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沒了,沒的讓許多人措手不及,但是也就慌了下,隨後就對空出來的光祿卿的位置動點子了。
墨焉雖然還在金鳳宮裏禁足,但是光祿卿的位置她也動了幾分心思,要是能把這個位置據為己有,她也能早幾天讓段黎休息了。
秦向重知道她的想法後,隱秘的通過人遞了個折子給她,裏麵寫了一些人的名單和履曆,都是他精心挑選的這次光祿卿的合適人選。
墨焉隨意的翻翻手上的折子,對比一下各人的能力,最後挑出一個最和心意的,騎兵都尉方言知,儒將出身,能文能武,最適合不過了。
圈好人選後,她把折子遞給下屬,讓他再傳給秦向重,後麵的事秦向重知道怎麼做。
她雖然暫時困在金鳳宮裏出不去,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對朝堂上發生的事沒有掌控的能力。
如果段黎以為困住她就夠了,那他也太小看她了,她會讓他後悔有這樣的想法,墨焉不善的想著。
經過幾天的爭論不休,光祿卿的人選還是沒有定下來,眾人都是各執一詞,認為自己推薦的人最適合坐這個位置。
段黎在眾多的人選中選了中書柴栗為光祿卿,武丘舉眉頭挑了挑,有些不讚同段黎的做法,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他和陛下卻是都知道,這個柴栗暗中是厲王的人。
這是在玩火!光祿卿和衛尉同掌宮中的衛兵和禁軍。
他抬頭正好看著厲王極力壓下的笑容,臉色沉了下來,退朝後,他就追著段黎的腳步來到勤政殿。
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太監守在門外,便道:“勞煩公公通報一聲,武丘舉有事求見陛下。”
“武大人稍等,奴才這就進去通報。”說完小跑著進了殿裏,不一會兒回來,道:“武大人,陛下讓你進去。”
武丘舉點點頭進了大殿,就見段黎坐在殿上翻閱奏章,看到他進來放下手裏的折子,笑道:“你來了,是為什麼事找朕?”
就在武丘舉開口要說時,又被他製止了,“別急著說,讓朕猜猜,是不是為了封柴栗為光祿卿的事?”
武丘舉動動嘴角,“陛下既然知道我為什麼事,就請陛下為臣解惑。”說著就是一拜,他是真的想不通。
“不多給他們點希望,讓他們覺得自己勝利在望,他們怎麼敢隨隨便便的行動呢?”段黎無所在意道。
“可是光祿卿不同於別的位置,它關乎整個皇宮的安危,放在他們手上實在是太危險了。”武丘舉實在不能同意這樣的舉動,君子不立於危牆,這無疑把自己至於危險的境地。
“不是還有你和胡光安嗎?相信他們也翻不出大浪來。”段黎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武丘舉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一下子重了許多,陛下這也太信任他來,這讓他倍感壓力,總覺得要是守不好皇宮都是他們的錯。
明明是陛下自己玩火燒身,到後來卻成了他們不夠盡心盡力了,武丘舉心裏一下子就微妙了。
唉!得!上位者的任性,有事下屬服其勞。回頭他回去仔細的盤查各方麵的守衛,勢必把誤差降到最低,做到即使厲王反叛了,也在掌控之中,然後能快速的解決。
“臣明白了,一定不負陛下的信任。”武丘舉嘴裏泛著苦味道,這下有得忙了。
“這件事你心裏有成算就好,退下吧!”揮退武丘舉,他也歎息一聲,他又何嚐不知道這樣做無異於把自己當成誘餌,去引誘貪婪的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