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沈浪看著眼前這名年紀三十左右風韻不減的漂亮女人,一身火紅的旗袍,鑲嵌著白色的花紋,一頭罕見的金色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傾瀉下來。
潔白瑩潤的麵頰上,一抹朱唇格外地顯眼,漂亮的眸子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人與聲同至。
“鷹,想姐姐了沒。”這女子一把摟過沈浪,衝著櫃台的小女孩打了一個響指:“把那瓶72年的拉菲拿出來。”
櫃台上的那個漂亮的小妹一撅嘴道:“我送人了。”
這漂亮女子聞言眉毛抖了抖:“送人了,又送人了?你知道那瓶拉菲多少錢,賣了都買不起。”
櫃台上的女孩一撇嘴:“給你的老相好了。”
漂亮女人,放開沈浪上下打量幾番:“行啊小子,剛過來就勾搭上了。”
沈浪抓住漂亮女人的手,對著漂亮女人的耳朵道:“有你在,我怎麼會看上別的女子,你的小朋友是看上了我的朋友。”
沈浪說完笑道:“蠍子,來見見我們的‘老爹的酒館’的老板,Ane”
沈浪的話音落下,巴子與黑子一閃身,將蠍子露了出來。
Ane上下打量了一下蠍子,蠍子很冷漠地微微點了點頭,從蠍子的身上Ane明顯感受到那種從死人堆裏滾出來的血腥的味道,這個人看起來讓人有一種陰沉的感覺,那是將一切都壓製的到深淵的氣息,一個人絕情絕欲,方才能有這樣的感覺。
其實這是沈浪交給蠍子的一個法子,蠍子也是練習了整整半天的時間才找到這麼一點竅門。
Ane不自主的距離蠍子遠了點,衝著沈浪笑嗬嗬道:“這人是誰啊?”
沈浪微笑道:“老板娘,蠍子你沒有聽過這個代號麼?”
Ane臉色變了變,隨即用手狠狠掐了掐沈浪的腰間:“你個臭小子,還跟姐耍花樣,老實說,到底從哪弄來這麼一個人,你怎麼又回到這了。”
沈浪一副嬉皮笑臉:“不是想你了麼?”說完用手挑起Ane的下巴。
Ane臉上露出笑意笑道:“好啊,晚上我們好好玩一玩。”
沈浪將Ane抱了起來,向著後房走去,想來他對此也是頗為熟悉。
“shit,放下Ane,哪裏來的臭小子”。一聲怒吼從一五大三粗紅毛漢子口中發出,漢子看去三十左右,寬額頭,鷹鉤鼻,一張大鮸魚嘴,說起話來甕聲甕氣,脖子上掛著金鏈子,半裸著身子,穿著軍靴,靴子上別著軍刀。
“shit,哪裏來的臭小子,Ane也是你能碰的。”
瘦子偷偷坐在酒館的一側,一雙賊眼打量著沈浪以及沈浪帶來的三個人,這三個人表情各異,氣息也完全不同,最入他眼的是那個蠍子,難不成真的是那個人,若真是那個人,鷹跟蠍子聯合,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得及早稟告老大。
瘦子衝著身邊一個一米六左右足有一百五十斤的小肥胖子低語了幾句,小肥胖子轉身消失在老爹的酒館之中。
沈浪眼神掃了一眼,他早早就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黑老大手下的馬屁精,瘦子。
心道這個瘦子可是一個馬匹高手,被人的馬匹是用嘴拍的,他的馬匹是用實際行動拍的,作為一個屬下他完全遵從禿子的意思,他的身邊沒有沒有瘦子,瘦子隻有他一個,他是唯一一個瘦子。
沈浪用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漢子,堅實的肌肉,手掌上生了許多繭子。
那人不再說話,抄起身邊的酒瓶子就想著沈浪砸了下去。
沈浪臉眼睛都沒動一下,一腳就將這個身高一米八,體重至少190斤的大漢踹飛七八米遠,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這還是沈浪有意留他一命,隻是將他肋骨踹折幾根,吐幾口血而已。
瘦子見到漢子一個照麵沒過就被踹飛了,心中暗道:“他媽的,這個鷹簡直就不是人。”
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腰,沒來由感覺到一陣抽搐,這一腳若是揣在自己的腰上,絕對要命,當下又對身邊一個小胖子低語幾聲,那小胖子撒腿就跑,好像後麵有人在追他一般。
此時‘老爹的酒館’內沒有靜止,反而因為鮮血的刺激更加歡呼起來,但是卻沒有人敢在這鬧事,因為這裏的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隻見櫃台小丫頭擺擺手,酒館內不知什麼時候閃出兩個漢子,一個個凶神惡煞,懷裏挎著衝鋒槍,都是打開了保險,橫走在人群中。
櫃台上的丫頭,指著被沈浪踹得不省人事的漢子道:“把那個蠢貨拖出去,死這裏多晦氣。”
說完繼續將木光移向蠍子,樂樂嗬嗬道:“小帥哥,今晚跟我一起睡怎麼樣?”
巴子跟黑子相互看了看,你看看我臉上的蜈蚣樣的傷疤我看看你一臉的黑炭,又卡了看蠍子俊俏的刀削般的臉頰,無可奈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