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疑問道:“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徹底治好她的病嗎?”
鄭老爺長歎一聲道:“大祭師說沒有。”
楚天風道:“伯父,我有一個侍女醫術高明,伯父不嫌棄,能否讓她給小姐檢查一下。”說完把南宮月喊了出來。
鄭老爺一見南宮月如此年輕,遲疑道:“這,還是不必了吧。我知道賢侄你的好意,可芸兒的病我們已經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了。”
楚天風知道他是懷疑月兒的醫術,不過這也怪不得他,月兒實在是太年輕了,連自己也無法相信她那一手精湛的醫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的。
這時南宮月道:“鄭老爺,容奴婢插嘴。老爺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感到心浮氣躁,心緒難寧。晚上也不能睡好覺,失眠多夢。而且沒有口味,任何東西都不想吃。”
說到這,鄭老爺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南宮月笑而不語,鄭老爺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懷疑的態度惹她生氣了,忙施禮道:“老夫有眼無珠,冒犯神醫尊嚴,還請恕罪。”
楚天風也道:“月兒不可對伯父無禮。”南宮月這才道:“婢子是看老爺您麵色蒼白,聽你說話時也略有中氣不足。估計老爺是擔憂小姐的身體和夫人的健康,這才有那些症狀。”
鄭老爺大笑道:“好,賢侄果然不簡單,身邊隨便一個侍女也有如此能耐。老夫真是小瞧你了。”
楚天風道:“不瞞伯父,小侄也是身有頑疾的人,全靠月兒的悉心治療,這才能痊愈,而且還因禍得福。對月兒的醫術我倒是深信不疑。”他倒不是完全相信南宮月的醫術,畢竟她並沒有醫治好什麼疑難雜症過,除了自己的九陽真體。與其說他是相信南宮月倒不如說是對那個世界科技的盲目崇拜以及對龍王的完全信任。
鄭老爺驚異道:“哦,還有這事,那賢侄的少年白頭可是那時留下的後遺症。”
楚天風靦腆一笑道:“既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鄭老爺道:“看來賢侄地故事還很精彩,稍候我們再詳談吧。我現在就帶小神醫去看看芸兒。”
南宮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老爺不要這樣稱呼我,我叫南宮月,你喊我月兒就行了。”
鄭老爺笑道:“那你也不要左一聲老爺,又一聲老爺,跟風兒一樣喊我伯父就行了。”看來因為南宮月的原因,鄭老爺與楚天風地關係又親近了不少。
鄭老爺帶著楚天風一行前往鄭芸閨房,現在楚天風才明白鄭老爺為什麼那麼自信僅憑梁上君一人根本連地方都找不到,楚天風的唯一感覺就是在走迷宮,走轉右轉,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幾個護院,平時防範都是這樣嚴密更何況在鄭小姐治病時。
終於在楚天風腦袋要暈掉的時候,鄭老爺在一間房間前停了下來。鄭老爺道:“這就是小女閨房,各位請進。”
楚天風道:“伯父,既然是小姐閨房,又豈可以讓陌生男子進入,我們還是在外麵等,月兒進去就行了。”
鄭老爺厲聲道:“大丈夫處事當光明磊落,隻要心端正念不邪,世俗禮儀又何必看得那麼重,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終難成大事。”
楚天風一陣汗顏,連連應是,這時的鄭老爺已經完全忘了楚天風不過是一個剛認識的人而已。楚天風自己也不明白,自己避嫌不進小姐閨房,用得著他用如此大的道理嗎?他卻不知道,鄭老爺年輕時就是不敢進心愛人的閨房,錯過了一次約會也失去了一次婚約。
房間的門這時開了,從裏麵走出一中年婦人,慈眉善目但滿臉憂慮,後麵還跟著兩丫鬟。婦人道:“老爺,你又在訓誰,芸兒剛睡著,你輕聲點別驚著她。”
鄭老爺一下換了個樣子,溫柔地道:“夫人,你也在這。我正準備喊人去請你過來。”
正在這時,鄭夫人身後的一個丫鬟突然朝梁上君衝去道:“狗賊,還小姐的火靈玉來。”站在梁上君身邊的雪兒不明所以,但現在梁上君畢竟是楚天風的仆人,她還是替梁上君接下了她的攻擊。沒想到那丫鬟功夫甚是厲害,和雪兒戰鬥在一起仍有守有攻,至少二三十招內雪兒很難製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