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求賢館已經有人自薦去了。哈哈……”正當魏延正鬆了口氣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周昕的聲音。
周昕大笑著進了大廳,道:“我將主公的法子頒布之後,圍觀的平民果然騷動起來,沒過多久便有人進了求賢館。隻是此人不是我軍需要的人才,最後得到了一貫賞錢出門離去了。我剛才離開的時候,求賢館門口已經擠滿了人了,幸好我提前安排士卒在門口維持次序,不然……”
周昕沒有見過踐踏的場麵,隻是心裏下意識地認為會出現事故,卻不知道該如何敘說。蔣欽聞言會意一笑,接口道:“不然恐怕平民會擁擠踐踏,並出現傷亡情況!”
周昕連連道:“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幾人相視一眼,紛紛大笑起來。
蔣欽道:“泰明,你在旁邊再開一個求賢館。一者接待官,一者接待吏。也省得那些心高氣傲的文人等得不耐煩便離去了。”
周昕會意一笑。官吏官吏,官,自然得需有才之人才能勝任;而吏,作為官的從屬,則僅僅需要略知即可上任。將官吏拆開,既可以襯托出文人的身份,卻也可以節省時間。事實上,蔣欽現在需要的,也確實是能夠獨當一麵的大才。
當然,官吏兩間求賢館,願意去哪間自然是有自薦者自己選擇的。如果覺得自薦者的實力不符,也是可以協調的。
提到人才,蔣欽想起了還在橋府為橋玄調養身體的張仲景。蔣欽站起身來,道:“你們且先坐著,我去趟橋府去給我軍請來一位神醫。”
周昕問道:“可是主公從荊州請來的張機張仲景?主公需要此人為我揚州官吏治病?”
蔣欽搖了搖頭,道:“非是官吏,而是士卒。軍醫你們知道嗎?就是行軍郎中。”
這方麵魯肅和周昕可能一時想不明白,魏延身為上過戰場的武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價值。魏延動容道:“主公的意思是為軍中受傷的士卒治傷?”
魏延口中的稱呼變化,蔣欽都聽在耳中,蔣欽笑道:“我發現戰場上死亡的士卒中,在戰場上直接死亡的並不多,大多數還是因為醫救不及才會死亡。我便想著是否可以建立一支戰場醫療隊,能夠及時為我軍受傷的士卒治療。這些上過戰場的士卒,隻要存活下來便全部是精兵啊!”
蔣欽這麼一解釋,魯肅和周昕也全都明白了。兩人和魏延一般,均佩服地看著蔣欽。
蔣欽哈哈一笑,徑直離開了刺史府。
來到橋府的時候,張仲景正在和橋玄告辭。
“橋公,多日下來橋公你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往後橋公多多注意飲食習慣,並且鍛煉鍛煉身體,再活十年絕對沒有問題!”
橋玄笑道:“全賴仲景先生指點。”
張仲景微微一笑,道:“既然橋公已經痊愈,那我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騷擾了橋公數日,很是過意不去。”
橋玄還沒來得及說話,蔣欽便哈哈一笑道:“仲景先生這便急著離開了?”