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殷氏紅袖迷糊著雙眼,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透過模糊的輪廓,隻覺得這個男人很是麵熟,但是一時又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沈浪冷哼一聲:“要你命的人。”
聞言,殷氏紅袖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知道你是誰了,是雙兒讓你來的吧。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
沈浪瞪大眼睛看著殷氏紅袖。這個老女人是吃錯藥了吧,居然邀請他上床?還有這個雙兒是什麼人?
最為關鍵的是,他手上的匕首可還在她的臉上,她居然愣是沒有感覺到?她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沈浪當下擰緊了眉頭,冷聲道:“殷氏紅袖,殷素在哪裏?”
一句話,讓殷氏紅袖徹底清醒了過來。一開始她隻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但是夢中怎麼會有人問她殷素的存在?
當下便要掙紮地坐起來,下一刻卻清楚地感覺到,臉上那冰涼的觸感。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殷氏紅袖終於感覺到了恐懼,哆嗦著身子想要把自己給縮進被窩。
可是沈浪稍一用力,她就不敢再亂動了。
“告訴我,殷素究竟被你帶到哪裏去了?”
殷氏紅袖顫抖著想要把對方看個清楚,奈何沒有夜光她怎麼看都看不太清,隻是覺得這個男人異常的眼熟。
“你究竟是誰?”
“廢話還真多,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殷素在哪裏?”說罷,拿著匕首地手再度往下按了按,殷氏紅袖當場就驚叫了起來。
“啊”
“再叫我就把你地舌頭割掉。”沈浪沒好氣地恐嚇道。
殷氏紅袖驚恐地把自己的嘴巴堵住,死死地瞪著他。
“我的耐心有限,你確定你要繼續跟我耗下去?”沈浪確定自己已經沒有了耐心,外麵的天色告訴他,時候已經不早了。再耽擱下去,恐怕換成他成為甕中之鱉了。
“一”
“二”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殷氏紅袖忽然很大聲地嚷道,可能被沈浪給嚇到了,語氣中帶著哭腔,完全沒有那天在醫院那般跋扈的模樣,看在沈浪眼裏隻覺得真特麼惡心。
“你覺得我若是不知道是你幹的,我會來找你嗎?沒想到啊,你還真特麼有錢,一次性請了兩個殺手。怎麼?你真的覺得你隻要殺了殷素,我就會放過你?告訴你,隻要殷素少了一根汗毛,就絕對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淩遲,或者車裂如何?”
殷氏紅袖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上位者,對這些古代的刑法雖然了解的並不是很透徹,卻也知道其中的殘忍,當下便白了臉,冷汗嘩嘩地往下掉。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讓人幫我去找兩個殺手把她做了,可是詳細細節我真的沒有參與啊。\"殷氏紅袖大哭著說到。
索性這裏的隔音效果顯著,不然早在她大哭開始就已經招惹了其他人過來。
沈浪隱忍著怒氣,恨聲道:“那是誰負責的?”
“是,是雙兒。”
“雙兒是誰?”又他麼的是這個雙兒,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玩意。隻是從這個名字看來應該是個女人吧。
“她人在哪裏?”
殷氏紅袖一指對麵,“就在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