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甩了二福晉一個巴掌,手被震的生疼。她捂著臉踉蹌了兩步然後被唐若初扶住,兩個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就連雲裳也忘記了哭。我氣鼓鼓的瞪著麵前的兩個人絲毫沒有要退步的意思。
"你,你怎麼敢?"最先回過神來的竟然是唐若初,她一隻手扶著二福晉一隻手指著我說。
"我為什麼不敢?"我高高的仰起頭冷笑的看著她,"打她都是輕的,之前的事不想與你們計較誰知道你們還真以為我是一個軟柿子可以任由你們搓圓揉扁。"
"反了,反了。"二福晉放下捂在臉上的那隻手,臉上的手印比雲裳臉上的還明顯。她一個養尊處優的福晉力氣怎麼能和我比。這應該是她這輩子挨過的第一個巴掌,若是她以後還來招惹我兩個三個也是有的。"來人啊,快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她對著周圍大喊完全沒有一個皇子福晉該有的儀態,倒是像個潑婦一般。
過了許久都沒有第五個人出現,她變的更為暴怒張口欲繼續喊人。
"你若是想去告狀隨你,不過我倒是不介意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皇上講清楚,"我往前走了幾步,她估摸著被我那巴掌打怕了和唐若初一起往後退了幾步和我保持距離。"包括你之前幹的好事。對了聽說現在最得寵的是程側福晉,你,"我一頓,看向唐若初嗤笑著說:"雖說你剛生了個女兒,但好像那還是二阿哥喝多了,幾年裏第一次進你的房門吧。"然後又轉過臉繼續說:"二福晉,您的處境我就不說了。你們覺得要是二阿哥知道當初程福晉的孩子是你們設計的會怎麼樣?"
我每說一句她們倆的臉就白一分,最後隻能兩個人相偕才能站穩。我一臉嘲笑的看著她們倆,一直到覺得無趣才從她們身邊走過,在經過二福晉身邊的時候在她耳邊冷冷的說:"您最好打消對付我的念頭,不然我可不保證能說些什麼。"說完沒有再看她們就帶著雲裳徑直離去。
和雲裳一前一後在宮道上走著誰都沒有說話方,才的事情說不害怕是假的,冷汗不停的從我手心往外冒。雖說她如今不過是廢太子的福晉比著旁的福晉處境差了許多,但也畢竟是皇子嫡福晉,她若是真的治我的罪我一萬個逃不了,我不過是在賭博,就賭她對她曾經做過的事情還有些顧及罷了。
步履匆匆的趕到鹹福宮,在踏進去的一刹那也安心了不少。穿過正堂走到後麵的跨園,迎麵就看見在小廚房當值的碧蘿走過來,趕緊攔住她讓她送幾個煮雞蛋過來。
走進屋子,婉容依舊像一個下肢癱患兒童坐在暖炕上,話說仔細想想出了必要的走動她還真是離不開這個暖炕。走過去氣鼓鼓踢了鞋坐在另一邊,端著炕桌上的茶一飲而盡。剛想說話就瞅見碧蘿拿著煮雞蛋走進來,幹脆對著雲裳說:"別在這兒矗著了,拿著雞蛋下去揉揉,瞧瞧都腫成饅頭了。"
雲裳瞧瞧我沒說話撅著嘴被碧蘿拉下去了。婉容看看我再看看剛剛下去的雲裳搖搖頭說:"看不出來啊,犯什麼錯了,你下手那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