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時才發現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天,外麵已經隱隱黑了下來。大刀等人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梁上君更不必說,光是那句“怎麼還不出來就至少說了兩三百次。”而福伯卻沒有在。
楚天風問道:“大刀,福伯呢?”
大刀回答道:“剛才鄭老爺讓管家下去安排準備晚飯,福伯想公子你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他做的飯菜,就想順便借鄭老爺家的廚房給公子做頓晚餐。”
楚天風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今晚又有口福了。”又轉首對鄭老爺夫婦道:“伯父伯母你們可有口福了,福伯的菜和月兒的醫術都堪稱一絕,是我最佩服的。我敢肯定你們吃了福伯做的飯菜後一定會讓你們家的廚師卷鋪蓋走人。”月兒眾女聽見是福伯下廚,也不禁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鄭老爺看著麵前的這個大男孩,越發琢磨不透,有時他精明得嚇人,有時又想個小孩。身邊偏偏又有這麼多能人異士,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是現在鄭老爺最想知道的。
鄭夫人笑道:“哦,看來那福伯的廚藝定時非凡,會讓風兒如此高興。看來我們今晚還真是有口福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飯廳,看來鄭老爺夫婦的心情好了不少,收了個聰明伶俐又有一手好藝術的義女,又知道了女兒的病還可以治療,雖然機會渺茫,但有總比沒有好啊。
吃飯時沒想到鄭申竟然也能同座,看見楚天風進來時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像這種小人楚天風才懶得和他計較。
鄭府的餐桌盡管很大,但這麼多人坐在一起仍是擁擠,如分開坐似乎又少了點熱鬧勁。鄭管家道:“申兒,你去和下人一起吃,今天有這麼多客人。”
鄭申道:“我怎麼可以去和那些下人一起吃,他們不是他的下人嗎,怎麼不讓他們去和那些卑賤的下人一起吃。”
鄭管家怒道:“孽子,給我滾下去。你自己又是什麼身份,還去嫌棄別人。”楚天風冷冷地看著他們父子倆,奇怪的是鄭老爺夫婦也什麼話都沒說,這讓楚天風大是不解。
鄭申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鄭老爺適時打斷了他道:“鄭老,另外去拿張桌子來合在一起。就讓申兒和我們坐在一起吧。”鄭申呐家夥才洋洋得意地瞪了鄭管家兩眼,坐了下來。
不過他竟然是做在月兒和雪兒中間,一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難保他不會有什麼色狼行為。楚天風忙道:“細劍,月兒剛認鄭老爺夫婦為義父母,讓他們多親近親近。雪兒,翠竹的一縷頭發滑了下來,你和梁上君換一下位置,順便幫竹理一下頭發。”月兒和雪兒怎會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心裏不禁甜滋滋的,忙和細劍和梁上君二人換了位置,氣得鄭申直咬牙。
待眾人都坐好後,才開始上菜。福伯的廚藝越來越精了,讓鄭老爺夫婦吃得讚不絕口,鄭申更始別提了,已經忘了去找楚天風難堪,隻顧著大吃起來。鄭老爺夫婦畢竟是久經商場的人,和楚天風邊吃邊喝,楚天風雖然也想像他們那樣去搶,但終究要顧全身份,也隻能細嚼慢咽,不過在心裏還是在自我安慰,沒什麼的,以後讓福伯給我多做幾頓就是。
吃完飯後鄭申被鄭管家拖了下去,而楚天風和南宮月卻被鄭老爺夫婦喊到了書房。
到了書房,鄭老爺開門見山問道:“風兒,能否告訴我,祖上是何人,這次為什麼會到臨杭。我不識審問,隻是好奇而已。”
楚天風道:“我不想騙二位,我隻能告訴你們我的目標是江川的聖華學院,過臨杭隻是順路而已。我的父親也隻是一教書先生而已,我的身份說簡單也複雜,請恕晚輩現在還不能完全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