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醉意未消,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頭有點痛,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起床,卻感覺鼻子裏癢癢的,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早啊,親愛的。”玲子在我的額頭親了一下。
Nani?親愛的?難道這妞把昨晚的婚禮當真了?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後悔了,後悔喝了那麼多的酒,後悔昨晚沒有好好跟玲子解釋什麼是“入洞房”。
不過,玲子這一聲“親愛的”也讓我感覺舒服了許多。我一睜開眼,發現玲子手裏正拿著根頭發,一臉的壞笑看著我,臉上好像還蕩起一片紅暈。
我沒有理會玲子,而是掙紮著坐起來,靠在牆上,閉上眼睛,輕輕地揉著太陽穴,睛明穴。
突然,玲子坐到我腿上來。頓時我有點懵了,心想這妞到底要幹嘛呢?難道??????
我心裏既期待,又有點抗拒。說實話,我覺得自己期待應該是比抗拒強烈。
然而,這妞卻讓我失望了,她並沒有吻我,隻是給我揉太陽穴。
玲子的手法不錯。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好了一點。可當我把眼睛睜開,頓時又感覺頭更痛了,不,是一陣眩暈。玲子胸前的扣子竟然是開著的,就那麼肆無忌憚地露出了一道深溝,不過我好像也並不討厭。我心裏不禁感慨,玲子坐在我腿上的這個姿勢到底是誰發明的,太有創造性了。我的身體裏立馬就湧起一股洪荒,這股洪荒足以把整個宇宙都給毀滅掉。
我趕緊閉上眼睛,心裏不停地默念“阿彌陀佛??????”,可這種時候,我想即便是佛祖也是無能為力了。
不知是玲子的手法太好,還是我身體裏的這股洪荒太強烈,醉意很快就消退了,頭痛也好了。我聞了聞手臂上,微微有股酒味,仿佛是剛剛被內功給逼出來似的。
此時窗外的天已經大亮了,可靜聽之下,卻聽不到房間外麵的大廳裏有任何的聲音。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除了窗外的樹上,正在覓食的小鳥因為頻頻得手而叫得歡快。
我心想,我們是不是醒來的太晚了。頭天晚上我渴了不少酒,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要不是玲子用腳丫子撓我的腳底,我或許還醒不過來。
玲子說,她醒來的挺早的,但她不想一個人先起來,她不知道起來以後出去該跟村長家裏的人怎麼相處,畢竟大家都是頭一次相遇。
玲子醒過來一會兒之後想把我叫醒,可又看見我睡得正香,不忍心。於是她就自己在床上折騰,玲子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掃視著房間裏的陳設,一會兒又端詳我的臉。可她覺得這樣實在是無聊,於是玲子一會兒將食指放在我的鼻孔下,一會兒又撿起被子上的一根頭發插進我的鼻孔裏,但我還是醒不過來,僅僅是翻了個身,然後又繼續睡去。當她又再一次躺下來時,倍感無聊,於是用腳丫子撓我的腳底,這我才醒來過來。
走出房間時,沒看見大廳有人,我心想可能村長家的人都去幫忙了吧。
可既然已經起來了,又不好意思在回去睡,也不知道幹什麼。於是,我和玲子決定到村裏隨便走走。剛來到村裏的時候,就感覺這裏的環境很不錯,就好像整個村子都是隱藏在一座森林裏似的,若隱若現。在遠處,要是不仔細看還很難發現。也難怪剛開始的時候,我和玲子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