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當場叫了起來,“誤會?我家蜜兒的腳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是誤會?學校該不會是想推卸責任吧?今天學校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江夫人請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好好調查!”校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注意到幾位董事臉色都不太好,心裏暗暗叫苦,一個勁地賠笑說道。
旁邊,安以柔臉色發白,盯著江蜜兒受傷的腳,臉上流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倒是任萱萱,突然站起來指著顧初一道:“初一學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呢!
初一冷笑了一聲,“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任萱萱指著她說道:“你還不承認,蜜兒鞋子裏的碎玻璃分明就是你放的。”
“是你……”江夫人順著任萱萱手指地方向看過去,看到初一的時候忍不住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顧忌,不過最終還是憤怒和對女兒的心疼占了上風,對著她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家蜜兒?”
“若我說和我無關呢?”初一淡淡地說道。
任萱萱瞪著她,“顧初一,你不要狡辯了,當時後台就隻有你一個人在,不是你,還會有誰?”
“你說錯了吧?今天後台那麼多人換衣服,可不止我一個。”初一平靜地看著對方,就好像在看一隻跳梁小醜。
“可是我們的節目是倒數第二個,當時大家都已經換好衣服出去了,就隻有你還留在後台,也隻有你有機會。”任萱萱說道。
初一的視線落在她,還有安以柔身上,“當時你們也在不是嗎?為什麼不說是你或是安學姐放的?”
冷不防被點到名的安以柔猛地回過神,立馬否認道:“我,我怎麼可能?”
“我相信以柔和萱萱不會這麼做的。”江蜜兒這時柔柔出聲。
“這麼說,江學姐也認為是我做的?”初一冷冷看著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蜜兒連忙否認道:“初一學妹不要誤會,隻是以柔和萱萱兩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們是絕對不會害我的。”
“所以就隻有我有可能是吧?”
說來說去,就是懷疑她,初一道:“可是你們好像忘了,這雙鞋原本是我要穿的。”
江蜜兒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又擠出一抹笑道:“萱萱她剛才就是太著急了,我也相信不是初一學妹你做的。”
“就是她,就是她害得。”
安以柔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指著初一道:“蜜兒就是被你害的才受傷的。”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她。
安以柔也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激動,隨即冷靜下來道:“我的意思是,就隻有你和蜜兒兩個人碰過這雙鞋,蜜兒是絕對不會自己害自己的,除了你,還會有誰?”
江夫人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站起來,大步走到初一麵前道:“你,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家蜜兒以後是要當舞蹈家的,她的腳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付得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