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育森臉上微微有些難看,任誰剛剛扔出去一百萬,而後又被人厄著脖子催著要錢臉色都不會好看。
錢育森原本就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一個人,此時微微一笑臉上笑容頓時燦爛起來,嗬嗬笑道:“老兄弟,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難道你還懷疑老哥哥沒錢付錢給你麼?”
“錢老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知道,為了救您,我的手下死了好幾十號人,這些人都是需要安家費的,老哥哥,咱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侍寢麼,但凡老弟我能湊出這個錢來,也不會向老哥哥你開口啊。”禿子此時的臉色難看極了,皺巴巴的麵容上,幾顆黃豆大的凸起來回的跳動。
裝窮裝苦禿子是在熟悉不過了,身上穿著粗糙的黑衣都補著補丁,若是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這個人多麼的勤儉有有道呢,其實這都是裝給別人看的,不過這種事情隻能騙騙他自己而已,但是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他的另一種偽裝呢。
禿子長籲短歎,一臉的苦澀:“錢老哥,說句見外的話,您老哥有的是錢,您的一根小手指上的肉,都是咱這些拚死拚活一輩子的刀口上舔血的人都要多得多,五百萬對您來說那還不是一根頭發絲,可是對老弟我就不一樣了,您看看我這幾百號人,都是靠著我養活著,我這平時不敢吃不敢穿,就怕手底下的人不服啊。”
“老哥哥,您說,我這萬一哪天發不出工資來,我都怕這幫小子活生生把我給拆了。”
錢育森聽著這禿子一番肺腑之言,心中感歎:“怪不得這個人能做到這個位置上,這一張嘴也是太能說了,不就是要錢麼,怪外抹角,實在是磨人啊。”
錢育森坐在椅子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浴,柔和的光芒照在他手上的肌膚上,發出陣陣的瘙癢,人不是用手敲了敲。繼續道:“老弟,放心,答應你的錢一分不會少你,老哥我就在這,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雖然說,我錢育森現在是通緝要犯,但是隻要我錢育森在一天,隻要風聲過後,我換個身份回到江陵市,江陵市就有我錢育森的一片天地,老弟你的眼光要放得長遠些。”錢育森喝了一口十年窖的威士忌,抿了抿嘴,口中道:“這酒還不錯。”
禿子看著那已經見底的價值三千五百六十五美金的威士忌就這麼沒了,心頭就是一痛,心中想:“還是鷹好啊,什麼都不花老子的,老子就幾句話就是幾百萬的收入,可是看看現在,這個老東西還得老子損失了幾十號人,而且糟蹋了這麼多的好東西,最後還是一百萬老子根本賺不到什麼錢啊。”
禿子嗬嗬一笑臉上不怎麼好看,心中道:“現在國際警方豆子啊通緝你,老子保著你可不知道擔了多大的風險,若是換成鷹至少給老子一千萬,這個扣死的老東西,看來還是跟鷹合作好些,不過怎麼能把這個老東西手裏的錢都弄出來,用強肯定不行。”
看了一眼跟錢育森坐在一起的矬子,一米四五,躺在躺椅上,戴著一個墨鏡,十指戴著十個24k純金戒指,尖嘴猴腮,稀疏的頭發綁著一個辮子。
禿子看著這個人這幅造型就想笑出來,可是他忍住了沒有笑出來,因為一個人給了使了顏色,這個人是他花費一百萬美金請來的高手。
禿子回頭看了看那罩著黑紗的人,一米七的身材,在這裏隻能算是矮小的了,雙手抱著一柄長劍,長劍被紫金色的外殼包裹著,劍柄上沒有劍穗,很顯然是個注重實戰而不重虛華的人,雙眼銳利如同鷹眼環顧。
禿子看著這人沒有遠離,心中安穩許多。
禿子繼續道:“錢老哥,現在你們家鄉的雇傭兵怕是已經出動了,循著蛛絲馬跡很容易就找到這裏,老弟我本錢少,實在是等不到您回本的那一天。”
錢育森佯怒,立刻站了起來,立刻就有十幾口槍對準了他。
錢育森臉色緩和微微笑道:“老弟,這是何意。”隨後用眼睛示意一側的鬼月。
鬼月嘿嘿一笑,五指張開,那堅硬如鐵的桌子被他用手指如同搬餅幹一般給斷成一塊一塊。
禿子看在眼裏寒在心裏,心中暗道:“這個小子不簡單啊。”
禿子一擺手衝著手下人就罵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我的老哥,你麼是要先我於不義麼?”
錢育森心中冷笑。
禿子眼珠轉動,輕聲笑道:“錢老哥您還沒介紹您身邊這位朋友呢?”原本禿子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矬子沒有想到竟然又如此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