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一到房間裏就把門給插上了,前麵的窗子也關得死死的。

我隻好往屋後走。我準備從後麵的窗口爬進去。

我貓著腰,躡手躡腳來到後麵的窗口下,像個賊一樣,往屋裏一看。我的乖乖,玲子正在裏麵換衣服呢,脫的是一絲不掛。這身體,晶瑩剔透,我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我頓時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我趕緊蹲下去,回回神。心裏暗罵自己沒出息,搞得跟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似的。而實際上,以前跟陳雨馨在一起的時候,她身上有幾顆痣,長在哪裏,我隔著衣服都能摸得到,而且,絕對做到快、準、狠。可我記得那時候自己也沒這麼激動呀,真是怪事了,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於是,我決定再看一眼,我懷疑玲子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魔力。可我剛一抬頭就被玲子發現了。

玲子趕緊拿衣服遮住胸部,可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又想遮住下麵。

就在玲子猶豫著是該先遮住胸部還是下麵的時候,我已經爬到了窗台上了,正準備爬進來呢。

玲子這下急了,也不管身上是不是一絲不掛,跑過來就要把窗戶關上。

很顯然,玲子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弄得不知所措了,嘴裏叫著“雅蠛蝶”是一浪高過一浪啊。然後,就在玲子一連串的“雅蠛蝶”中我脫手了,從窗台上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頓時,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玲子又是噴水,又是喊我的名字終於把我弄醒的時候,我感覺不太對勁,怎麼下麵那麼疼呢。低頭一看,我的褲子已經破了。

我心中暗叫一聲糟糕,莫非我已經變成一個不完整的男人了不成?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拉開褲頭檢查,還好,蛋還在,完好無損,就是大腿內側被擦破了皮,血已經凝結了。

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嘴裏差點就念著:謝謝菩薩保佑了。

雖然玲子所說的獎勵我是沒有興趣在向她討要了,不過,我覺得這也並非全都是壞事,至少晚上我的“夢遊症”不用再發作了。

實際上,我患上“夢遊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具體來說,應該是從玲子康複的那天開始,我就跟“夢遊”這種症狀杠上了。

玲子在剛來的那幾天,因為身體很虛弱,一副病態怏怏的樣子,我隻顧著照料她了倒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可等到她病一好,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誰說不是呢,和一個成年的女人,而且還是那麼漂亮的女子共處一室,每當到了晚上,於我而言,那是多麼痛苦的一種煎熬。

從原始森林裏逃出來之後,雖然古村落裏的人們給我和玲子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婚禮,很具有紀念意義,但我們心裏都很清楚,那不過是一時興起,說白了也就是鬧著玩而已,而且,婚禮的最後一個環節——入洞房,也一直沒有機會完成。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而男女之間那點事情,頭一次總會覺得有點難為情。不論是老司機,還是新手,都會有點扭捏,都會猶猶豫豫的。即便心裏早已是驚濤拍岸,卷起千層浪了,可表麵上也還是一副正經樣,男的很克製,女的也很矜持。隻有當發生了一次之後,接下來再怎麼折騰也就覺得那是很自然的事了。因此,在我和玲子沒有實質性的頭一次之前,我就隻能是撐死眼睛,餓死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