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很少用這麼血性的方式宰人,但不證明他不會用,迅速秒掉這個肮髒的生命體後,沈浪在他西裝上擦了把血,回頭笑看著安本相田。
“安本先生,一定程度上來講,你們確實連狗都不如,至少狗肉能吃雖說上不了酒席,至少也是一味野味,這種玩意死後,哎,用處真的不大耶!”
滿月皺了皺眉頭,暗想沈浪下手太快了,犯不上被安本相田的激將法所觸怒,不過卻沒有出手製止的意思。
死了一條狗的安本相田也沒有觸怒,雖然心底十分渴望殺了沈浪,但是他不能動手,至少不是在這裏,天琊山莊的門口,況且今天自己是準新郎官,又是來洽談經濟的。
安本相田隨行的另外幾名護衛,各自對視一眼,知道主人默認了教訓沈浪的指令,都包抄上來。
一個護衛剛勁迅猛的一記直踢,沈浪輕哼了一聲,繃起腳尖,衝著護衛的雙腿之間,一腳踹了上去。砰的一聲,護衛被踢出幾米開外,雖然外傷不多,但是痛在心底,看腿間的鮮血就知道,這才叫真正的蛋碎了一地。
另一個護衛此時也被沈浪掐住了喉嚨,一點點的提起來,嘎巴一下,氣管被捏斷。身後環抱住沈浪的護衛的死亡也隻是時間的問題,雖然緊緊的抱著沈浪,卻被他的力量掙脫。
沈浪轉手捏著後麵護衛的耳朵,一股鮮血從護衛耳朵下彪了出來,硬生生的被他拽掉了一整個耳朵,在他下意識的捂耳朵時,沈浪已經拗斷了他的脖子,徹底結束他痛苦的命運。
瞬殺四個倭國雜碎後,安本相田淡淡的笑了起來,安本英式說江陵有個很囂張的小角色叫沈浪,他還不相信,今天算是信了。
而隻有殺人的沈浪才會有所體會,並非這些倭國狗都是普通的混混流,而是自己拿出全力對付這些狗,他們的實力最次也有特警的伸手,沈浪本就是個不喜歡隱藏的人,血氣一上來,便會全然不顧,這也是他當保鏢失職的一個原因。
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刻,天琊山莊的石板路羊腸小道上信步走下來一個人,正是此番回國主持大事的慕容世家新一代領軍人物慕容寒。
“鬧夠了沒有?”
眾人見慕容寒來,各自都收斂起來。
慕容寒鄙夷的看了眼被沈浪虐掉的幾個人,淡哼了一聲:“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如果誰還沒鬧夠的話,我來當你們的對手。”
真正有實力的男人說話就是這般霸氣,他並不是說做某個人的對手,而是說做你們所有人的對手,包括水月家族,和安本一族,以及導火線沈浪在內。
安本相田哈哈大笑,拱手道:“是我手下不懂事,破壞了天琊山莊的雅致,還請寒少贖罪。”
“哼,我怎麼敢讓你贖罪,把現場收拾一下,不要髒了我們家的地。”
安本相田示意自己的護衛收拾現場,不出意料的話,死的這四個倭國人驚不起半點風波來。甚至如同沈浪的玩笑話,就算當眾虐殺一條狗都會有動物保護協會的指責,一定程度上來說,說他們連狗都不如確實有些道理。
如今,慕容寒算是安本相田的半個大舅哥,自然和他走的親近一些,水月滿月兄妹也見過慕容寒,朝著山莊正門走去。
這時,今天老早就到來的葉姿和陳夢蝶娘倆,正在一個傭仆的協助下在山莊半山腰放風箏,如果說每個人來天琊山莊都有一個目的,那麼她倆連打醬油都稱不上。
葉姿遠處便看見死的那四個倭國人,又看見了沈浪和水月,屁顛的跑來,惡心的直想吐,牢騷道:“誰這麼沒公德心,惡心巴拉的,殺個人都要把山莊門口弄髒。”
沈浪一揮手,一個脆生生的巴掌打在葉姿的屁股上。
陳夢蝶鬆開風箏給傭仆,捅捅沈浪的胳膊,朝前麵努努嘴說:“沈浪哇,走在最前麵那個就是我二表哥,也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中最優秀的人慕容寒喔,你可不要得罪他呢。”
要知道,沈浪第一次來天琊山莊,就和那個叫慕容策的死魚眼小夥交手過,陳夢蝶知道慕容策是個和藹可親的人,可是慕容寒不一樣。
“你小表姐來了沒有?”沈浪不好意思的問,今天在燕沙,著實放了慕容嬅一隻大鴿子,真怕這女人伺機報複。
“來了哇。”陳夢蝶眼睛一眨,笑著說:“嘻嘻,別裝了,我們都知道昨天晚上你倆一起過夜的事情了,今天早上家族還為這事生了好大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