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嗎?”
“快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安琪兒急道。
沈浪方向一打,直接把車停在路邊。
“賠本兒的買賣我可不幹,先把你知道的內容告訴我,我再考慮一下是否告訴你。”
“切!沈浪,你可真孫子!”
安琪兒看著窗外過除夕的人們,麵色很安靜的說:“我所知道的一切或許隻是冰山一角。葉如海你知道吧,葉姿她爸,似乎十幾年前的那場江陵風暴就是他引起來的。那時候的葉家控製江陵乃至周邊的經濟勢力,這一點誰都默認。”
不過垂涎於這位置的人很多,楚霸天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葉如海一死,這個秩序完全破壞了。馬學軍是後來居上,不過說實話,他根底淺,在江陵還的是葉家老爺子說了算。”
“沒太聽懂,那楚霸天為什麼離開江陵了呢?”
“哼,你以為出了這麼檔子事,他還能呆下去嗎。多少方麵的壓力在,為了協調葉如海死後的平衡……這麼說吧,葉如海很可能是被逼自殺,他的死,才免除江陵一場血雨腥風;作為交換條件,那些殘害葉家的人,也必須卷鋪蓋卷滾蛋了。”
沈浪沉思點頭,按照時間推算,那個時候馬學軍不過是十幾歲,應該還沒有加入那個雇傭兵組織。
“好了,現在說說你和馬學軍的事吧。”安琪兒看著她說。
沈浪彈彈煙灰,笑著說:“我接著你剛才的話給你捋一捋哦。光說楚霸天這個人,他還有另外七個同夥戰友,八個人也就是你問我的破曉八人眾,亞太地區最凶殘的雇傭兵組織,你們家馬學軍就是八人中的一個。”
安琪兒哪想到馬學軍居然會是楚霸天的人。
“放屁!十五年前馬學軍還他娘的上小學呢。”
沈浪搖頭說:“八人眾的意思不是說八個人,具體是八把軍刀,世界絕版十六把名刀中的八把。有能力有實力用其中一把刀的人,才會被招錄進去繼承。而前一代不適合組織的人即將被取締淘汰,也就是說,江陵葉如海死後多年,馬學軍才進組織,用的就是他那把三棱刺。”
安琪兒聽得雲山霧繞,沉思好久,才反應過來。
“這個組織還存在嗎?”
“五年前消失,所有成員都解散了。所以馬學軍來了江陵,不過聽他的意思,破曉另外的成員似乎還在和楚霸天合作。”
安琪兒打住沈浪的話,問:“什麼世界名刀我不懂,你就直說馬學軍你們倆誰厲害?”
“一般。”
“那馬學軍以前在那個犯罪組織裏厲害嗎?”
“一般。”
安琪兒罵道:“什麼叫一般啊!”
“廢話,不一般的話,他就是老大了,有楚霸天屁事。”沈浪很直接,就算馬學軍本人在他也這麼認為。
一個因為自身原因叛逃破曉八人的馬學軍,在江陵撐起一片天來,似乎不難。
安琪兒思索了一會兒,使勁兒的捶了沈浪一拳頭:“我是問,你和馬學軍的關係,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幹嘛,那你呢沈浪,哪裏來的?”
“秘密。”沈浪笑道。
那場最後的戰役後,沈浪所在直屬特種小分隊全軍覆滅,而自己也當起了保鏢。而那場戰鬥後,破曉組織也為了逃避追殺,被迫解散,企圖銷聲匿跡。
安琪兒見沈浪耍自己,怒道:“你丫敢套我的話,真夠陰險的。”
“嘿嘿,無毒不丈夫。”沈浪洋洋得意道。
“呸!那你就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
沈浪斜了她一眼,笑道:“安琪兒你平時嘚瑟,我就讓著你了,嘿嘿,你就不怕我現在滋滋……對了,這種事你不會報警吧?”
兩人笑罵著去了韓冰家,下餃子、放煙花,一桌美女,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三歲半,一個餃子吃了額一半,直接抱臥室睡覺了。唱歌打牌,這個年過得還算熱鬧。
好過的年節,難過的日子。除夕一過,正月的前兩天光忙著拜年了,尤其是安琪兒,社交麵兒太廣,光是紅包就得成遝發。
大年初四,俏南國的中層幹部相繼回來,有一個月沒開張,金香玉對此也是心急如焚。
望江休閑中心資產還在冷凍之中,江陵市局以及省廳以及介入國際刑警,開始追查逃往南美的曹大鼻子。
而望江即將重新核算後,公開對社會招標也在不慍不火的籌劃之中。
至於馬學軍,坦然的安頓在局子裏,集團裏也在上下活動關係。
總之,年一過,又動了起來。
大年初六,俏南國重整旗鼓開張營業,沈浪剛剛存了曹大鼻子五百萬的好處費,拿出來剛好夠給俏南國換一套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