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單身的男人待在一起閑聊的時候,聊天的話題基本都是關於女人的,很少會聊及人生或者理想,因為一個太沉重,一個太縹緲。實際上,在這之前,我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便經常如此,每天總要對當天所看到的印象較為深刻的女人進行品頭論足一番。可是現在,我和朋友再聊到女人這個話題時,卻總是顯得話不投機了。因此,索性就不聊了,既然不在一個頻道上,半句也是多餘的。
回去以後,似乎感覺有點“無所事事”了,而我們又似乎不知道該再聊點別的什麼。朋友說一聲“睡覺”,然後便往臥室走去。
“還睡,你是豬啊,都他媽睡了一天了你還能睡呀?”
“這不還是因為你,誰叫你剛剛不好好配合來著,快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不然,現在······”朋友說著用力頂了一下床,故意發出“嗯”的一聲,一副誓要操爛地球的淫蕩樣。
我心裏想說媽蛋,什麼叫我不好好配合呢,人家姑娘根本就沒鳥你好嗎。但想想,還是算了,對朋友這種把自我感覺良好修煉到厚顏無恥的境界的人,我表示已經無力吐槽了。
“我得到夢裏去找一找她們。”朋友看我還站在門口,威脅道:“除非有美女來訪,不然你別打擾我啊,否則後果自負!”
“切,就你這狗窩,即便是有美女,人家還不敢來呢!”我心裏很是不服。
朋友瞪了我一下,一副要把我殺了感覺,卻又像是被人搓到了了弱點一樣,像個霜打的茄子,萎了下去,不再理我。
本想問問明天什麼時候出發,卻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老子急了連母豬都不放過,何況是你。”,我隻好硬生生把到喉嚨了的話給咽下去。
沒一會兒,這廝還真他媽睡著了。
我心裏很納悶,這家夥到底是有多少睡眠呀,都睡了一天了,還這麼能睡。
我一個人很無聊,便坐到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卻覺得更加的無聊。我手裏拿著遙控器,從第一個頻道調到最後一個頻道,又從最後一個頻道翻到第一個頻道,可總是覺得沒意思,根本靜不下心來。可能是太想著回學校去了吧,我心裏莫名的就感覺很焦躁。
當我又一次把所有的頻道都過了一遍卻還是找不到自己想看的節目時,索性就把電視機給關掉了,然後躺到沙發上,心想早睡早起,明天早點出發。然而,我的睡眠不如朋友那麼好,無論我怎麼努力,偏偏就是睡不著。突然我特別的想念玲子。想念她的吻,想念她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甚至想念她在午休的時候把頭發插進我的鼻孔裏時癢癢的感覺。
不知道她今天過得怎麼樣?會不會也如我想她一樣在想我呢?······
想著,想著心裏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鼻子癢癢的,很想打一個響亮的噴嚏,準備卻又半天打不出來。
我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到半夜了還是無法入睡,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隻好找酒來喝。平時隻要一喝酒我就特別想睡覺,而且睡得特香。我希望借助酒精的作用讓自己能夠快點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