,他忘情的吸了一口,然後像一個成熟的男人一般說道。
艾伯特發現,這種語調的話從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嘴邊裏麵說出,似乎有點不成體統。再看看他吸煙時候那種忘乎所以的表情,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你還抽過大麻?”艾伯特的語調顯得異常嚴肅。
魯賓吸了一下鼻子,然後對艾伯特說道:“或許,這個時候不適合談這些問題。不過,既然說到這裏,我也不怕你笑話了!不錯,我們從事的就是最讓你們瞧不起的家族雜技表演團。不過,我們來自另一個國家,那個國家的人,和你們這裏的人不同。”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一樣的理想,就如同不是所有的國家都會有相同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