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萱回過了神來,眼神陡然一變,甩手便給了喬若浣一個巴掌,清脆的聲音響過,喬若浣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指印。
“賤人!你休要將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喬雅萱惡狠狠地叫道。
喬若浣捂著臉一臉驚訝地看向了喬雅萱,大喊道:“我沒有潑你髒水!就是你,剛剛就是你把喬詠柔推到牆上所以她才會死的!是你,你才是殺人凶手!”喬若浣說著便指向了喬雅萱,看向了季隱叫道:“七皇子,真的是她,是她殺了喬詠柔的,我什麼都沒幹,我一直就在那坐著,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季隱看著眼前這一幕,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本皇子還以為相國府的女人眼下是有多麼可憐呢,現在看來,倒是逍遙自在的很呢,還不趕緊來人,叫太醫!”
話落,季隱冷冷地轉過了身去,甩袖說道:“本皇子不想管這些醜事,從哪裏發生的,便問哪裏官員的罪!至於誰是凶手,本皇子隻要一個正確的答案。”
季隱轉頭冷冷看向了牢獄中的三人,鼻腔中發出了一聲不懈的冷哼聲,轉身向著更裏麵的牢獄走了過去。
付蕭淵的眸光看了看裏麵的三人一屍,皺了皺眉頭,輕輕歎了口氣。
可憐喬相國大人了,身陷牢獄,自己的女兒們卻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多給相國大人丟臉。
可憐喬敬易一生光明磊落,心胸坦蕩,微動朱國所建的功業不比狐狼將軍所做的少,卻是情種一個,疏忽了對自己後院的約束,以至於,鬧出了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付蕭淵又是一陣感慨。
小來臉色十分難看的掃了一眼牢中的幾人,又看見了付蕭淵一臉慨歎的樣子,不由說道:“淵世子,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些女人,簡直對比老虎都可怕呀?”
付蕭淵一愣,轉眼看著小來湊過來的臉,不由得問道:“你怎麼想的?”
小來連忙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說道:“親姐妹,都相殘,我雖然知道哪些後院的手段,但這今天才看見這麼生猛的,著實是……嚇到了。”
付蕭淵輕嗤一聲,偏了偏頭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都要承擔自己的後果啊。”
話落,付蕭淵向前去跟上了季隱的身影,小來也連忙跑了過去。
牢獄中,喬思錦扒著柵欄,眸光倏然冷了下來。
喬若浣瘋了似的撲向了喬思錦,狠狠抓住了她的頭發叫道:“你個賤人竟然敢誣陷我!我要殺了你!”
喬思錦一把將喬若浣推開,冷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賤人!臭婊子……”
“閉嘴!”
喬若浣還想接著罵,喬思錦冷著一張臉吼道,斜了一眼旁邊微微勾起了唇角的喬雅萱,眼珠子轉了轉,再次看向了喬若浣。
“你可要想好了要不要找事情,我告訴你,現在我和大姐是兩個人,你若是乖乖頂了罪,說不定大姐看在姐妹情誼上還會救你一把,若是你還一直要鬧下去的話,喬詠柔怎麼死的,我們兩個大可以讓你下去陪她。”喬思錦說著說著彎了彎唇角,笑眯眯地看向了喬若浣。
喬若浣臉色一白,隨即想了想,說道:“若是我死了,你們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