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府大廳內,坐著一三四十左右年紀的人,身後是一家丁搖著扇子。
“這兔崽子怎麼還不回來”。錢老爺喝了口茶。這時,又是一家丁從門口跑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錢老爺麵前說:“老爺,少爺回來了”。
“這兔崽子還知道回來”。錢老爺咚一聲站起來,脫了鞋子捏在手上就朝門口走。
“爹,我回來了”。錢滿貫一進門就看見他爹氣勢洶洶地提著鞋子朝他走來,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連忙捂住頭,果然沒一會兒錢老爺的鞋板就來了。
“你這個兔崽子,還知道回來。我打死你我。知不知道現在,現在城裏不太平,要是出個什麼事?你要老子以後怎麼辦。誰給老子送終啊~”。幾個家丁見老爺打得凶了,生怕真打壞了少爺,那可不得了了,連忙上前阻攔,幾下把老爺架開了。
錢滿貫見爹不打了,轉身對陸銘傑笑笑,又對他爹說:“爹啊,你以後再這樣可就真的沒人給你送終了。還有我今天帶了人回來。爹啊,他可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啊,今天要不是有他,可就沒人給你送終了。咳咳,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放了什麼狗屁,行了別說了。來人啊,給這位公子上座,上茶”。家丁迎了他們進去,按照吩咐給陸銘傑上座。等所有人都落座後,又有一家丁端了茶來。錢滿貫見了走上前對家丁說:“行了,你下去吧,茶給我吧”。錢滿貫接過茶後笑嘻嘻地將茶遞給陸銘傑,陸銘傑接過後放在了桌上。
“今日小兒承蒙公子救命之恩,實在是感激不盡,不知公子可有地方可去”?
“錢老爺客氣了,在下姓陸,字銘傑。說來慚愧,在下確實無地方可去”。
“如此正好,不如就在府上住下,順便看管小兒,省的他胡鬧惹禍。來來,喝茶”。
陸銘傑見錢老爺喝了茶,自己也端起茶喝了一口。
“錢老爺,在下來此其實是有要事要辦。等辦完事也就走了。剛才聽錢老爺說城裏不太平,敢問是發生了何事”?
“哎呀陸公子,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城裏老是死人。那死相啊,詭異得很。而且還都是發生在溫柔鄉。有一天啊,我巡視店回來,路過溫柔鄉,發現那門口圍了好多人,我一好奇就走過去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回來我是幾天幾夜吃不下飯。你看我現在都瘦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那屍體呀整個幹巴巴的,皮膚都皺在一起,那眼球凸起,簡直就是一幹屍,嚇死人了。陸公子,沒事可千萬別去溫柔鄉啊,會死人的。還有那凶手到現在都沒抓到,聽說今天早上又發現死了一個”。
陸銘傑聽完錢老爺的描述,心想那死狀可疑,必是有妖孽作祟,此妖孽禍害人間,不得不除,今晚就去那溫柔鄉一探究竟。
“陸公子,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差人去準備晚膳,公子先去客房休息片刻”。
“如此,多謝錢老爺”。錢老爺話音剛落,早有家丁等在前頭為陸銘傑引路。
陸銘傑跟著家丁來到房間,家丁退下後,陸銘傑躺在床上小休,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敲門的當然是錢滿貫,他一進門看見陸銘傑躺在床上就往床邊走去,撲通就在陸銘傑麵前跪下了說:“大哥,不,師傅,你是不是學過一些法術。您收我做徒弟吧,以後我為你做牛做馬,肝腦塗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錢滿貫一番連環炮後就要一拜,陸銘傑不明所以,製止了他說:“你這是做什麼”?
“師傅呀,自從您救了我之後,我感激不盡,對你又是尊敬,又是敬佩,又是尊敬,又是敬佩,又是……”。
“行了,你別說了,做我的徒弟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通過了我的考核,自然而然就是我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