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浮誇的影視娛樂界,大腕滿地爬,稱得上藝術家的卻沒幾個,即便有藝術家多半是圈內自封。
穆霏煙這個名字如同傳奇一般,殿堂級名人,她的這個藝術家可不是某個地域的圈裏好友冊封,是受過許多歐皇室的接待,能夠得到世界雅俗共賞的音樂欣賞界認可。
沈浪突然說請穆霏煙做音樂監製,不由得兩位女明星不震驚。
震驚之餘,倒是楊紫琪率先反應過來,笑道:“沈總玩笑是不是開得太過火了,當心讓穆霏煙的歌迷聽到打你哦。”
楚婉君陰陽怪氣的說:“沈浪,別說我小瞧你,你知道穆霏煙是誰嗎,從哪裏道聽途說的,就來跟我們酒後吹噓。”
“我不僅知道她是誰,她身上哪裏有一顆雀斑我都知道。總之呢,兩位小姐認輸不認輸?”
楊紫琪完全忽略打賭輸給沈浪會被睡的後果,還在持有懷疑態度。
沈浪笑道:“看樣子霏煙在你們這個圈裏的號召力還是蠻大的,不過正好,結合她的形象和口碑,為我們部電影做音樂人的話,活生生就是一個最大的廣告。”
楚婉君看他說的有板有眼,雖然不相信,但是心裏也有些冒涼氣。相比起來,沒有接觸過沈浪的楊紫琪卻有些崇拜起來,她當然希望沈浪不是在吹牛,聯想到這個人幾次三番的辦事力度,心裏產生了動搖。
“沈總如果說的是真的話,不僅是我,導演也不可能有任何托詞。畢竟如果能請來穆霏煙那樣的大神助陣,光靠這個名字的風頭,就足以讓這部電影傳遍世界任何角落。況且穆霏煙的音樂造詣,嗬嗬,可不是用金曲銷售榜和唱片發行量來衡量的。”
即便楊紫琪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她還是不可能了解到,穆霏煙真正的強大,並非來源於她折服世界的音樂造詣,龐大的人脈關係網,以及貴族世家的後盾,這些無法動搖甚至不可能被觸碰。
“沈浪,你不會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吧。”
“分文不收,這是我老婆的個人興趣而已。”
“切!”楚婉君真想一個耳光抽他個滿地找牙,穆霏煙是你老婆?好比米國總統是你弟弟一樣。
楊紫琪也情願相信沈浪是花錢托關係,隨後又詫異起來:“穆霏煙不是號稱從不參加任何商業活動嗎,不為任何人寫歌譜曲。”
“楊小姐就別試探我的話了,這個消息暫時不要透露出去。雖然我老婆從來不在乎錢,但是為電影和海堂灣帶來這麼大的轟動效應,在法律程序上麵,我還要和董事會做些文章。”
幾人說話時,海鮮燒烤攤已經散了,許多食客吃了還要帶外賣,生怕攤主和沈浪反悔,打過招呼後都逃之夭夭。
“哈哈,老板您吃好啦?”
沈浪回頭說:“買單吧。”
“零頭呢,我給您去掉了,一共兩萬八。”燒烤攤老板搓著手心說,要是每天都有這種富家少爺來光臨,自己錢肯定數到手抽筋。
沈浪敲敲桌子,對楚婉君說:“買單,沒聽見嗎?”
“不是你買嗎!”楚婉君咆哮道。
“我沒錢啊。”
“刷卡!”
“沒帶。”
楚婉君咬牙切齒的說:“那好,我借你。”
沈浪說:“說借就太外道了,你別忘了,就算是我買單,背後花得可也是你的錢。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上周律師事務所的來人找我,你那棟周雨蝶遺產的房子手續交接完畢,我就順便賣了。”
“王八蛋!”
楚婉君快瘋了,她辛辛苦苦賺的錢,都不知道花在哪兒用在哪兒,沈浪號稱替自己掌管財產,卻片麵的自作主張。
沈浪把車鑰匙塞給楊紫琪,笑著說:“美女,你們自己開車回酒店吧。”
“你呢?”
“我回海堂灣啊,怎麼,美女這麼快就想履行賭約了?”
楊紫琪終於知道為什麼楚婉君拍戲時精神恍惚了,根本不是楚婉君專業素質不過關,恐怕日日夜夜沒少被這位沈老板折磨。
楚婉君發狠的結了賬單,本想請客全場宰沈浪一筆,想不到最後還是自己花錢,在上車時,真想把沈浪這輛奔馳踹碎,可是提起腳才想到,這車居然他娘的是自己的,一直被沈浪放在海堂灣,誰都可以開來開去,久而久之自己居然忘了還有這麼輛車,如同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沈浪賣了房子一樣。
沈浪放棄和兩位女明星的廝混,慘絕人寰的將她們拋在城南區的大街上,抄著兜朝海堂灣方向走去,在光環華麗的事業發展麵前,總會伴隨夜深人靜後的思考。
如果沈浪讓穆霏煙做影片的音樂監製,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僅會讓這部電影的檔次和票房提高數倍,也會帶動海堂灣的轟動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