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敏這才說:“我”然而她並沒有把話說完,她似乎是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對麵那個阿姨看看蘇小敏,又看看我,問道:“小夥子,你女朋友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
很顯然,她一定以為我和蘇小敏是情侶關係。
本想跟那個阿姨解釋一下,但見蘇小敏難受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我還解釋什麼呢?說她不是我女朋友?在這種時候跟她撇清關係也顯得我太混蛋了。當一個女人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時,我想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有惻隱之心的。何況,蘇小敏是有容姐的閨蜜呢。
現在對麵的那個阿姨既然問這個問題,興許她知道蘇小敏是什麼情況,於是我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們上車之前並沒有吃什麼東西。”
“沒有?那就奇了怪了,除非她”那個阿姨像是自言自語道。
“除非什麼?”我已經急得不行了。
“女人的問題。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你不知道她的這個問題嗎?”
嗯,女人的問題?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三個字來:生理期。
我記得玲子在生理期的那幾天,也是肚子疼,不能碰涼的東西,更不能喝涼的,
想到這,我真後悔剛剛讓蘇小敏喝那瓶冰涼的奶茶。
我趕緊拿上自己的水杯,快步走到列車上供熱水的地方。然後先把水杯裏的溫水倒掉,接著又重新灌滿熱水。
我再次回到座位上時,蘇小敏已經在對麵那個阿姨的幫助下躺在椅子上了,也好在我們那一排沒有別的乘客。
那個阿姨見我手上拿著瓶熱水,眼神中露出些許欣慰,起身坐到另一邊。
我試了試水溫,並不是很燙,又再一次確認杯蓋確實已經擰緊了之後便將水杯塞進蘇小敏的衣服裏。
做完了這一切,我看了看對麵那個阿姨,想跟她說謝謝,可我還沒有看口,她卻向我搖了搖頭,嘴上作出一個“噓”的口型。
我明白她這是讓我不要說話,好好看著蘇小敏,讓她好好休息。
我也不再堅持,隻對她點了點頭,微笑,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蘇小敏身上,就這麼不安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蘇小敏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盡管她還是閉著眼睛,不過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之後我每過一會兒便給蘇小敏換一次熱水,就這麼忙碌了一夜,也沒想過要休息。
蘇小敏雖然每次都是一臉的不好意思,但也沒有拒絕。說實話,每次當我的手伸進蘇小敏的衣服裏時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快下車的時候,那個阿姨地蘇小敏說:“姑娘,這個小夥挺不錯的,這一夜都在照顧你。你們結婚了吧?”
我聽了一臉的尷尬,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我正想說我們其實隻是普通有關係,沒想到蘇小敏卻靠在我肩上,說:“我們結婚了,阿姨,謝謝你啊。”
“我們什麼”我想說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了,我們明明是普通朋友,可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沒有問下去,看了看蘇小敏。
現在蘇小敏的臉色好多了,隻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心說,完了蘇小敏該不會提前想談戀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