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拉爾簡單而又犀利的對傑拉德的行為下了一個定義
“哼!”傑拉德冷哼一聲卻不說話
拉爾和傑拉德一個乃是掌握了黑暗之力的黑暗精靈的大術士,另外一個卻是一個正統精靈的破法者。兩者不管是身份還是職業都是極端的對立,雖然拉爾和傑拉德都是俊男美女,但是卻互相看不順眼。
“好了,惹人討厭的角色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吧。”看到氣氛有些緊張,薩倫開口說道。
薩倫很輕鬆的從桌子之下找出了一驚嚇得瑟瑟發抖的阿爾法大公出聲問道:“尊敬的大公先生,我無意打擾你的聚會,隻要你告訴我十年前的那個孩子在哪裏就行!?”
阿爾法大公早已經嚇得不成樣子了,此時哪裏還敢不招,結結巴巴的問道:“十、、、十年前的孩子?”
“你們說的是卡特吧!?”阿爾法大公一看旁邊的拉爾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之色趕忙出聲道
“對,看來我們的大公已經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叫卡特的孩子,他在你這裏吧?把他找來,也許你還來的及在準備一場酒會也說不定,畢竟醇美的龍舌蘭酒還沒有被全部的打翻,您看我們獸人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粗魯。”薩倫不急不緩的說道
“可、、、可是卡特已經不在這裏了。”
“看來您還是不太明白現在的形勢呐,也好,相信拉爾大術士的基爾丹惡魔會讓你明白一些。”
阿爾法差點哭出來幾乎是大吼一般的說道:“真的!他真的已經不在這裏了!半個月之前他被保羅大人帶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保羅!你說的是哪個保羅!?”薩倫幾人臉色一變趕忙問道
“就、、、就是現在的聖堂之主,大陸之上唯一的一個龍騎士保羅啊!”阿爾法大公戰戰兢兢的說道
幾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變得沉默了很多。
“既然絕望聖劍來過了,那孩子一定是不在這裏了。”良久站在一旁的西澤才慢慢的說道
阿爾法大公一邊不停的後退,一邊緊緊的盯著薩倫幾人,生怕一個不好就死在幾人的手中,在艾爾大陸人類的理解,獸人聯盟,也別是其中的獸人族乃是一個茹毛飲血、粗俗不堪而又嗜殺好戰的種族,而剛才幾人的所做的一切更是讓阿爾法大公深信這個說法
薩倫思考了片刻看了看幾人互相點了點頭之後對阿爾法大公說道“大公先生,很抱歉打擾了你的酒會,我們這就告退,你會知道我們獸人一族並不是一個嗜殺的種族,我們下次再見吧。”
拉爾沒有太多的廢話,隻是一頓法杖,白皙欣長的手指在空中微微的一劃破開了一道傳送門,當先走進了傳送門之中,薩倫幾人緊隨其後消失在傳送門之中。
一直到薩倫幾人離開了很久阿爾法大公才在費斯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
“費斯,那些該死的獸人已經走了嗎?”
“我想是的,大公。”
“還好,還好。”
“相反的大公,我覺得您正該擔心,聖堂的四位聖殿騎士死在我們法蘭王室的城堡之中,我想我們最期盼的盟友恐怕要遠離我們而去了。”
阿爾法大公身形一個趔趄,終於大吼一聲昏倒在地上。
維爾城的光明大神殿之內,不管外麵的聖光怎麼的耀眼,但是在教皇的祈禱室內不管什麼時候都存在著一個黑暗的角落,那是連聖光都無法照耀到的地方。
祈禱室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一個老人緩緩的走進了祈禱室,老人如同是一盞昏暗的燈光一般的不管走到哪裏都好像能夠照亮一片地方一般。
“保羅去了法蘭你知道嗎?”老人輕聲的問道
教皇淡淡的看了一眼老人說道:“事實上我還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老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怒色之後又忽然的一滯好像瞬間蒼老的很多一般:“你明知道他去是為了什麼怎麼不攔下他,那可是當年那人留下的唯一的骨肉!難道你連這個孩子也不放過!?”
布萊克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淡然的說道:“當年那人從聖光之中墮落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孩子的心底種下了不可磨滅的黑暗的種子,所以、、、這個孩子必須死!”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扇昏暗的傳送門出現在老人的身前,老人眼睛微微的一睜,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忽然出現的傳送門卻是沒有一絲的慌亂,而布萊克更好像早已經知道了一般的慢慢的轉過身,臉色不變的看著從傳送門之中慢慢的倒出來的羅格。
紅衣主教羅格此時已經是另外一番模樣,一身紅色的主教袍破破爛爛,微胖的臉上帶著死亡留下的偏偏灰白,並不健壯的身體早已經是空間風暴之中被撕得支離破碎,隻留下了一段斷肢殘臂以及半個胸膛。
教皇和老人的臉色都是微微的一變,因為他們看到,那留下來的斷肢殘臂雖然支離破碎,但是還是很容易的就能分辨出那居然是一個獸人應該留下的屍體,若不是那留下來的半個頭顱之上依舊可以依稀的辨認出羅格的樣子,教皇幾乎認不出來這個就是之前的紅衣主教羅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