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奪取純鈞(1 / 2)

風亦無痕,水似無情,山之若起,林之隱匿;飛鳥舞空,遊魚戲水,猛獸臥崗,蛇蟲伏地;烏雲遮月星乍現,怒風如海浪滔天,化萬象於一刃,融一息於乾坤。

與越國劍士鬥劍之日已經過了幾日,而隊長馬士英那裏也傳來消息,勝邪、工布已經明確就在風胡子於夫差手中,並未發現有威脅的人物,所以隊長馬士英決定在三天後同時奪劍,然後立刻向彼此接近,在吳越邊境見麵。新月站在越王為幾人準備的庭院裏,一邊看著天上的月亮,不由想起劍訣,“自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練劍了吧,師傅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又會氣的開始罵人了吧。”想起師傅瞪著眼睛,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嘴裏卻是滔滔不絕的汙言穢語,新月嘴角微微向上翹起。

“有什麼高興的事嗎?”公孫遠剛從房間走出,就看到月下新月臉上的表情。

“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新月回答,“眼光很好啊。”

“我可不是近視啊。”公孫遠誇張的說道,“很少見吧?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呢?演員為了演戲而學的那些花拳繡腿可不會有你那樣的效果,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劍法是那種流派,可是就算是加上外國的一些流派也沒有你那樣的,真是奇怪。”

“總有些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東西存在於這世界上,就如同這裏一樣。”新月模糊地回答說。

“你總算說出你的劍法不是演員學的花架子了。”公孫遠好像很高興。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劍術是因為當演員而學的,我隻是說自己學過劍術而已。”

“額,好像是這樣的,早知道這樣就跟你切磋一下了,哎,你的劍法到底是那個流派啊?”公孫遠鍥而不舍。

“你不知道有些東西不該問嗎?”新月有些驚訝的問公孫遠。

“現代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門戶之見啊。”公孫遠有些奇怪的看著新月。

“那你學的是什麼劍法呢?可以告訴我嗎?別拿你平常用的那些東西來敷衍我啊。”

“額,那還是算了,原來你也是那些家族的,怪不得我看不出你的劍法路數,估計也是隨便弄出來糊弄人的。”看來公孫遠這人在他們那個世界裏不簡單啊,還有他所謂的那些家族。新月心裏想著。

“既然大家都是那些地方出來的,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合作,一起活下去。”公孫遠有些認真的對新月說。

“隻要你不阻止我的計劃,合作沒有問題。”新月想都不想的說道。反正多個人多份力量,這個公孫遠的實力還算可以,應該不會拖累自己。

“當然,但你也別阻礙我的計劃,否則大家憑本事說話。”公孫遠爽快的答應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有哥哥罩著你,除了那些資深者,沒人可以欺負你的。”

“那你覺得,除了那些資深者以外,還有誰可以欺負到我呢?”新月有些哭笑著推開公孫遠搭在他肩上的胳膊。

“也是啊,你以後叫我阿遠好了,我朋友都這麼叫我。”

“可我還是覺得叫公孫比較順口。”

“靠,隨你了,你還要在這裏站到上麵時候,我可要回去睡了。”

“那你先去睡吧,我等會再睡。”

“兄弟嗎?”看著公孫的背影,新月喃喃自語,“不知道翔弟和妹妹怎麼樣了,如果映梅不死的話,現在自己應該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吧,而翔弟和小妹也該結婚了吧。”想到映梅的死,新月就變得沉默起來,再也沒有了觀月的心思,緩緩向房間走去。

三天的時間看起來很長,可實際卻很短,在第三天的中午,燕子便打發劉子列帶著幾個新人以出城尋找擂台地址為名混出城去,準備馬匹,否則以幾個新人的體力,絕對逃不出越國的追殺。

但是當晚上行動的時候,公孫遠突然發現自己的巨闕劍好像輕了些,於是拔出一看,竟然是一柄普通長劍,於是立刻找到燕子和新月商量。

“什麼!巨闕丟了,到底怎麼回事?”燕子有些急切的問公孫遠。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晨因為和柳恨吳比劍,自然不能用巨闕,於是我把巨闕放在房中,不想剛才我提起巨闕時才發現重量有些輕,拔出劍時才發現劍已經被調換了。”公孫遠快速的講了自己發現劍被調換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