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柔鄉依舊熱鬧非凡,秋蓮的房門前更是圍了一大群人,有一具屍體從秋蓮房間抬了出來,那秋蓮捂著口鼻幹嘔,身體靠著牆角瑟瑟發抖,雖說溫柔鄉死人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那死人一般都是從春純房間抬出來的,如今發生在她身上,她害怕極了。
“哎快看又有一個人死了”。
“哎呀要是再抓不到這凶手,這以後啊,我都不敢來了”。
……
“師傅,聽說又死人了,我們去看看”。
“好啊”。
“來來都給小爺讓讓”。錢滿貫一把推開前麵的人群硬是擠了進去,陸銘傑上前攔住正抬著屍體往外走的人,掀開死人身上的白布。錢滿貫隻匆匆看了一眼便飛快地往外麵跑去,蹲在外麵幹嘔。
“幹什麼,幹什麼,沒見過死人呢,都給我散了”。媽媽從樓梯上來,邊走邊喊,那嗓門大的整個溫柔鄉都聽到了。媽媽向抬屍體的幾人瞟了一眼,示意他們趕快出去。這屍體是抬出去了,人也散了,媽媽看見仍然有一人站在那裏,就以為那人是被嚇得腿軟走不動了,便走上前說:“這位公子啊,你可別怕啊,我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呢天天有人死,這以往呢可沒有這檔事,等抓到了這凶手,您呢,就放心快樂去吧”。陸銘傑心想這媽媽倒是頗有點膽識。
這時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說:“媽媽,陳公子來了”。媽媽聽後臉色微變隻一瞬就不見了。
“嗯,你先下去吧”,“這位公子若是沒什麼事呢,媽媽我就先走了”。
“無妨,媽媽有什麼事就去吧”。媽媽走後錢滿貫就來了。“你去哪了”。
“嘿嘿師傅,我去了趟茅房。對了師傅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一個人進了春純的房間”。
陳公子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了春純的房間,小廝說:“陳公子在這稍等片刻,春純姑娘馬上就來了”。小廝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房間裏就隻剩下了陳公子一人,陳公子本名陳沂,是將軍的小公子。陳沂在床上坐了一會又站了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跺步。
“不行,今天又死了一個人,春純在這裏太危險了,就是父親大人再反對,我也一定要帶她走”。
突然一團紅色的光從陳沂的身後出現,它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慢慢貼上陳沂。“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想其它什麼有的沒的,讓我們好好快活快活”。
“你”。陳沂驟然轉身,女人吐一口妖氣他就暈過去了。
女人用手撫摸著陳沂的臉。“這一看還真是俊啊,難怪春純臭丫頭死都要護著呢,不過呢,姐姐的大功練成,春純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呢……”。說著女人雙唇吻上陳沂的嘴唇,源源不斷的精氣湧入女人的體內。
“你說過不會傷害他的,你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離落”。
“哈哈臭丫頭,你打的過我嗎”?離落一把丟開陳沂攻擊春純,轉眼間已是打了十招有餘,離落一掌正中春純胸口,春純化為原形跑了出去,離落一笑也化為原形追了出去。同時陸銘傑他們也到了,陸銘傑一揮手,一把粉末撒了出去。
“師傅,我看到了兩隻狐狸”。錢滿貫說。
“我也看到了。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哦”。陸銘傑和錢滿貫兩人合力將陳沂抬到了床上,錢滿貫把手放到陳沂鼻間。
“師傅,他是死了嗎”?
“還沒死,不過離死也差不多。他被人吸了陽氣,現在隻剩半條命了”。
“那師傅他還有救嗎”?
“有,你去給他過點陽氣。最好是嘴對嘴這樣最快”。
“師傅不要了吧,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呀”?錢滿貫是百萬個不願意,他長到十八歲連女人都沒親過,現在要他去親一個男人他才不要。陸銘傑見錢滿貫遲遲不動就兩指點上錢滿貫的額頭,錢滿貫便不由自主動了以來,錢滿貫感覺自己的身體正一點點向下,嘴唇貼上陳沂的那一刻錢滿貫心想: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