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教訓我!”
沈玲玲拎著皮帶站在他麵前,冷笑道:“沈浪,你不是老板嗎,不是有錢嗎,那又怎麼樣?我今天打得你半死,你出去後隨便找律師,有責任,我願意扛著!”
“不錯不錯,要的就是這種氣勢,有些壞人,你跟他講道理講不通,講法律又有律師。你以前辦案子光明正大的,吃過不少虧,可見我沒白教育你。”
“教育我!?”
沈玲玲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一下,盯著他問:“你現在就給我交代車的問題,少一個字,我就抽你。”
“我不信你敢抽我。”
“你!”沈玲玲揚起皮帶,威脅著他。
“抽啊。”
“你以為我不敢?”
“對,你就是不敢。而且,也沒有這個能力抽我,一個女孩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生孩子算了。”沈浪瞥了眼她解開警用皮帶後,略微走光的脖頸下方說。
沈玲玲也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更加惱羞成怒,原本不忍下手,終於一皮帶抽向沈浪的左臉。
“啪!”
沈玲玲聽到這脆生生的聲音後,心裏也有些發虛,可是當她看清皮帶後,猛然間愣住了。
這一皮帶沒有抽在沈浪的臉上,而是被沈浪緊緊的抓在手裏。
沈玲玲詫異的看著他,這才發現,沈浪的左手居然掙脫了手銬,狐疑的看著他手腕上的半截手銬,心中暗想,難道真這麼巧,偏偏趕上這個手銬質量有問題?
這時,沈浪被拷在審訊椅上的右手也動了動,反手抓著手銬的鏈接鎖,猛得繃緊拳頭,手背的青筋凸顯。
嘎巴!一聲,右手的手銬也脆生生的斷裂了。
“沈警官,誰給你的自信,誤以為轄製住罪犯後,你就占據了上風。世界上所有的失敗,都是在快成功之時被扭轉。”
沈浪站起來,把沈玲玲的腰帶放在審訊桌上,麵對麵的站在她身前,又斜視了眼審訊室死角的監視器,以及那道鐵門。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甘願被那個小刑警戴手銬嗎?”
沈玲玲此時已經傻了,完全沒聽進去他的話。
“你打犯人,不想被看到,借您的手完成了一次美麗的全封閉。然後嗬嗬,犯人要打警察了哦,對了,你還記得曹威當初怎麼對你的嗎?”
沈玲玲當然記得,甚至是銘記終生。她以便衣身份去調查曹威涉毒時,被曹威捆打,幾乎被那些人禍害,也是多虧了沈浪的及時出現。
“你……你想幹什麼!”沈玲玲雖然不相信沈浪敢亂來,但是仔細一想,沈浪這種老板又有什麼事是他們不敢做的。
“沈警官,我以前看電視時,經常會聽到一句話,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哈哈。”
沈玲玲倒吸一口冷氣,審訊室是全密封的,門鎖了後性能良好的隔音設施,就算裏麵開槍,外麵都未必聽得到。
沈浪將她逼到審訊桌上,棲身俯視著桌上半躺的女警官,笑道:“況且以沈警官的骨氣,應該不會大喊大叫的吧。”
“你!王八蛋,我不信你敢把我怎麼樣,警局上下都知道咱倆在這裏,如果你把我……”
“停停停,打住!局裏的人都知道你在這裏打我,也都知道我戴著手銬不能動,今天這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全部都是你一個人主導的,包括我上了你。”
沈玲玲咬著嘴唇,暗惱自己不該掉以輕心,是啊,天底下的警察誰會相信,犯人能徒手掙開手銬,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沈浪又壓進她一步,說:“退一步來說,隻要我不在你身體裏流下證據,您又怎麼狀告我呢。”
沈玲玲想打他,可是自從見到他能擰斷手銬後,已經放棄了,無謂的掙紮相當於自取其辱。
沈浪伸手解開她脖頸的紐扣。
沈玲玲眯緊眼睛,忽然說:“沈浪,你說得對,對付你們這種人,有時候法律真的很蒼白。不過你放心,今天你無論對我做了什麼,隻要給我留一口氣,我就會殺了你!”
“哦,是嗎。因為我犯法了?”
“哼!犯法自然會有人製裁你,我為的就是我自己,我還沒交往過男朋友,你敢動我一手指頭,試試看!”
沈浪嘴角一揚,抓著已經解開扣子的製服,砰的一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按在審訊桌上,忽然認真起來。
“沈警官!您不是最正義的警察嗎,怎麼也知道濫用私刑了,怎麼也敢放出為了自己而去殺人的豪言壯語了?”
“你逼的!”沈玲玲吼道。
“草!有人逼你,就他嗎的沒人逼我了嗎!姓沈的,你摸摸自己胸口說,我是壞人嗎。錢錦秀殺人你不管,林朝先雇殺手你不管,涉毒的殺人的越貨的你不管,非他媽一口咬定我犯了你們家的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