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製服最後這個殺手,便讓特警開車回市裏。
“沒事了。”沈浪笑道。
車裏博愛看出沈浪一臉疲倦,心知昨晚恐怕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葉姿哈欠連天的讓博愛陪她去廁所,回來後才清醒過來。
特警也下了車,難得透口氣,看著地上暈厥的殺手,暗自詫異起來,這就是傳說中連國際刑警都無可奈何的暗影團殺手,怎麼感覺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先生,這個殺手……”
“嗬嗬,放心,你們特警總隊今晚也抓了一個活口,這個我自己留著玩的。”
特警嘴角一陣抽搐,詢問說:“這怎麼能看開玩笑呢,許多大案要案都和暗影團有關係,需要帶回去審理的。”
“你們能審出什麼來?”沈浪無奈的說。
特警頓時有些不悅,如果不是淩隊長的關係,興許他早逮捕沈浪了。
沈浪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說:“你們會對他進行刑訊逼供嗎?再說,折磨人你們還有我在行,哥們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我拷問出來什麼情報消息,肯定跟你們隊長打招呼啦。”
特警一陣臉紅,有些哭笑不得,話粗理不粗,把這個跨國殺手帶回去後,事情也就來了,人權庇護跨國警方的協商,別說是刑訊逼供,恐怕對待這人得像外國大使那種待遇。
警車走後,沈浪拎著殺手來到荒郊野外,把他捆在樹上,用煙頭“溫柔”的把他叫醒。
“where……”
“唰!”沈浪手起刀落,傘兵刀從老外的鼻梁劃過,一股血絲涓涓細流般冒了出來。
沈浪冷冷的看著他:“不用跟我裝傻充愣,我知道你們暗影團的規矩,受托於雇主來華夏國暗殺,提前應該學習了不少漢語吧。”
說著,沈浪毫不客氣的用刀尖挑著他的下巴,問:“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沒時間跟你糾纏,所以隻問一遍。首先誰是雇主?”
“nobody!”
“嗬嗬……”沈浪的傘兵刀自上而下開始劃動,唰的一刀,切掉了殺手的半個耳朵。
殺手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沈浪笑道:“放心,沒那麼容易死也沒那麼容易暈,對於國際友人我一向很關照的,這不從醫院裏呆來了強心針。”
“Shameless!無恥!”
“這你倒提醒我了,一會兒把你的牙齒都剃下來,對了,就是一點點把牙床上的肉割下去,這種拔牙方式很享受的。第二個問題,暗影團有多少人誰是負責人?”
“I Dont know.”
沈浪哼了一聲,傘兵刀壓在他的上唇,唰的一刀,變成了兔子嘴。一聲狼嚎鬼叫後,豆大的汗珠子順著殺手腦門往下躺。疼痛是一方麵,更多的是對被折磨的恐懼心理。
“我說過隻問一遍,第三個問題……喔,我開始剃牙了。我們國家有句俗語說,牙疼不算病疼起來要了命,我試試哈。”
傘兵刀尖沿著殺手牙床往上挑。
這時,殺手終於忍不住了。
“我說我說!”
“喲嗬,感情你會說人話啊。”
一小時後,沈浪給淩蕭打電話,讓她來郊區逮人,今天淩蕭哪裏有時間,步行街的人命案,所有公司今天停業整頓,特警總隊負責警戒,而抓住的那名暗影團殺手的消息,也傳到了國際刑警的耳朵裏,那邊有合作的國際刑警人員專程趕來協助辦案。
不多時,沈浪打發走的那名特警再次來抓人,看到這個老外殺手後,特警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這種嚴刑拷打的方式,別說警方了,沒有點“專業技術”的,恐怕真下不去手。
沈浪徹夜未眠,回到市裏的時候,直接去了第一醫院。
有陳夢蝶這樣一個熱心的小護士在,到不用發愁病房的問題。娜娜目前還在昏迷狀態,在重症監護室接受治療。
沈浪怕的是娜娜接受不了變成啞巴的這個現實,百感交集之下,囑咐醫生暫時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從娜娜病房出來,又去看望馬學軍。
馬學軍傷的比沈浪嚴重,好在身體強壯,纏著繃帶,左手的手臂骨折掛著石膏板,坐在病床上。
“好消息和壞消息先聽哪一個?”
“好消息。”馬學軍無奈的說。
沈浪拿起桌子上削好的蘋果,脆生生的咬了一口。
“好消息就是,讓暗影團停止暗殺任務,隻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讓委托方取消委托,而且委托人就是林朝先。”
馬學軍長長的鬆了口氣,說:“這個簡單,有這兩個活口在,林朝先想抵賴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