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家除了書房就還有一間多出來的臥室,本來是給白淺淺睡得,可她不幹,非要跟秦慕言睡,就算是讓她自己睡,但是第二天一起來還是會看到她在秦慕言的床上睡得正香,按照她的話就是讓她自己睡會失眠。
清晨總是涼爽的,太陽還沒升起來鬧鍾就已經響了,秦慕言睜眼伸出手把鬧鍾關了,又看了看像隻八爪魚抱著自己的白淺淺,歎了口氣把她的手拿來,自己起來坐早飯。
換好衣服又洗漱好,把衣服都放到洗衣機裏洗,這才走出房間去廚房。
秦慕言每天都會早起來半個小時來把所有事情都弄好,要不是時間會來不及。
秦慕言燒了稀飯,又到小區門口買了茶葉蛋和包子,回到房間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陽台,才喊白淺淺起床,活脫脫的賢惠有木有?
“淺淺,起床。”秦慕言從櫃子裏翻出了白淺淺的校服給她放到床上,又在旁邊的櫃子裏拿了襪子。
白淺淺的衣服差不多百分之八十都在秦慕言家,而在自己家那百分之二十恐怕還是不穿的。
迷迷糊糊的揉揉眼,對著落地窗往外看了一眼,“天亮了啊。”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秦慕言哭笑不得,剛剛那算是什麼啊,做夢麼?
“快起來,這個星期不可以在遲到了,不然又要被罰站了。”說實在的,秦慕言陪著白淺淺可沒少被罰站,那是因為遲到的次數太多了啊。
白淺淺這才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頭發也是亂的不行,“我衣服呢?”
秦慕言趕緊把找出來的衣服遞給她,然後自己出廚房把買來的茶葉蛋和包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又盛了稀飯。
白淺淺換好衣服,撓撓自己亂的不行的頭發,才走去浴室洗臉刷牙。
對於白淺淺的頭發,她也是苦惱到不行,每次一打結就很難梳開,這不又打結了,沒辦法隻能在浴室喊,“秦慕言,梳不開。”
人家都是有困難找警察,白淺淺是有困難找秦慕言。
“是不是昨晚我給你吹幹頭你又沒梳?”秦慕言一進來就看到白淺淺已經氣的把梳子扔到地上了,臉上還寫滿了我要剃光頭,我要剃光頭。
白淺淺沒說話,秦慕言在心裏搖搖頭然後撿起地上的梳子幫她梳頭,沒幾分鍾就好了,一看就是經常幫她梳啊,又給她紮了個馬尾辮,才拉著她出去吃飯。
飯桌上白淺淺一手拿著勺子喝稀飯,一手拿著秦慕言剛給她剝好的雞蛋,咬一口,沒吃到蛋黃才開始滿足的喝稀飯。
“今天中午不許跟袁媛坐到一塊吃飯。”秦慕言拿起包子掰了一小塊遞到她嘴裏。
上個星期白淺淺不知道來了什麼心思,天天中午跑去跟袁媛坐一塊吃午飯,其實隻有他知道那是因為白淺淺又沒把午飯吃完,沒跟他坐一塊正好端去倒掉。
“再不把飯吃完就倒掉,就多吃一份。”秦慕言瞪她,不要以為她心裏那點小心思他不知道,怎麼說她也是自己養大的。
白淺淺蔫蔫點頭,不就是不跟袁媛一起吃午飯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可以多吃點巧克力麼?”既然要把飯吃完,怎麼著也要多給點巧克力安慰安慰她吧。
秦慕言點點頭,隨便吃了兩口飯,就去房間拿兩個人的書包,白淺淺性子懶,他若是不提著書包,隻怕是她就敢這麼什麼都不拿就去學校。
“我吃完了。”拿了桌上的紙擦擦嘴,又從冰箱裏拿了酸奶比秦慕言早一步出了門。
白淺淺是不拿鑰匙的,她家裏的鑰匙都在秦慕言那。
鎖好了門秦慕言才拉著白淺淺下樓,從樓下車庫推出機車,把頭盔給白淺淺戴好,才把書包都遞給白淺淺讓她抱著。
他們學校是在市中心,騎車的話十幾分鍾就能到,也不用怕會堵車。
到了學校門口秦慕言讓她抱著書包先去教室。
“淺淺。”還沒走到教學樓的樓梯口,就聽見有人在後麵喊自己。
“你星期六跟劉薇出去玩為什麼不叫我?”袁媛滿是慪氣的看著白淺淺。
白淺淺是眼睛往旁邊看了看,那天隻顧著太興奮貌似忘了。
“我我我……”就在自己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看到秦慕言,“秦慕言。”
然後就在袁媛轉頭的時候,白淺淺就已經往樓上跑了。
袁媛咬牙切齒,“白淺淺。”
秦慕言走過來淡淡看她一眼,沒說話,往樓上去了。
教學樓有四層,他們高一三班在二樓,這棟教學樓全是高一,高三在學校的最後麵,因為要高考的原因,所以需要一個安靜一點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