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先到先得,我先發現的第一個來啊……”
空蕩蕩的樓層裏充斥著幾個男人惡心的笑聲。
沈浪咬了咬牙,憋出個淺笑,一把抓住說話那人的領子,硬生生的跟舉了起來,猛地一鬆手,那人直接來個自由落體掉下來,沈浪借機抬起膝蓋。
隻聽嘎巴一聲,幾秒前還在狂笑的男人懶腰折斷,躺在沈浪的大腿上。
沈浪厭惡地笑道:“他自己說第一個死的。”
剩下的幾人終於意識到沈浪是個狠角色,紛紛退後從地上撿起家夥。這幾個雜碎還不入沈浪的眼,但不想讓他們死的這麼容易。
來晚了就是來晚了,沈浪不會自責,但也更不會找借口,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當一把砍刀劈下來時,沈浪連躲都沒躲,正麵伸手一把抓住刀刃,鮮血順著手心淌入胳膊裏。鮮血和疼痛感能讓沈浪冷靜下來,不至於因為憤怒太快結束這幾個牲口的生命。
沈浪的手把刀從牲口手裏拽出來,直接抓住他的領子,一腳踢斷他的雙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這才把刀順手遞給人不人鬼不鬼的燕兒。
燕兒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刀,忽然從沈浪手裏搶了過去,衝著跪著那人的胸口一刀刀砍了下去,邊砍邊嚎:“草泥馬的,讓你上我,讓你上!”
砍了不知多少刀,沈浪抓住燕兒的胳膊,“美女,這種事我來,女孩兒的手沾上豬血不好洗,放心,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沈浪的話似乎提醒到剩下的兩人,愣了一秒鍾,潛意識裏明白肯定打不過他,撒腿就要跑。
沈浪輕哼了一聲:“想跑。”說完,砍刀在手裏靈巧的轉了個圈兒後,幾乎是貼著地麵飛了出去,快跑到門口那人哐當栽倒在地,小腿上砍刀陷進一大半。
“你你你……你誰啊?我是豹哥的人,他他……”
還有最後一個此時此刻比受害的兩個女孩兒都傻,沈浪走到他身邊,從地上撿起一個水泥袋子,單手抓著他的下巴,哢吧一聲,下巴脫臼大嘴張開,沈浪把水泥袋塞進去。
塞了水泥確認不會出聲音後,沈浪猛然抬起膝蓋,頂在那人的小腹上。
解決了幾個畜生後,沈浪點了根煙,把燕兒和小麗抱起來放在桌子上,用外套替她們裹上。
沈浪和這倆女孩兒沒什麼交情,但也是這兩個女孩兒在最後關頭,把娜娜推下了麵包車,讓她躲過一劫。
就衝著這份姐妹間的感情,沈浪不能袖手旁觀。
沈浪走到門口被刺中大腿的男子身邊,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將砍刀拔下來,從旁邊拎起一袋生石灰,倒在他的身上,那人忍著劇烈的灼燒感,晃著腦袋掙紮幾下暈死過去。
做完這些,樓層死一般的安靜下來,隻剩下幾個女孩兒喘息的聲音。
別說受傷害的兩個姑娘,連娜娜和薑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公寓。
“哥哥,你……殺人了……”薑敏在沙發上緩了好長時間。
娜娜心裏直打顫,對其他姐妹說:“今天晚上的事,誰也別說漏嘴。沈浪,你你……你還是跑吧。”
沈浪無奈地說:“大姐,剛出事我就跑,這不擺明了告訴別人,我做賊心虛嘛。”
“可你……本來就是賊。”
薑敏大頭大腦地問:“對對,哥哥說得對,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照常上班,反正那些都是混混,死了……呃,真死了嗎?”
“兩死,四殘廢。”沈浪叼著煙看向窗外,天馬上就要亮了,用不了多久,屍體就會被發現。
據幾個女孩兒回憶,這幾個牲口都是街邊混混,麵熟跟她們也搭訕過,隻不過沒理會。
“睡覺吧,累一晚上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沈浪往沙發上一躺,那幾個敗類是不是混步行街,他不確定,但肯定是丁豹派人報複俏南國。
經過一晚的驚濤駭浪,幾個姑娘洗了澡,窩在一張床上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公司生活就是這樣,晚上花天酒地,白天當成黑夜過,見不得光,用薑敏的話來講,“咱就是午夜凶鈴”。
一覺睡到傍晚,還沒經過董事會的正式任職,沈浪獨自坐在大堂閑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