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蘇小敏分手之後,我並沒有直接坐車回家,而是在街上遊蕩起來。
冬天的街道,兩旁的樹已經掉光了葉子,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氣。一地的落葉,隨風飄蕩,一眼望去,一派蕭瑟的景象。看到這些,我心裏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愁緒。
街上的行人很少,偶爾有幾個,也是來去匆匆,臉上毫無表情,還有的人帶著口罩,根本看不出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我想,他們應該也是一臉的麻木吧。
我就這麼一個人走著,毫無目的。走著,走著,看著車來車往,看著街道兩邊的窗戶裏暗了又滅,滅了又亮起的燈光,我突然感覺心裏一陣莫名的失落,也感到很茫然。
正當我猶豫著是要繼續就這麼毫無目的地走下去,還是打車回家時,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啊,滾開,我又不認識你們!”
我循聲看去,隻見兩個男人正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
女人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看來她是喝了不少的酒。她一邊不停試圖掙開兩個男人的糾纏,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卻又說得含糊不清。我除了她說的“滾開,我又不認識你們。”這一句之外,其餘的我一句都聽不清。
不過,光憑這句話,我也知道,他們之間確實是不認識的,那兩個男的應該隻是想趁著她喝醉酒占她便宜。現在的很多地方不是都流傳著撿屍這種事情嘛,我想那兩個男有很大的嫌疑。
可能是我也心情不太好吧,看到這一幕,腦子一熱,就想管管。我走上去,大聲喝道:“哎,你們幹嘛呢?”
那兩個男的先是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估計他們是沒想到竟然有人多管閑事。不過當他們發現我隻是一個人,而他們卻是兩個人時,立馬就有了底氣了,威脅道:“不關你的事,趕緊滾。”
我並沒有走,而是很平靜地對他們說:“請你們放開她。”
“滾”他們其中一個惡狠狠地我說:“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操。”
盡管我隻有一個人,而他們是兩個人,但我相信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了,不然我就白練了那麼多年的太極拳了。我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還是很平靜地說:“請你們放開她。”
他們其中一個不耐煩了,走過來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他媽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我先是重心下沉了一點,雙手變成太極的手勢,說:“請拿開你的手。”
那人想必也沒想到我會這麼的頑固,急了,嘴裏罵道“操。”然後便用力將我往前拉。
我也沒有反抗,就順著他的力道往前上了一步,接著使出一招金剛搗碓,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人的腳背很敏感,他被我這麼一踩,頓時就惱羞成怒了,仗著自己個高,伸出雙手就想掐住我的脖子。然而,他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有所準備了。實際上,從我重心下沉的那一刻起就做好準備了的。他雙手剛掐住我的脖子,我就給他來一個六封四閉。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接著又是一個單邊。六封四閉和單邊本來就是連貫的,因此使起來是極其的順暢,那個男的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幹翻在地了。
另一個男的見自己的同伴被我幹翻在地了,放開了那個女的,想來幫忙。
他一上來就想給我一記鞭腿。我能感覺得到他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了,就是想一腳把我幹翻。可是他不知道,踢腿時如果用力過猛會有一定的風險。如果踢中了,能把人踢飛,但是如果對方知道怎麼化解,那到時候想收回來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