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煙的功夫,讓沈浪已經打算好了,羅龍不過如此,奈何不了自己,相反,現在自己手裏可是握著他的命門。
“哥哥,你喝多了吧。”薑敏嚇了一跳,沈浪現在前途多好,初來乍到當副總,以後前途無量,怎麼跟羅龍翻臉了。
“嗬嗬沈浪,說實話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不是個聽話的鳥。”羅龍提上腰帶,似乎已經猜到了現在的局麵,“不過你想在我的地盤出頭,還是嫩啊。”
“是嗎?我怎麼覺得,羅老板的下場肯定比我慘呢。”沈浪冷笑道。
“沈浪你別忘了,前倆月你還是什麼都沒有的服務員,要不是我,你能走到今天?哼,我可以扶你,也能踩你。別以為你和韓冰有點貓膩,就了不起了。”
沈浪哈哈大笑,瞅著幾個美女笑著說:“滋滋……姐幾個可都聽見了,咱羅大老板綠雲罩頂,還能胸懷若穀,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羅龍氣得肺管子都快嗆了,說話太快,居然把這件事情胡謅出來。
而幾個美女都是機靈主兒,裝成聾子和傻子,什麼閑話能傳說還是清楚的。
包廂外麵的金香玉,她早就料到今晚會有不一般的事情要發生了,聽到羅龍和沈浪爭吵後,猶豫再三,終於推門進來。
開了燈,金香玉笑著解圍。
“嗨,倆大老爺們兒,喝兩杯馬尿怎麼順嘴胡說起來了。”
“滾!沒你的事!”羅龍沉聲怒罵。
金香玉尷尬的站在原地,也沒轍了。
這時,羅龍腦袋似乎清醒了很多,一直以來他困惑的是沈浪是否背叛了自己,現在看來,答案是肯定的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過沈浪,我提醒你,你見過老鼠玩得過貓的嗎?”
羅龍似乎沒了忌諱,繼續說:“正好該在的都在,我就告訴你們個實底。你們以為真把陳子陽趕走了?他是我的人,遲早俏南國還會交給他的。而你呢沈浪,嗬嗬嗬嗬……充其量是玩了一下、我玩剩下的女人罷了。”
金香玉完全錯愕了,跟自己毛關係?
但羅龍的話卻在情理之中,他羅龍養金香玉,不過是用好處堵她的嘴巴。
徹底攤了牌後,金香玉禁不住開始懷疑起來,兩個月前,去碼頭給丁豹退洋酒,串通丁豹殺了自己的人,到底是吃醋的韓冰?還是羅龍本人執意呢?
羅龍囂張的狂笑沒多久,就被沈浪抓著領子提了起來。
“啊!”
“哥哥……”
“沈浪!”
幾個女人驚呼。
沈浪叼也著煙,單手掐著羅龍的脖子,他自然不會解決羅龍,全世界的人可都知道羅龍跟自己在一起。
砰!
沈浪另一隻手拿起一瓶伏特加,把瓶頸摔碎在茶幾上,逛逛蕩蕩省了半瓶洋酒。
“別怕羅老板,你這幾天不是上火嗎,我幫您泄瀉火。”
說著,沈浪把鋒利冰涼的瓶嘴塞進羅龍的褲襠裏,咕咚咚全部倒了進去,一鬆手,鄙夷的把他扔到地上。
“羅老板你給我聽著,你、陳子陽、還有丁豹,我一個都不放過。對了,我現在有俏南國一成的股份,貌似得開董事會給我結算清楚了,才能開除我,對吧金總?”
金香玉一句話說不上來,太危險了。
說著,沈浪邁過羅龍的身體,走到門口,頭也不回的說:“偷雞不成蝕把米,羅老板,您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可喜可賀啊。”
俏南國已經散場,沈浪開車把幾個同寢的美女順路捎回去。
既然和羅龍、金香玉都“坦誠”了,沈浪和娜娜一樣,也都沒了繼續在俏南國幹下去的理由,打算過了風頭,就和娜娜搬出溫柔鄉。
幾個姑娘對今晚的事隻字不提,洗漱完了叫外賣打牌,繼續原有的生活。
“哥哥,三缺一,補一個唄。”
沈浪笑著說:“找娜姐吧。”
“別提那缺德玩意了,天天拾掇搬家呢。”
娜娜行李不多,但薑敏她們穿不著的衣服和包,扔著也是扔著,能拿的一件不落。
眾人商量著,等娜娜正式離職那天,湊個份子擺幾桌,也不枉幾年的交情。
對於娜娜離開俏南國,姐妹們不舍,但更多的是祝福,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始終會離開的。娜娜生性要強,學習又好人長得漂亮,以後進入電視台,肯定有一片大好前途。
可是……包括沈浪在內,誰也沒想到一頓簡單的送別飯,費了多大的周章。
周六上午,韓氏集團法律顧問劉恩民電話沈浪,讓他過去當鑒證人。
羅龍和韓氏企業的高層幹部以及家屬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