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怎麼聽著像一個女主人的口氣,以前都用敬語,現在居然也不用了。不過我聽著心裏感覺挺舒服的,心裏暖暖的,不僅僅是她的話傳到出來的溫柔,還有·······
我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舒服。
玲子說完就往屋外跑去了。
我站在門口側著身讓玲子過去,然後看著她的背影,隻回了一聲“嗯。”心裏充滿了歸屬感。
不一會兒,玲子從晾在外麵的床單後麵鑽了出來,手裏提著我的拖鞋,一邊朝我走來一邊說:“天氣真熱,辛苦了。”
當她走到我跟前時,突然跪在地上把我的拖鞋放在地上並擺好,然後就向我伸手過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往後撤去,可是被一根大柱子擋住了去路。隻好緊張地說“你·····你要幹什麼?”
玲子先是一愣,然後微笑著說:“給你脫鞋呀,天這麼熱。路上還順利嗎?”
我沒有回答她,隻是愣愣地盯著她看,我的雙腳緊緊地並攏在一起,雙腿也夾緊,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玲子看起來倒是顯得落落大方,好像這種事在她看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反過來再看看我,倒像是個被調戲的大姑娘。
我從來就不習慣有人給我脫鞋,衣服都不行,除非我實在動不了了,而且即使那樣也還是覺得很難為情。所以,一聽說玲子要給我脫鞋,我趕緊閃到柱子後麵去了,說:“不行,絕對不行。”
玲子依然微笑著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是我那裏做的不對嗎?”
“是,不對極了。你這樣我覺得很難為情,我不習慣這樣。”我說
玲子還是堅持,說:“這在我們國家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不必覺得難為情”
玲子還想堅持,最後我費勁口舌才說服她。
良久,玲子才說:“好吧。”
玲子的口氣好像還顯得有點委屈。說完她自己又跑回屋裏去了。
我正將身體靠在柱子上,弓著腰,搖搖晃晃地解開鞋帶。
玲子提著一把小凳子出來,放到地上,擦了擦,又使勁吹了一下,最後才說:“請坐。”
我有點不習慣,不,是太不習慣了,簡直是受寵若驚啊。我緊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好回以簡單的一聲“哦”。
換好了鞋,我從馬車上提出自己買的東西。
而此時的村長,很明顯已經看傻了。村長就站在馬車旁,烏雲踏雪已經伸出舌頭在他的衣袖上舔來舔去了,可他卻渾然不覺。
說實話,要不是以前也看過一些日本的電影,我也會傻掉的。網上曾經流傳一種說法,叫人生四大美事:住美國房子,請英國管家,娶日本太太,雇中國廚師,看來還真是有點意思。
我在城裏買東西,也給玲子買了點日用品。當玲子打開袋子以後,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玲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給她買衛生巾,而她自己帶的衛生巾因為淋濕了,已經報廢了。雖然玲子看著我欲言又止,臉越來越紅了,最後突然把我抱住了,在我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喜極而泣。
說到給玲子買衛生巾這事,還得多虧了陳雨馨啊,要不是她,我打死都不會想到給玲子買那玩意的。
村子看到這一幕,看著我,滿臉笑容,然後,調轉馬車,走了,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